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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來了!”平京長把一對一扔在了地毯上。
“過!”坐在兩個演員不到兩米的地方崔東勳興奮的拿著話筒喊了出來。
“前輩!”金鐘銘趕緊把一個毛毯遞給了白允植。
雖然立春了,但是天氣可不是春天,外面冷得在零下7-8度,兩人穿著春衣,在大門敞開的房間裡玩牌,剛一結束,金鐘銘就看到快70的白允植手抖了起來。
“辛苦了。”崔東勳趕緊也上前道辛苦。“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已經可以了嗎?”白允植裹著毛毯,急切的看向崔東勳。
“沒問題了,絕對過了,兩位的表演都超出了我的預料。”
“那就好,那就好。”白允植一屁股坐在電熱風邊上不動了。
“你老先歇著,中午最暖和的時候咱們拍噴水的那場戲。”崔東勳問候了一下白允植,然後才回頭看向金鐘銘。“鍾銘你表現的不錯,這雙眼睛配上這個眉毛給我很大的驚喜。中午的噴水戲份,你要被澆水,要多多勞累了。”
“導演過譽了,噴水戲又算什麼?演員的本分嗎。”金鐘銘很不以為然,入行這麼多年了,他當然知道演員這個職業是怎麼回事。外面再光鮮,哪怕是兩千萬美元影酬的奧斯卡影帝,到了片場,冬天跳水坑,夏天穿棉襖都是少不了的。
“那就好,你狀態這麼好,那咱們就馬上進行你一個人練牌技的那場戲。”崔東勳提出了一個想法。
“可以。”金鐘銘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對方說的那場戲簡單到極致,一個放了棉被的床,金鐘銘扮演的高尼在上面點菸,抽菸,然後學牌技,只不過手段比剛才那場要更熟練一點就是了。
十五分鐘後,崔東勳已經在鏡頭前看呆了。他真沒想到,金鐘銘的牌技這麼好,還有這菸圈吐得。
“導演,該叫停了。”身後一個工作人員拉了一下崔東勳。
“過!”崔東勳趕忙叫了停。
“導演,怎麼樣?”金鐘銘從床上跳下來,把煙往場記準備好的垃圾桶裡一捻,然後接過漱口水就吐了幾口,這才有機會問崔東旭情況。
“過了!”崔東勳點點頭,然後悄悄的問道。“鍾銘啊,你給我說實話,你不會是以前混過吧?這煙跟牌這是這幾個月才學的?”
“導演不會問問其他幾位前輩,我學的時候他們也在好不好。”金鐘銘嚇得把漱口水都嚥了一口進去。
“這樣啊!”崔東勳點點頭,半信半疑的離開了。
“導演。”一個副導演走了過來。“要不要再拍一場?離中午還早呢。”
“可以啊。”崔東勳點點頭,他本身就是效率主義作風。
“這樣的話,我們今天就能把這個場景的戲給結束了,早掉把場地還給人家,還能省下一筆錢呢。”旁邊一個工作人員拿著財務報表說道。
“一天就拍完了嗎?”崔東勳愣住了。“看來我們這部電影真的要大發了!”
第一零七章流言、吻戲與緋聞(1)
金鐘銘被媒體好好地‘照顧’了一頓。
這個場景他以前見過,當時是東莫村的開機釋出會,不過當時大多數的刁難集中在廣告導演出身的導演樸光賢身上。他還真沒想過,原本以為是來走過場的《老千》開機釋出會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並不是因為電影本身的緣故,而來自於他跟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的關係。
“諸位,我真的不認識李準基先生,我都沒見過他,你們為什麼要問這些跟電影無關的話題呢?”金鐘銘有些無奈。
沒錯,話題來自於靠著《王的男人》火的不能再火的超級新人李準基。而導火索則是大鐘獎跟百想藝術大賞在昨天同時啟動了委員會的運作,儘管提名還沒開始,李準基跟金鐘銘都將入選最佳男新人的訊息就已經滿天飛了。
可是這樣正常的提名為什麼會引起波瀾呢?這就得說到之前兩個月,金鐘銘參與的的無限挑戰全國合氣道大會的熱播了,平均18%的收視率不算高,小胖痛哭流涕時的36%的收視高峰也只不過跟歌謠祭持平而已,但這絕對已經算是過年檔的王牌節目了。
半年間不拍電影,而是跑去做了三個王牌綜藝特輯,這時候就已經有不務正業這種說法的出現了。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只是一些演員在年末的時候私底下的指責,這是因為由於三大電影獎項的緣故,每年的一月到三月是電影演員的最清閒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們面對著因為做綜藝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