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在學校是掛職,其實——”
話還沒說完,門正巧被推開,進來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那警察。
“老弟,有什麼問題跟他說就行。”那人指著身後的另一名警察說道。
“行,麻煩你了,王哥。”蘇易文說。
“麻煩什麼呀。對了,前兩天送你那兒審查的案子好像出了點問題,正巧在這兒我跟你先說說情況。”
蘇易文皺眉,起身問,“怎麼回事?”
“這個——”那警察狀似為難,又示意著旁邊的警察,“你先給這姑娘做筆錄,回頭要補充的再說。”
蘇易文似乎有事,陶樂在一旁雖然聽不太懂,但大致也猜到他的職業非常有可能是公檢法裡的一種。
“蘇老師,您要有事先去忙,我說說情況就好。”陶樂先開口。
蘇易文雖然不放心,但這公事不能推掉,安撫道:“那你先在這兒待著,我過會兒就來,有什麼說什麼就行,別怕。”
“知道了。”陶樂微笑,這男人還真是擔心過頭了,她才沒他想的那麼膽小。
蘇易文撫了撫她的額髮,便跟著那個警察出去了,然而這樣親暱的止讓陶樂全身僵硬,心裡還癢癢的,有點奇怪。
陶樂搖了搖頭,現在辦正事要緊,她該關心的是自己的財產權能否得到保護,而不是被一個男人迷惑了。
“姓名、年齡。”
耳畔響起男人嚴肅的聲音,陶樂回神,她還真把眼前這位警察叔叔給忘了。見他一直低著頭在本子上寫東西,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只不過那一身警服和肩膀上的銀色徽章實在乍眼,讓陶樂由衷的感到敬畏。
“姓名、年齡!”那人沒聽到陶樂的回答又問了一句,顯得有些不耐煩。
“陶樂,23歲!”她老實回答,不敢再走神。
“單位。”
“我是學生,B大法學系,不過六月份就畢業了,或者可能還上研究生,不一定呢,你看著寫吧。”陶樂不知不覺說了一堆,當她發現警察已經停筆,腦海裡警鈴大作,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那警察抬頭,看著陶樂,“那就是學生,哪兒那麼多廢話。”
“嘿,你什麼態度啊,我又不是犯人!”
陶樂的火也上來了,只不過這一次,她看清了他的樣子,敢情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弟弟才是!難道這年頭公安局缺人,連未成年也用上了?只不過,小樣兒長的倒挺白淨,標準小正太一枚,水靈靈的面板比她還好,也不知怎麼保養的,這麼看著那身警服跟他還真有些不搭調。
“現在是讓你配合我們工作,囉嗦這些沒用的做什麼!”正太黑著臉一本正經地說著,對陶樂不合作的態度很不滿。
‘啪’一聲,陶樂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只是腳踝那裡鑽心的疼,她也只好忍著。
“警察有對受害人這樣的?你哪個部門的,我要找你們領導投訴!”
估計這句話把正太過分囂張的氣焰打消了,他稍緩了下神色,只是口氣依然不好,“你敘述一下案發經過。”
陶樂見好就收,坐下靠在椅背上,緩聲道:“我和蘇老師從豆撈坊出來,因為要趕末班車才走那條道。誰知那裡在施工,突然一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拿著刀威脅我們要錢。本來我和蘇老師已經制住他了,沒想到一不留神還是讓他跑了,還搶了我的包。”
正太邊寫邊問,“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沒見過,穿的很破,感覺是無業遊民。”
“樣子還記得嗎?”
“那條路太黑了,看不太清。”陶樂停頓幾秒,“不過他被我們揍了,臉上有傷,你可以留意一下。對了,你們不是有什麼拼圖技術嗎,或許我可以試試。”
正太根本就不理會她,挑出關鍵詞問,“你打人了?”
“正當防衛!”她發誓,以後再也不隨便動手了,寧願被捱打也不要無故被人冤枉。
正太似乎是信了,又問:“你們有受傷嗎?”
“我自己摔了一跤算不算?我是為了追他才摔的。”陶樂刻意強調。
“不算!”正太一口否決,“我是指他有用刀具傷著你們嗎?”
“那倒沒有。”
“你丟了什麼東西?”
“我的包被他搶了。”陶樂想了想,“還有,我的手機用來砸人也摔爛了,這個損失你也得給我寫進去。”
正太這次頭也不抬,直接撂話,“你都說了是正當防衛,手機就不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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