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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打以洩心頭之恨。
孟歡看到我這樣子笑著說,哎呀不要氣了,發都發生了,有啥辦法嘛,就當給老沈兩千塊買藥吃。
我說兩千塊買藥?買啥藥要得了兩千塊?買偉哥都夠他狗日的吃一輩子了。靠。
孟歡說哎呀想開點兒,舍財免災嘛,你沒被開除都算你運氣好了,不氣了不氣了,我請你吃宵夜。
我瞪大眼睛說,“真的?”
孟歡說是撒,要是換個業績差點兒的公主,絕對馬上喊她走人。
我說,“我是說你請我吃宵夜是不是真的?”
孟歡白我一眼說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一頓宵夜都請不起唆,咋個說今晚這事我也有錯,就當彌補一下你受傷的心靈嘛。
我心想算你孟歡還有點兒人性,於是說,好,去玉林那家哇?
孟歡說,啥子玉林哪家哦,就在樓下吃串串香,你給範凝雪打個電話問她來不來。
這該死的鐵公雞,我請就蜀九香,你請就串串香,這檔次也降得太快了嘛!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3
凌晨兩點多的成都沒有了白天的喧囂,九月的夜風徐徐的吹在我們身上。我和*提著包包走在去串串香店的路上,高跟鞋敲著地面“咔咔”的響,路燈把我們的身影扯得很長,看上去有點象散落在街頭的流鶯。
我們常去的那家串串香離公司不遠,出了酒店走兩條小巷就到了。店沒有名字,但味道巴適價錢公道,平時生意就很好,公司很多同事或小姐們下了班會過來吃兩口。
我在路上給凝雪打電話,“在哪兒?過來吃串串。”
凝雪已經回家了,孟歡說她和林軒的房1點就下了。曉得我看老沈的房沒那麼早下班,打電話又不接,自己就先閃了。
凝雪說,“吃錘子,老子都要睡了,不來!”
我說你搞快出來,姐今天心情不好得很。
凝雪說,“你哪次看完老沈的房心情好過?哈哈哈。”
“老子今天遭慘了,罰款2000,媽的。”
“安?!啥情況哦?”
我說你出來再說,你家又不遠,穿睡衣出來也可以!說完掛了電話。
到了店上,生意還很火爆,可能是週末的關係,這麼晚了還有很多人宵夜。我們招呼老闆找位置,老闆快步跑來,帶我們到了最角落,一張剛空出來的桌子油油膩膩,腳下地面用過的紙巾扔成一片。
我放下包包,叮囑老闆趕快收拾乾淨,然後走去菜品架拿菜。
反正孟歡請客,我也就不管了,想吃的不想的撿了一大筐,直到端起來感覺非常沉重。我走回去坐下,聽見旁邊那桌一個看上去很彎的土老帽說,“哇,好撣得。(就是很能吃的意思)”我沒理他,放下菜又吼,“老闆,給我拿兩瓶椰奶。”
孟歡說我不喝,我喝王老吉。
我嘿嘿一笑說,我不是給你喊的,我自己喝。
鍋已經燒開,紅紅的牛油鍋底咕嚕嚕的翻滾著,我把菜輕輕的放進去,再抓住竹籤使勁往下按。孟歡坐在我對面往佐料碗里加鹽巴味精,蒜末香菜末,加完之後用筷子攪一攪,放在嘴裡品了一下之後向我使眼色說,你旁邊那個男的一直在看你。
我轉過去看,頭一扭卻看見凝雪進來了,一身家居服,長長的頭髮還溼漉漉的。我說,“你掉進腐爛河(府南河)了?”
凝雪把手裡的鑰匙手機往桌上一丟,端過我的佐料碗說,“滾,老子本來都洗了澡準備睡了,要不是你說你心情不好我才不得出來叻。”
我說你會管我心情好壞?你是來聽篩話的吧。
凝雪在鍋裡一邊撈著一邊催促道,“快說快說,咋個搞起的?”
我把事情開頭經過和結果分了五章四十回詳詳細細手舞足蹈的講了一遍,講得我心中又是鬱悶無比,一想到那兩千快錢,頓時覺得悲痛萬分,兩千塊錢啊,要是吃串串,都能吃兩萬串了。
凝雪聽得哈哈大笑,彷彿我在講一個笑話,我狠狠的罵了一句“沒良心”,之後決定化悲憤為食慾,吃他孟歡個片甲不留,這時突然發現面前的碗早已被凝雪端走,我煮的兔腰毛肚和牛肉也已被兩人吃完,真是篩話下飯啊,搞得我更是氣鬱。
我用筷子敲著桌子吼,“你們兩個也太挨球了嘛,趁老子不注意把菜全部吃完了,今晚的受害者可是我!是我!!”
這時候隔壁的土老冒端著酒過來了,串串香店也能被搭訕,生命真是處處充滿驚喜啊。不過此人長相太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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