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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的慕容倩影都是世上難得的佳人。外人皆說樓主姿色更在其上,可與西子王薔媲美,冷兄不會是為此而來吧?”
“說對了一小半。”對樓外樓的樓主好奇是一回事,但是關鍵不在於此,“不瞞你說,我這次來的主要任務是尋人。依照她的性子,我估計她百分之百來了南京。”
“尋人?”穆冬時不相信地搖搖頭,當他是在開玩笑,“我說冷兄,憑你飛雪山莊的眼線,還有人可以從你的勢力網中逃開嗎?”
“有,當然有。”而且只有這一個,別無分號。只要一提到這件事情,冷傲凡就覺得太陽穴有些隱隱作痛。
“妙,妙,妙!世上居然還有讓你如此頭疼的人,不知究竟是誰呢?”看冷傲凡的表情,穆冬時不由得好奇起那個被他苦苦尋找的人來了。
“算了,不提也罷。”告訴自己今天是要痛快地享受大好春光,不能讓煩心事擾亂了心神。
“也好——”穆冬時舉起酒杯敬他,“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你可就要為尋人的事情忙碌奔波了。”
“謝謝,我當你是在祝福還是貶損?”冷傲凡大笑著,手撫上芊芊的粉頰用力地捏一捏,“美酒佳人為伴,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不管了。”
“爺——”芊芊不依地靠在冷傲凡的肩頭上撒嬌,卻發現他的身軀忽然僵硬,她疑惑地抬起頭,見他的目光穿過畫舫的窗稜,定定地望著對面。
河岸邊,有一艘始終靜靜地停泊的小舟,船篷上簾幕低垂,裡面的情形不得而知。
盤膝坐在船頭的女孩子,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一臉的古靈精怪。她斜挎著一個布包,手搭在眼上,四處張望。
“不了,不用再看了,我早就告訴過你,他是不會來的。”半晌,布簾後有女子悅耳的聲音傳出。
嘴唇微微噘起,不甘心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顧不了拍拍膝蓋,單手支在腿上,掌心托腮,氣悶地回嘴道:“誰說我在看花二哥了?”
“我說了你在看誰了嗎?”調侃的意味越加濃厚。
“不就是看——”遲鈍地意識到自己被擺了一道,顧不了漲紅了的臉蛋,轉頭衝布簾後怒喊一聲:“花醉雨——”
布簾被一支晶瑩透亮的碧綠色玉笛輕輕掀起,接著是纖纖玉手,一直隱身簾後的人終於露面。
她一身白衣,高雅脫俗;美而不豔,媚而不嬌;肌膚似雪,黑髮如雲;眉若遠山,眼梢含情;明眸皓齒,巧鼻櫻唇。兩側的長髮各取一縷,糾結成辮披散於腦後,在髮辮中央點綴了星星點點的桃花瓣,其餘的秀髮,則任它們散開,垂落肩頭,形成最亮麗的風景。
這樣的仙姿玉容,說是絕色實在是不足為過。
“不了啊,不了,要想得到我二哥的心,實在是很辛苦的事……”把玩著手中的綠玉笛,花醉雨若有似無地說。
懊惱地垂下肩膀,顧不了一臉沮喪,“我就真的這麼不入他的眼嗎?”用力地抹抹自己的臉,抽抽鼻子,“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他,他為什麼不喜歡我。醉雨,你說究竟是為什麼?”
哎,說過來,說過去,還不是自己長得不漂亮。瞧瞧人家醉雨,如果她顧不了也有這樣的美貌,還怕搞不定花莫愁嗎?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花醉雨不理會她的哀怨神色,用笛子輕輕將她的臉移向一旁。“先把你的小心思放在一邊,別忘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小心地捏住笛子的尖端,慢慢地把它從自己的臉蛋上移開,顧不了有些氣悶地拿手扇風,“醉雨,我真是搞不明白,這秦淮河,既沒有你巫山萬花閣神奇飄渺,也沒有我洞庭藥王莊自然秀麗,就為了樓外樓,也值得你跑到這來?”
實在不太喜歡這裡的氣氛,看看旁邊畫舫上那些公子哥兒,左摟右抱,一派風流,嘖嘖,真是有礙視聽吶。
左顧右盼之間,忽然覺得周身一陣發冷,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一直盯著一樣不舒服。雙手環抱自己,顧不了揉搓衣袖下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我說醉雨,你覺不覺得有人一直在監視我們?”
紅唇輕笑,皓腕微轉,不回答顧不了的問題,花醉雨將笛置於唇間。悠揚的笛聲順著她的動作沿水面盪漾開去,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醉雨——”不滿她以這樣的態度敷衍自己,顧不了不依地在她旁邊跳腳。
若有若無地,湖面上傳來翩翩的樂聲,接著可以看見遠處有一艘華美的畫舫緩緩駛來,三層樓船,垂八角宮燈,紫紗紫幔,隨風飄動。船頭異常寬敞,一群體態輕盈的女子,水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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