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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香餑餑了!
陶樂冷笑:“你都說了自己是根老草,我還怕嚼不動呢。”
“是嗎……”蘇易文故意驚呼道,“哎喲,我突然想起來了,聽樊建說你不喜歡男人,那我放心了。”
陶樂沒想到那死賤人連這個都說,她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過。既然蘇易文這麼囂張,她也無所謂,反正氣勢上就不能被他佔上風。
陶樂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那麼回事,神情變得嚴肅,“那就沒問題了。省的我女朋友知道了會吃醋。”
蘇易文的眼眸變得深沉,如黑洞般讓人望不見底,良久,他終於開口,“你不是開玩笑?”
“當然,誰拿這種事開玩笑。時間不早了,我睡覺了。”陶樂心虛地轉身上床,她也不脫衣服,直接拉過被子就睡。
蘇易文看了她一會兒,臉上根本沒有情緒,走到牆邊關了燈。
一室黑暗,陶樂沒敢探頭,一直窩在被子裡,只是心怦怦直跳,耳邊也聽著響動。在她以為他也要睡了,只感覺朦朧間有一絲微弱的光線透過來。她微微睜眼,原來光線是辦公桌上的檯燈,黃色的光暈籠罩著案几前的男人,他低著頭,手裡還翻看著東西,那種窸窣的摩擦聲讓她莫名的心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chapter 12
陶樂終於回到了宿舍,她總以為自己失蹤一晚上會有人擔心,哪怕拖著這隻傷殘的腳,也起碼有個人問一下。哪知自己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那些女人要不就是還在跟周公約會,要不就是WOW,統統都是冷血動物。
倒還是劉皓月見陶樂黑著臉,隨口問了一句,“你去哪兒了,失蹤一整晚也不來個電話。”
陶樂自顧脫著衣服,雲淡風輕說道:“遇上搶劫的了。”
這話一出把宿舍人都炸起來了,她們不可置信地看著陶樂,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幹嘛,我又沒騙你們。”陶樂看著眾人說道。
劉皓月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你沒事吧,遇上這麼大的亂子也不跟我們說,受傷沒?”
陶樂抬起腳,“這不明擺著嗎。你們誰幫我一下,我上不了床。醫生讓我這幾天少走動,所以各位姐們兒,我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行了,你就少說話,上去休息。”顧麗雯過來,費著勁兒幫陶樂爬上了床。
要不說學校這床設計不合理,搞得全是上鋪,陶樂想靠自己爬上去那簡直比登珠穆朗瑪還困難。
“你怎麼會遇上搶劫的,昨晚幹什麼去了?”顧麗雯問道。
陶樂縮在被子裡,氣若游絲,“別提了,算我倒黴。”
顧麗雯好意提醒,“你這兩天悠著點兒,研究生複試時間都出來了,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亂子!”
一聽這些事,陶樂就心煩,別說複試了,她畢業論文都沒搞定!似是想到什麼,陶樂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指著桌上的資料夾,“老大,把那個幫我拿一下。”
顧麗雯遞過資料夾,“裝的什麼呢?”
陶樂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剛才蘇易文給她的,說是讓她回去再看。
想起蘇易文,陶樂就有些慌。因為昨天發生的這些事,她對他也不是那麼討厭了。他為她擔心,著急火燎地送她去醫院,如果只是一個老師一個長輩,那麼他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其實他大可以送她回家,或者通知家裡人,但在那時候他並沒這麼做。他幾乎是用強迫的,她沒有選擇只得去他家。好吧,這種事說出去不好聽,但是她像中邪一樣居然睡得很安穩,或許是真的累了。
她不知道蘇易文幾點睡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原本想一直看著,最後實在擋不住周公召喚,迷迷糊糊地閉眼就著了。腦海裡唯一有印象的是那個在辦公桌前翻書的背影,那盞小檯燈的光線並不明亮,卻在她心中成了揮之不去的記憶。
早上,陶樂醒來,蘇易文已經神清氣爽地站在面前,和煦的笑容暖了人心,只不過下一秒丫說出來的話就有些欠抽了。
“你還想賴床到什麼時候,我早上有課。”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某傷殘人士,明顯是在下逐客令。
陶樂也不是沒骨氣的人,立馬起床,瞪了他一眼,“不用你提醒,老孃早就想回去了。”
蘇易文見她彎著身穿鞋,似乎很費勁,本想去幫忙,也不知怎的,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這丫頭性子太野,就該讓她吃吃苦頭。他板著臉,嚴肅地說:“這幾天別到處跑,醫生怎麼說的你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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