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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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以為自己回家一天不到就會又被某人莫名其妙地召喚回去,這種事他以前不是沒幹過。
可是,這一次,她居然在家安安穩穩地呆了五天,她已經很滿足了。
調“恩,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夏如花結束通話電話,將整張臉埋入水底,憋氣……
三分多鐘之後,猛然浮上水面。
這次的時間貌似又破紀錄了!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讓她著迷,上一刻好像自己就要死去了,但是下一刻浮出水面,又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用這種方式一次次提醒自己,再痛苦也沒什麼,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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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花穿了件寬鬆的碎花復古典雅風雪紡裙,利落的貼身牛仔短褲,休閒的夾趾款水晶茶花拖鞋,正一邊歪著腦袋用毛巾擦了擦潮溼的捲髮,一邊走出浴室。
不似當年的不修邊幅大大咧咧,現在的夏如花也開始學會了適當的打扮自己,花水月對此很滿意,因為這也是一種積極的生活態度。
“小白,這題不會。”囡囡把本子推到對面正在研究奧數的小白跟前。
“哪一步不會?”
“第二步。”囡囡習慣性地咬了咬筆桿。
“你沒事就咬筆桿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小白一副拿她沒辦法的神情。
哎!這倆孩子真是越看越有愛!讓她情不自禁回憶起當年冷斯辰一邊鄙視她一邊耐心教她答題的樣子。
“小白!媽咪要出去一趟。”
“媽咪,你要去哪裡?”小白立即跑過去,“去醫院看相濡嗎?”
“是啊!”
“媽咪,相濡是不是出事了?他好多天沒上線了。”小白有些擔心地問道。他給了他自己的手機號碼,可是他卻沒有打來過。
“不知道!媽咪正要去看呢!”
夏如花走進廚房,有些抱歉地看著忙碌的花水月,“月姐,孩子又要麻煩你了。”
“沒事,你去吧!”
月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她對自己那麼好,害得她一想到日後要離開她,心裡就覺得空蕩蕩的。
可是,她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的,她不可能一輩子依賴她。
等冷斯辰的傷好了,她有時間可以照顧小白,就可以讓月姐放心地搬去學長那裡住了。
她看的出來,她對學長並不是沒有感覺的,無法完全相信學長是一部分,而對她的不放心也佔了很大一部分。她不想自己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總該有個人是幸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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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花趕到醫院的時候,病房沒有人,最後還是在醫院南邊的花園找到了冷斯辰。
冷斯辰顫巍巍地站起來,先是隻用右腿著力,剛嘗試著放下左腿邁步就痛得一個踉蹌。
不遠處,梁謙和尉遲飛正急得團團轉,尉遲飛似乎是實在看不過去了,跑過去想要扶他,卻被冷斯辰冰冷的眼神逼退,完全不敢靠近。
“我讓你們離開,沒聽見嗎?”
“可是,老大……”
此刻的冷斯辰就像一隻受傷的孤狼,寧願一個人靜靜的舔舐傷口,也不願意別人看到他狼狽虛弱的樣子。
光是看他差到極點的臉色就知道他這幾天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再看看他一身狼狽,就知道他有多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冷斯辰,你是故意這麼做的對不對?故意這麼傷害自己!故意如此任性!你永遠知道怎樣才能讓我最心疼。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幼稚!
夏如花微微仰起頭,整理好情緒。半晌後,她大步朝冷斯辰走去,在他再一次摔倒之前及時扶住他,讓他的身體依靠在她的肩頭。
梁謙和尉遲飛看著終於出現的夏如花,同時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你還來做什麼?走開!不用你扶。”明明心裡激動得不行,卻還要做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將她推開。
這個男人!不是他自己讓她走的嗎?現在又來鬧脾氣,他到底想怎樣?
“輪椅呢?”
“這裡這裡!”梁謙急忙把樹蔭下的輪椅推了過來。
夏如花將輪椅推到冷斯辰身後,然後無視他冰冷的眼神,雙手握住他的雙肩,硬是把他按坐下去,他剛想站起來,她就將身子傾過去,手臂撐在輪椅兩側扶手上,雙眸含怒地看著他,“今天到此為止。”
她突然逼近,身上的沐浴後的玫瑰花香淡淡縈繞鼻息之間,風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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