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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只是師兄,但離同學這兩個字還差一點。不過想到這裡。金鐘銘心裡一動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於是把金泰元這三個字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容不得他多想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燈光下,眯著眼睛看過去,赫然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等他轉過身來看向金鐘銘的時候,金鐘銘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失去了控制,隨即向著這個已經沒有了雀斑的男孩跑了過去。
喬。羅爾迪。貝依邁爾,亞洲人更喜歡稱呼前後名,喬。貝依邁爾,而在美國長大的金鐘銘卻按照西方習俗稱之為羅爾迪。這是他從小學一年級在博卡小學結識的同班同學,也是他在整個小學期間或者說是整個洛杉磯時期認識的最好的朋友跟兄弟。
“很多人都應該知道,鍾銘是從洛杉磯回來的,我們成功的通告鍾銘所在的小學幫他聯絡到了他在洛杉磯最好的同學。當鍾銘是學校棒球隊的隊長的時候,這位喬。貝依邁爾先生就是他的副隊長,直到鍾銘回到首爾參演自己的電影之前,兩人一直是最好的朋友跟搭檔。”劉在石拿著話筒開始介紹,而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正在過道中擁抱的兩人。
也不怪節目組這麼安排,得益於韓國人面對著38線北面時的極度不安全感,所有的韓國人都有著病態的自尊心。從而也對被認同感的有著強烈的追求,所以只要是韓國節目。一定會優先照顧外國面孔。羅爾迪這一出場,真的效果極好,所有的場內人員都轟動了,而且想都不要想,這期節目的收視率肯定再上新高。
不過,這些跟金鐘銘就已經沒關係了,他從一開始就緊緊的抱住羅爾迪,兩人的眼淚都已經控制不住了,這種在人生的起點所結識的兄弟,又在適當的時候離開,從而沒有什麼利益衝突,這使得雙方都無條件的投入了感情。
“我以為這輩子很難再見到你了,我還記得五年級的時候你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你要搬回韓國,我當時一點都沒在意,可是現在一見到你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羅爾迪搖著腦袋敘說自己小時候的可笑。
“真正要道歉的是我,我才是離開的那個,而且當時我也一樣的愚蠢到不在乎,而且我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在不表演的狀態下哭泣。”金鐘銘捏著對方的腦袋回應道,同時他的眼淚也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兩位?兩位?”劉在石很想插話說幾句,但是愣是沒人理他。
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緒,金鐘銘也沒心思繼續搞什麼節目了,他攬住對方的脖子:“咱們去喝酒吧,晚上睡我家,我有好多話要問你。”
“當然。”羅爾迪也揉了揉臉。“我也有很多話要說。”
“劉在石先生,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金鐘銘轉身拉住了劉在石的手,立即從英語頻道轉換到了韓語頻道。“感謝劉在石先生的主持,感謝節目組的良苦用心,感謝各位pd與作家,感謝kbs電視臺,感謝盧武鉉總統的英明領導。那什麼,志源哥,帶卡了嗎?我身上只帶了點現金,待會怕不夠。”
“哦!帶了,不對,我也沒帶!”殷志源對金鐘銘的轉換頻道很不適應,跟全場一起愣了幾秒鐘才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那好,今天咱們去姜虎東那裡好了!還有,感謝今天一直作為假同學來參與節目的kbs工作人員。”金鐘銘還是語速極快的轉換頻道。“那什麼咱們趕緊走吧,正好十二個人,一張大圓桌就能解決問題,一起去好好喝一頓!”
這期節目就在金鐘銘的急速安排下迅速的落幕了,攝像機還要跟過去拍,卻發現殷志源跟金鐘銘商量好地點,根本不等他們直接坐上車就走人了。
開玩笑,這群人怎麼可能還會顧忌什麼節目組,其他人不在乎,殷初丁跟金鐘銘又都是有些中二的性格,於是很快一群人不管不顧的很快就來到了姜虎東在狎鷗亭的烤肉店裡,這裡也是兩個做東的人最熟悉的地方了,同時也是最放心的地方。
老同學在側,幾杯燒酒下肚,很快桌上的人就放得開了。從往事聊到現在。從休閒聊到工作。又從感情聊到將來。不一會就變得有人哭有人笑了。
“羅爾迪你現在在做什麼?”金鐘銘看著面前一身肌肉的羅爾迪好奇的問道。
“我現在在太平洋岸聯盟的阿布奎基同位素隊打棒球。”羅爾迪可能是第一次來韓國,對面前的燒酒跟烤肉方式很是好奇,他幾乎是當做白酒抿著喝的。
“阿布奎基同位素?太平洋岸聯盟我知道,是aaa小聯盟,你這年齡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阿布奎基同位素我真不知道。”離開職業棒球這個領域已經很久了,金鐘銘有點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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