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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於官場多年的老油條,最是不可信的,他們善於見風使舵,屬於牆頭草,自己必須要拿出一些可以震懾他的東西來,才會讓他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不起異心。
他拿出大哥大,撥通號碼,電話另一端連線著衛生局那邊的電話,周建雪肅立在一旁,他叔叔也是衛生局的副科長,只不過因為周建雪他媽媽關係,在局裡的地位明顯高於龔科長。
“你接吧。”蘇燦和周建雪他叔叔聊了幾句,然後把手機遞過來。
龔科長深吸一口氣,強壓著心頭顫動,晃晃巍巍抖著手接過大哥大,貼在耳朵邊上,打著顫腔低聲問了一句:“喂,你是?”
“我是周立民!老龔啊你煳塗啊,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你這是黨的立場不堅定,那蘇家是店鋪的衛生檢疫我叫人仔細查過,沒有問題,你就別卡著了人家了,還有你那事情被人錄音了,他們已經隱晦的捅到我這裡來了,說不定人家要叫記者來曝光,你快這兜子爛事弄乾淨,別叫我們局裡給你擦屁股,就這樣,我掛了!”電話另一端“啪”一聲重重的掛了。
龔科長聽完訓斥之後,身體通體冒汗,西裝裡面的襯衣都被打溼了,幾近虛脫,望向蘇燦的眼中有些駭然。
蘇燦站在他的面前,比龔副科長高出一個頭,面帶微笑,語言略帶蠱惑的道:“一念平步青雲,一念摘掉官帽,任你選,當然你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向馬前卒一樣前進,激烈拼殺,步步為營,而你現在有了條更好的道路,那就是和我們合作,我們蘇家保你升官發財。”正是後世那句心靈雞湯的話,人生為棋,我願為卒,行動雖慢,可誰見我曾後退一步?這個波瀾壯闊的社會就是如此,在成人權力圈子裡摸爬滾打絞殺,只能一步步走,不能後退,沒有理由後退,這就是遊戲規則。
龔科長頹敗的退了半步,苦澀的道:“我還有得選嗎?”
蘇燦和劉磊趙順兩人對視,心裡激動的暗道:“成了!”
……
離開龔科長家,蘇燦三人走在冰涼的街道上,外面霓虹燈流轉,偶爾有土黃色的夏利一騎絕塵在香樟樹下遠去。
劉磊看了一眼蘇燦這個死黨,臉上的神情是玄色漠然,眸子近乎黑幽幽,任誰能夠想到在高二鋪天蓋地繁重的學習下,還有著這般光怪陸離的權力圈子絞殺和鬥智鬥勇,讓人在腎上腺飆漲心悸的同時,而有隱隱有幾分飄然的虛榮感。
蘇燦啊,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趙順突然出聲,“蘇燦,要是他沒有妥協,你會怎麼做?”
蘇燦認真的看一眼自己的好兄弟,道:“為了不影響家裡的事,我會終結他。”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五章 敢交作業麼?
古樟街旁邊新建幾棟樣式新奇的商品小區房,貼著微藍格調的瓷磚,小區施工已經到了竣工後期,吊頂的機械開始拆除,挖掘機發出轟鳴聲挖掘出一個個深坑,小型的吊車吊著香樟樺樹等植株栽種在裡面,因為這裡的施工以及噪音擾民,古樟街物業交涉許久,最後還是報警。
蘇燦家,蘇成業的臥室裡面,蘇林夫婦兩人交談許久,交談的內容則是龔科長這個棘手的麻煩,龔科長就像是卡在蘇燦家喉嚨的一根魚刺,不處理好這件事情不舒服。畢竟你一個開店子的,每天要禁受衛生部門的輪番檢驗,誰受得住啊?
這個時候人脈圈子薄弱的缺點就凸顯出來了,在縣裡面基本可以說沒有根基的蘇燦家,要想在打通關節,必須要耗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以及金錢,這還只是一個副科長級別的官員,要是那種上了級別的官員,蘇燦家更加的手足無措。
破家縣令,滅門令尹,自古以來法律只是空架子的擺設,都是因為沒人攙扶就站不起的軟骨頭太多,信權不信法才是中國悲劇的真正所在,然而身處在這個大環境裡面,既不是上達天聽的國…務院顧問,也不是改革開放總工程師的蘇燦,只能用自己的力量來輻射改變身邊人的不公平。
正當蘇燦父母一籌莫展手足無措的時候,臥室裡的新裝的電話響起來,林安琴起身接過電話,半響後,掛掉,楞了一會兒,有些不可思議的對蘇成業說道:“那個龔科長居然親自來認錯了?說只是一個意外?”
蘇成業斂眉說道:“這個人難道有病?為何前居而後恭。”
林安琴忽然想到蘇燦說這件事請等我來解決,不禁有些瞠目結舌,有些遲疑的道:“說不定真是我們蘇燦弄的?他現在也還沒回來,要不等下我問問他?”
蘇成業熄滅了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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