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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MC12以一個漂亮弧線剎車,先出現的是一條修長的腿,黑色的Gucci漆皮長靴恰到好處地修飾小腿線條,只是一條腿便讓人想入非非。
“啪”地帶上車門,凌璦達乾脆利落地走進幽靜的咖啡廳。
淺棕色網眼鏤空盆領罩衫套在白色性感背心外面,露出高聳的鎖骨以及白皙的肩頭,栗色的捲髮雅緻垂下,精緻的妝容使她顯得精明幹練,舉手投足間流露著大方而優雅。
“蕭小姐,你考慮好了?”凌璦達款款落座,開門見山,她沒有太多時間。
“是。”蕭筱淡淡地答著,看著對面美貌堪比她這個明星的女人,幽幽地說:“淩小姐,喜歡他?”
凌璦達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問題驚了一下,旋即莞爾:“這與我們之間要談的事情無關。”
蕭筱不禁笑出來,他們是同一類人,說話的方式一樣,開支票的手勢相同,連笑起來都是一個味道。
只是對面這個女人,怕是同她一樣,在渴求根本得不到的東西。
“我只是不明白,若淩小姐喜歡他,為什麼對他的妻子沒興趣,反而對我這個……情婦,倍加關注?”蕭筱不明白,這個女人許諾她在美洲更好的發展機會,許諾她金錢,只為了讓她主動離開沈浩希,這有些離譜不是麼,她只不過是一個不怎麼受寵的情人。
凌璦達撕了一張支票放在桌上緩緩推過去:“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其他事項會另有人通知你。”
優雅地起身,凌璦達看了看腕錶,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別人不知道,她會不知道麼,夏流年跟沈浩希的婚姻,不過是一場交易,並且,夏流年是一個病人。
現在的沈浩希已經全然不需要這樣的婚姻了,那個女人隨時都可以退場。
這麼多年,他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她看慣了他的心不在焉。
蕭筱不一樣,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樣,她看得出來,一年了他都捨不得讓蕭筱走,這讓她覺得慌了。
凌璦達走路時習慣了輕揚下巴,顯得尊貴而倨傲,一如她的行事作風。
可她居然會跟一個情婦較真,連她自己都覺得掉價,只是根本剋制不住自己。
她不在乎他身邊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他如何胡作非為,她只知道,只要他沒有愛上任何人,她就有希望。
蕭筱看著那個女人妖嬈的背影,抿出一個苦澀的弧度,一如她杯中已經冷掉的咖啡,那個女人一直在外,並不知道,他的變化。
而她,她珍藏了那麼多年的單向愛情,終究還是在奄奄一息的時刻,被她用來當作交易的籌碼,她都為自己覺得悲哀。
可是在他身邊一天,她就絕望一天,最近她越發有預感,他很快就會以無所謂的方式打發掉她,很快,她很怕,怕他面無表情的臉抹殺掉她所有的迷戀。
所以這次,她來選擇。
就一次,給自己留點尊嚴。
日影西斜,殘陽如血。
夏流年望著天邊,漸漸暗鬱的天色,她腦子裡盤旋無數疑問,他現在會在哪,他現在會和誰在一起,他……
最後一抹亮光隱匿的時刻,夏流年驀地想到了“醉夜”,他會在那裡麼?
心裡咚咚地跳著,夏流年匆匆換上衣服。
她從來沒有這樣勇敢過,只為了一個人,奔赴一個未知地。
她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只想去看個究竟,否則心一直懸在那裡,難受至極。
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夏流年辦過不只一兩次,這是大學時候躲保鏢練出來的身手,屢試不爽。
……
醉夜是T市最奢華的Pub,紙醉金迷的象徵。
夏流年徘徊好久,最終還是沒有膽量進去,習慣性地咬了咬下唇,她走進斜對面的一家星巴克,點了一杯拿鐵,一邊喝一邊沮喪。
心想,這是怎麼了呢,老辦些不著調的事情。
…
…
“Mark,你不知道我媽有多煩人。”凌璦達帶著些微醺的酒意以極度優雅的姿勢握著桌球杆卻無法瞄準,剛剛在舞池跳得太過火,到現在還有些暈眩感。
“我說你也差不多一點,伯母給你介紹的那些人不是豪門少爺就是高官子弟,你就沒看上一個?”沈浩希從她後面俯身握住她的手,替她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擊球。
淡香的氣息,是他用慣了的香水味,身後暈染開的溫度,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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