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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這樣靠著你多久呢?”
不想告訴她怕她傷心,卻又怕她不知道日子,每日提心吊膽,有一種悲哀湧上心頭,深深的疲憊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薄唇輕啟:“兩個月!”
“是從出事到了結要兩個月嗎?”
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真快,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默默地抱著懷裡的女子,希望可以就此海枯石爛,希望一月之間就可以白頭偕老。
“早知道就不要紅袖把他們找來了。”沒有什麼意思,單純地想聊聊天。但知道生命在什麼時候到達盡頭,當知道幸福會在什麼地方能終止,才知道聊天原來也會成為一種奢侈。
“他們,會不會和你一樣想得到?”
最後關頭,他還在擔心他的皇上。
“不會,範哥哥是江湖中人,不瞭解廟堂的可怕。而文躍的聰明只會用在範哥哥上。他不瞭解你,看不出來的!”
第8章(1)
以後的日子,沒有人再提這件事,盡力地把握著每一天,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還是每天吃著藥,聊著天,聽綠杯紅袖或是寄語傳達外面的事情,範哥哥和釋文躍在他的誤導下全力追查蘭鈴,目前似乎還沒有進展,好些日子沒有來過。
不敢去數時間的流逝,只是曲湘鸞常常在夢裡驚醒,悲哀地發現時光如水在手中滑出,就算握住雙手也抓不住過去的日子,忽然發現前塵往事就像過眼雲煙,其實嫁人才半年,可是回首只知取樂遊玩的昔日卻彷彿隔了一世,原來愛或不愛果然是冰火兩重天。
不敢哭,只是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埋首在他胸前,睜著眼睛聽著他的心跳慢慢睡去,模模糊糊地想:失去他,這次她真的要當女魔頭了。
等到她睡著了,他才會睜開眼睛,凝視著她的臉,將她牢牢地印在心裡刻在靈魂上,如果可以,死後他願化作風守在她的身邊,心灼燒似的疼痛,從此,天涯海角陰陽兩隔,他的她再也不是他的她了。
日子就如此一天一天地過了,什麼都放在心裡,表面上一片平靜。
“的確,洞房是一件辛苦的事。”曲湘鸞點點頭,為剛才他們所討論的大事下了一個結論。
釋風揚臉色微紅,還是不習慣將這種私密的話題提出來探討,可是每次想打斷,就會被她堵回來,她說:只是想又不肯說,那叫意淫。
他,她,怎麼就是意淫了?
而且,他們明明是在聊伏躞教啊,是怎麼跳躍到這個話題上的?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她馬上就要洞房,他深深地相信,她有這個魄力。
“那如果找到一個不辛苦的姿勢呢?”她躍躍欲試地提議,私底下決定待會兒就叫紅袖去幫她找春宮圖。
就知道!
釋風揚額上冒出一陣冷汗,“不行!”
“為什麼?”
還敢問為什麼?
他不想臨死都還要毀她的清白,他不要在他死後她就守著這次洞房過一輩子。
但這些話顯然是不能說的,說了怕她更要這麼做了。
深呼吸。
“我身體還沒好。”
曲湘鸞想想也是,再次贊同地點頭,“那到時候你不要動好啦,我動就行!”說話間手也沒停著,拖著他就要往床上走。釋風揚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奮力阻止她的同時還要阻止自己腦中去想她提到的綺麗畫面,一個不留神,就被她拖到了床上。
她興奮地搓了搓手,見他還要阻止,索性點了他的穴道,“你還是不從嗎?”
聽聽,這叫姑娘家說的話嗎?
釋風揚身子不能動,卻見她白嫩的小手忙碌地為他解開衣衫,速度之快,瞬間露出他裡面的面板。
她伸出丁香小舌,沿著他的喉結一路下滑,像一把火一路燒下來。
釋風揚狠狠地一震,血往上湧,厲聲道:“你現在就要逼死我嗎?”
曲湘鸞僵住,抬眼烏黑的眸子看著他,眼波中的熒光閃過一抹受傷,停在那裡,不知所措。
半晌,才驚覺過來,她默默地幫他把衣服穿好,解開穴道,抿著唇,跪坐在旁邊,不敢看他,低著頭一言不發。
釋風揚出人意料地沒有哄她,而是立即下了床,走到桌邊喝水,藉著這個舉動平復自己的蠢蠢欲動。苦笑一下,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做了幾個深呼吸,他才轉過頭來,卻對上了她的目光,晶瑩的眼像受傷的小鹿,帶著希冀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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