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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爺,我真的也是沒辦法的。」
「我還指望妳幫我忙呢,才來頭天就找我麻煩!」祂的聲音已經帶哭聲了。
我只能奉上陳高,心痛不已。酒可是很貴的!那瓶酒夠我三天的伙食費啊!
祂含淚喝酒,「別再去找麻煩了!我的姑娘…妳就不能老老實實安安分份的念妳
的大學嗎?妳當這是流浪動物之家?…」
我垂頭聽祂訓話,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念大學,什麼都不
理不睬了。
「如果太陽打西邊出來的話。說不定可以唷~」荒厄非常開心的下了批註。
除了瞪她一眼,我居然氣餒起來。
我的大學生活,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大學完)
荒厄之五 唐僧
提心吊膽的,開學了。
但讓我很意外的是,跟我同寢的女孩兒們都滿一致的沒什麼心眼,歡得有點呆,
神經粗得可比海底電纜。
簡單說,對於「那邊」可以說是非常整齊的絕緣體,「原居民」努力了三天就淚
撒寢室,大敗而逃。我想,從某方面來說,這也是一種強悍。
所以別寢鬧「大風吹」的時候,我們這寢睡得異常安詳,卻不是因為荒厄的關係
。
這個「大風吹」鬧得人心惶惶,說穿了不值一文錢。這些久居無聊的「原居民」
,最近流行拿活人玩大風吹。青春期的女孩兒情緒不安定,特別容易玩耍。「原
居民」半夜裡支使她們爬上爬下,玩兒「大風吹」,但天亮的時候又沒收拾好,
於是每個人都沒睡在自己床上,反正「原居民」也不耐煩記這些細節。
本來我想頭一縮,就當作沒看到。但土地公特別差小鬼要我去,氣急敗壞的,要
我想法子。
我能有什麼法子呢?
「大爺,您是這兒管區,誰能大過您呢?」我趕緊給祂一頂高帽,「您一聲令下
,他們敢不聽麼?哪輪得到我這小小的無用女子…」
「別忘了,妳可是塞了六個麻煩精在我案下!」祂扯起嗓子,「讓我多了多少事
情!丫頭啊,想當初我也不過在這墳山當個管區…自唐山過臺灣,這兒就是墳山
哪!遷走的還是看得到的,底下還多少沒遷走的?若不是顧念這些老朋友,我不
乾脆跟著去靈骨塔養老?這不過是個小玩笑,但人類懂麼?他們懂屁!」
祂越說越生氣,「妳知道要保住這一校無人自殺的記錄多麼難?我扛到今天還不
夠嗆?妳去跟那群丫頭講講,小玩笑而已,別嚇得尋死覓活,神經不正常,老兒
也是會累的,懂不懂?!」
然後祂大腳一踢,把我踹出去了。
…這、這…這關我什麼事情呀?這種事情我又怎麼去講?
出去瘋的荒厄回來,非常生氣,「我去拆了那老頭的廟!」
我趕緊撲上去抱住她,好說歹說。別亂了,就是土地爺爺在這兒主持,這個堪稱
百年大墓的鬼學校才可以保持零自殺的完美記錄。
我還要在這裡念四年啊~求求妳~
最後我低頭懇求諸位大伯大嬸、爺爺奶奶,還付出了寶貴的健康,加上荒厄的虎
視眈眈,才勉強讓他們同意「大風吹」以後,記得收拾整齊。
幸好沒多久他們就流行玩別的了,不然我會病死。
但這有兩個嚴重的後遺症。
第一個就是跟「原居民」開過會,我感受太多「風邪」,病得一塌糊塗,連迎新
會都去不了。
第二個,雖然儘量避免被注目,但我還是偶爾被室友撞見我在喃喃自語或瞪著虛
空發呆,沒幾天,「怪人」的名聲不脛而走,讓我非常悲傷。
「她們說妳神經似乎不太正常。」荒厄滿臉同情,「妳包那頭那臉紗布,說不定
是自殘而不是車禍。」
我發出嘆息,聽起來卻很像嗚咽。
完了完了,我這四年註定要慘淡到底了…我這不幸的人生…幾時才是盡頭啊~
悲傷歸悲傷,初二一到,我還是發著虛,抖著爬下床。開學以後還是有好處的,
後門有幾攤賣熱食的小攤子,我買了半隻手扒雞,費盡唇舌跟狐疑的熱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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