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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口試,她是屬於那種對著一排考官手腳冰涼的型別。早上是英語,她只知道自己答得很痛苦,人問什麼都要反應一會兒,她才結結巴巴地亂謅一氣,看樣子也是凶多吉少。
然後就剩現在的專業課口試了。陶樂和一干考生等在教室門前,已經到這個地步她只能聽天由命,什麼賄賂老師,探聽訊息的,她也照樣做了,卻沒有好結果。這個世界上如果只能相信一個人,那麼陶樂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
走廊那頭傳來一陣腳步聲,眾人望去原來是考官來了。陶樂夾在人群中,那個角度正好看清來人,她一眼就認出走在右面的是蘇易文。原來,他真的是考官,而她不知是值得高興還是擔憂。
蘇易文也發現了陶樂,他定定地注視了她兩秒,沒有上前說任何話,而那副金邊眼鏡兒反著光,以至於陶樂並沒有察覺他最後淺淺一笑。
口試順序是按准考證的號碼來算,所以輪到陶樂也是後面了。所有人都很緊張,原地轉圈的不少,嘴裡振振有詞的也有。陶樂也不例外,可她緊張的不是口試內容,而是那個該死的叫獸考官。如果知道蘇易文參加複試,那她就不會這麼得罪他。不過也難怪,是丫嘴巴太緊,她問也問了,是他不說罷了。
陶樂,你有點骨氣,既然跟那隻禽獸已經反目,就別指望他對你放鬆!
想到這兒,教室的門開了,出來一個女生,有人問答的怎麼樣,她臉袋紅紅,話語裡抑制不住的興奮,“還好吧,就是蘇教授問的問題比較多,不過他好認真啊,將來如果他是我的導師就好了。”
哼,陶樂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那女人,整個一花痴,蘇易文算什麼好老師,要選導師她以後也跟著馮教授!
沒一會兒又出來一個女生,和剛才那位是半斤八兩。伊兩眼放光,有些激動,“蘇教授的問題好難啊,我開始還差點答不出。不過他稍微提示了我一下,後來答得就順了,真是比其他老師好太多了!”
哼,噁心做作!陶樂癟了癟嘴,有什麼了不起,估計也是賄賂了一頓飯,蘇易文才對她優待。
只不過後來情況越來越詭異,陶樂原本也不在乎她們說的話,可接二連三出來的女生都說蘇易文怎麼怎麼好,對她們又如何照顧云云,她越聽越氣,掌心都被指甲摳出了印。丫把複試當什麼了,選妃子還是怎麼的,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其他考官的面調|戲那麼多女生,也不見有男生出來說他好呀,盡是一些花痴在那兒得瑟。她算明白了,蘇易文肯定是想故意延長考試時間,好跟那些女生聯絡感情,然後給自己找樂子,想真正的潛人吧!
丫簡直是教育界的恥辱,檢察官的敗類!
想到這兒,有人過來喊陶樂,這就輪到她上場了。好吧,就算她沒那些花痴的待遇,照樣能好好答題,不讓蘇易文這禽獸看扁自己。
陶樂像是跟人打架似的進了考場,她覺得在氣勢上就不能被蘇易文小瞧。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她居然沒有手腳冰涼和發抖,而這一排神情肅穆的考官在她眼裡也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當然,這裡頭有一個人走的是非主流路線,那便是蘇易文,丫居然對著她在笑,那桃花眼裡還閃著光,透著陰謀。
按照慣有的規矩,先要自報家門,把准考證上的資訊核對清楚後,緊接著開始問題。陶樂作完自我介紹之後,便等著考官發問。這期間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考官,她寧願看這鋥光瓦亮的腦門也不敢瞅一眼某眼鏡片後的綠光。
考官ABC三人問的都是理論性問題,陶樂慶幸這一週的突擊啃書,總體來說答得還是比較順溜。
然而輪到蘇易文發問的時候,她心口一緊,手心又出汗了。
挺住,一定要挺住!
蘇易文的招牌動作就是推眼鏡兒,桃花眼眯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終於薄唇微啟,“你來說一下,我國認定強×罪既遂的標準是什麼。”
陶樂只覺得血氣上湧,臉漲的通紅,蘇易文這是不要臉到家了,居然能問出這種問題,而作為女生,她對那個答案真的難以啟齒。
“同學,請你回答。”考官A催促了一句。
陶樂抬眼,見那排考官個個面無表情,而蘇易文更是雙手懷抱在胸前,如看戲般等著她的答案。
“既遂標準……”她一狠心,與蘇易文對視,“我國採用的是插|入說!”
蘇易文面不改色,點頭,“請你具體解釋一下這個學說。”
陶樂咬著牙,好,算你狠,老孃今兒就豁出去了。這麼一想,陶樂平復著情緒,緩緩開口,“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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