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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一群一群,冷不防的,一隻蜜蜂撲面而來,把人臉上的化學物質當成了美餐,弄得人們驚慌失措。有時候,我還會和媽媽拎著一隻小籃子去挖野菜,走在和煦的春風中,踩在鬆軟的土地上,猶如躺在媽媽的搖籃中,不想長大,不想長大……
我有時想,也許“長大”對我來說不是一個褒義詞。
“過去不等於未來。”這是一位智者說的話,用王菲的歌來解釋,就是“一百年後,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隨著童年的逝去,我卻始終渴望得到人們的寵愛和呵護,一如我童年時的光輝,可那些東西已經不復存在。很多時候我都提醒自己不要往後看,不要往後看,因為回頭看的時候,熟悉的面孔越來越少,一些新的面孔開始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取決於一種叫做價值觀、世界觀的操縱。
鄭淵潔寫的蛇王淘金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看的。打小就想著做一個會氣功的厲害學生,整老師,整家長,整一切和我們作對的人。頑皮得像個猴子,手段卻如一個成人般高明。現在看來,夢想只是種點綴,還好,我的童年不太寂寞,小小的不如意是從一個美麗的童話開始的。
翻開以前寫的一些作文,即使作文紙已變黃了,內容依然顯得十分陌生,這些東西,根本不像現在的我寫的。
我如何去保持生命的鮮嫩呢?又如何正確地走出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呢?很多時候,我反覆告誡自己,做人不能“天真到可恥”,畢竟已經是成人了,是具有社會責任感的人,沒有人會原諒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喜歡海豚。那種藍灰色,無論老少,面孔永遠是頑皮模樣的小生命。偶爾還會撒嬌,神態和叫聲也是細小和嬌嫩的,它們是和平的象徵,永遠和人類有著親密的關係,時刻警醒著人們要關愛生命。
你可以心硬如鐵,你可以堅如磐石,面對海豚,你胸中的塊壘會慢慢融化,你的心會變得柔軟起來。
孩子的真誠和愛是能被接受的,當你踏入社會,生活“忽”地撕下它的面具,露出它真實的面目。是非開始變得模糊,個人道德卻變得清晰起來。無論人變“好”還是變“壞”,都只變得更像“自己”。
人是那麼複雜,幾乎沒有辦法去把一種思想表達清楚,往往,人們看到的,是最尖銳的部分。深沉的部分,由於枯燥,沒有人傾聽。
而我竟然想要將最真實的東西寫出來,不帶一絲掩飾。
在寫書的過程中,類似“爸爸是個男子漢”這樣的弱智句子層出不窮,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有更讓人感到好笑的地方。也許只是為著說實話,結果反而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人生也是如此。為著理想做著自己想做的事,到最後發現,能做的也不多,而且成了一輩子活命的道具。
得到的,也不一定是想要的。
寫作如夢如飯,人生如夢如飯。
有的人一生都在演戲,甚至預支了自己的感情給未來。你也不知道他當初是真心,還是假意,最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於是,需要的時候就說是真的,不需要的時候,就說是假的。
難道我們僅僅是在扮演著一個角色麼?難道把這個角色演好就是本分,有非分之想就是不道德的麼?難道真誠不是生活的第一要目麼?
我的書表現了我的真誠。
生活充滿了苦與痛,不會每天都有好訊息。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不發洩出來會悶死,真的發洩出來,對誰都沒好處。“生命不要長,只要好”,“愛情不要天長地久,只要曾經擁有”,“各取所得後,雙方分手,偶爾妥協,但拒絕後悔”,這便是這一代年輕人的理念。
現代人只有在酒吧那種地方可以瘋個痛快哭個痛快,卻不能正常地走在路上一邊顫抖一邊感受城市和自己的不合拍。我們堅持用自己的方式做著可以安慰自己的事情,卻往往最不能說服自己。
幸福是一隻蝴蝶,你要追逐它的時候,它總是在你前面不遠的地方;但如果你悄悄地坐下來,也許它會落到你的身上。
我對很多的人和事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深刻的感覺。它們像個影子,站在我青春期的影子裡,青春期的孩子,很少有人能逾越自己的年齡障礙。而我已經不是孩子了,再也不是。所以現在當我用孩子的感覺去描寫它們時,我已經有了新的評判標準。就像我曾經意識到的,我發覺了很多的心虛和無奈。只是我不想去揭穿它們,讓它們在那裡鮮活地存在著。有時候,沉默的聲音最響亮。
喜歡把每樣東西都不擺回原來的地方,讓它們自己隨便待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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