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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姑娘,真的只是單純要完成人家的託付嗎?”多多非常懷疑,胸口不知怎的又不舒服起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數來堡的人她起碼也認識了一半,根本沒聽過誰家姑娘跟她一樣叫多多的……該從何找起?
而且她真的要幫他找嗎?
這個自私的念頭一起,多多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恩公可是我的恩公,這件事對他這麼重要,我怎麼可以有這麼邪惡的想法呢?”
而且就算不看在恩公的份上,也要看在那一千兩的份上……她情不自禁傻笑起來。
“一千兩耶,嘿嘿嘿……”她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東南西北擠在門口,抱著“囂張”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大寒顫。
多姑娘……真的怪怪的。
*
“把藏寶圖交出來……”
“把寶藏圖交出來……”
“交出來!交出來……”
下場總是——
“啊……”
“噢……”
“媽呀……”
秋雪望著今天第三個落荒而逃的大盜,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該死的沈白馬!
打發這些個江湖掏金客不難,只是他為什麼要把大好的時光和生命浪費在這上頭?
他發誓,等到他找到了沈白馬的妹妹,完成交付後,他就要立刻遠走漠北,痛痛快快地逍遙個三年五載的,看他們誰還有興致繼續作這種掏金夢。
他緩緩走回雅態卉館,卻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在門邊探頭探腦,一見到他回來,臉上立刻綻放出無比燦爛的歡喜來。
相較於她的喜悅,秋雪顯得冷淡鎮定多了。
“你來了。”他只是點點頭。
“恩公!”多多飛撲過來,興匆匆地攀著他的手臂拚命搖晃。“終於又見到你了呢,我要來的路上還忐忑著,不知道你人在不在,會不會已經跑了——”
“我為什麼要跑?”這個女人總是有本事挑戰他的自制力:他略帶不悅地挑起一邊的濃眉。
“我怕你找不到人,一氣之下就離開數來堡了。”她突然臉紅紅,小小聲地問道:“你……會不會這樣?”
“哪樣?”秋雪詢問地揚眉。
“就是不跟我說一聲,就俏悄的走了。”她看起來很擔心。
他納悶地盯著她,“就算這樣,那又怎樣?”
他們不過是陌路相逢的兩個人,互有相涉也只是因緣際會,他走或不走,又與她有什麼相干?
她嫩嫩的臉蛋兒紅得更厲害了,吞吞吐吐地喃道:“你……知道的嘛!”
秋雪眉頭打結,愈發不解,“知道什麼?”
她為難又羞澀地抬頭顱了他一眼——哎呀,教她怎麼好意思明說?假如他就這麼離開數來堡了,她會悵然若失、會捨不得、會……覺得難受呀!
多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方才在來客棧的路上,她明明都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想頭,直到進去櫃檯找人不在,店小二又說一早就不見他了,害她一顆心直直往下沉……
她這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恩公已經跑掉了。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就算恩公已經走了,她也沒必要整個人都像失控的馬車,渾身上下又彆扭又難受又感覺亂七八糟的。
秋雪盯著面前這顆愈垂愈低的黑色小頭顱,“你……怎麼了?”
多多搖搖頭,沒來由地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可能是發燒了或中邪了,再不然就是昨晚夜消吃壞了肚子……”她自言自語,一邊揉著胃部。“我覺得心窩兒酸酸的,胃也怪怪的……”
饒是她話說得顛三倒四,秋雪還是不由自主地蹙緊了眉尖——
“你病了?”他抬起她的小臉蛋,肅容端詳著,“為什麼不找大夫看看?”
她迎視他深邃的眸光,有一絲怦然,一絲茫然,“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該看哪種大夫,說不定我該看的是道士,因為我撞邪了!”
“胡說什麼,病了怎能不看大夫?”秋雪輕斥,想也沒想地一把抱起她輕盈若羽的身子,大踏步往客棧裡頭走。
都幾歲人了還不懂得照料自己,還是這麼莽莽撞撞、胡里胡塗……他最痛恨她這麼傻呼呼的呆樣,哪天給人連皮帶骨吞吃了都不知道!
他胸口陡然沉沉地煩悶起來。
真是個小麻煩!
多多驚呼一聲,急忙攀住他的頸子。“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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