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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年在四九城的碼頭幹活,憑藉身強力壯,很快的就拉攏幾個人,然後發了一些小財之後,沒有在四九城這攤渾水繼續攪下去,而是來到父輩生活的地方平海縣做起半黑半白的生意來。
這年頭生意只要有點頭腦和投機本事都能發財,王濤手底下的生意有足浴和發。廊,還有兩個小酒吧,但這些生意都是灰色收入,見不得光的,他就急於想洗白。
按照王濤的想法是買下一個正規、見得光的鋪面,然後把錢全部洗進去,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正經商人。
因為他知道混社會是沒有出路的,現在內地不一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嚴打。
他想趁著現在法律秩序還不夠完善,鑽一鑽法律的漏洞。
這幾天王濤正愁著怎麼不花錢搞到一個店鋪,沒想到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
他手下一個小青年走了進來,王濤一看樂了,笑道:“小杰啊,你這怎麼破相了?誰打的你啊?你哥我給你去討回個公道!給你出口惡氣。”
這個小杰就是上次被蘇燦板磚砸了的小青年,頭上纏著紗布,腦袋包的跟木乃伊一樣,苦笑著道:“我也沒看清楚是哪個傢伙打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對了,濤哥,聽說你想要開一個店鋪,我有辦法啊,十字街那兒有家服裝店,老闆是個女的,在本地又沒親戚,這不是濤哥你最理想的店鋪嗎?一旦拿下店鋪,根本不用花多少錢。”
那叫陳峰傑的地痞確實有兩把忽悠的刷子,說的濤哥心動了,打起那家服裝店的心思來。
於是他糾集了五六個地痞混子讓那地痞陳峰傑去和服裝店店主談判,如果能夠空手套白狼則是最好的,不行的話,也要摳幾塊肥肉下來,坑蒙拐騙是他們最拿手的事情,不信嚇唬不住那個服裝店的女老闆。
第一百章 救援
藍天白雲以及連成一片的香樟,在午後的陽光下倒射的影子略顯得彤紅嫵媚。
一個喝醉了漢子突然倒在了街邊,街頭人來人往,過路的行人先是冷漠的看一眼,然後低著加快腳步匆匆走開,顯然不想多事。
走街串巷的小販叫賣著,收廢品的大爺蹬著三輪吆喝,二樓違規建築窗戶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大媽叉著腰大罵收廢品的人不要在底下瞎吆喝,這個三四線都不到小城的夏天彷彿有著永遠說不完的話題和瑣事。
被濃煙燻黃的樂樂小賣部依舊是記憶裡的模樣,小賣鋪站式視窗正在嗑瓜子的小姑娘眉眼清秀,目不轉睛的盯著正當火熱的《還珠格格》。
偶爾有一兩個買菸的年青多看她一眼,她便叉著腰潑辣的罵過去,完全看不出十幾年後被家庭負擔壓垮了的模樣。
掃地的大爺穿著一年四季不變的綠色大衣,抽著捲菸和每一個路過的街坊鄰居打招呼,這種98年代的中國式熱情在後世已經很難見到了。
人行道的花紋磚塊迷實縫合,穿過縫隙的狗尾巴草不屈的生長,隨著微熱暑意的暖風輕輕搖動著,栽種的香樟已經成了樹蔭,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形成斑駁的痕跡,倏然叮噹幾聲劃破了寂靜的街道。
七八個騎單車的少年踩著陽光甘暢淋漓的大叫著,然後用力蹬著單車腳踏衝上筆直的坡道,單薄的輪胎與黑色的柏油路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摩擦出薄薄的焦煙,伴隨著鈴鐺尖銳的響聲,猶如刺破雲霄劃出燦爛弧線的鷹隼般衝下坡道,在掃地大爺高聲厲喝下眨眼就消失無影。
生活永遠以一種你不可掌控的變調在默然前行,或是慷慨鏗鏘,或是年少輕狂,人生的軌跡總有那麼幾個值得你珍若生命的人,陪伴你見證那些光鮮耀眼的輝煌,陪你度過那些艱難歲月裡的堅持。
對於蘇燦來說,青春就是在每個不同的時期遇見不同的人,就是要在他或她身上學到什麼,讓他或她陪你度過人生的關卡,等到老去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回味,重溫那些青蔥鬱莽率性飛揚的歲月,看著身邊這群打鬧的兄弟,蘇燦覺得很幸運,這種幸福的味道久違了。
“燦哥兒,你騎快點呀,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李老師的那兒,等下我們抓到了欺負李老師的幾個小青年,誰都別攔著我,我非要揍死他不可。”
蘇燦側了側顆腦袋,感受微風拂過臉頰冰涼的觸感,“你好好騎,別摔了。”
劉磊對蘇燦說的話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鬆開了車把手,攤開雙手垂直平放,以一種相對來說酷酷的方式在騎著。
這是一個較陡的坡道,如果技術熟練不熟練,這種裝逼的方式下場,無一不是以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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