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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無法適應這裡的生活,我想回去。”她半垂眼睫,落寞地看著地上。
“不準!”伊利罕沉著臉回絕。
“請你讓我回去,我不想再待在這裡。”她激動地說。
“你難道不知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可以死在自己的故鄉,此生無憾。”
“你不是想報仇嗎?你甘心和親人一樣死在大隋皇帝的手裡嗎?”他想喚醒她的仇恨,好打消她回去的念頭。
“反正復仇是無望了,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瑤琴滿是失望。
“我說過復仇不急於一時,我早晚要對付大隋的,目前敵人經常侵擾邊境,所以你必須等待。”
我必須等到何時?她在內心低語,這不會是他騙她的謊話吧?
“你安心待在突厥,等邊境情勢穩定後,再計劃攻隋。”
瑤琴對他的話,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伊利罕是這麼慎重又小心的人,哪會把她復仇之事放在心上?他的心裡只有突厥,她這個來自已滅亡的周室遺孤,已經沒有靠山了,在他心中又算什麼?
見她沒有反應,在望見她的臉龐時,他怔然了。她沉靜中帶著幾分愁絕,面容蒼白而清麗。
伊利罕走近她,那一張美麗而倔強的容顏,竟是如此令人難忘;他好想將她摟在懷中呵護、疼愛……須臾間他又遲疑了。突厥正處多事之秋,要是有什麼差錯,國家前途定會葬送在他手裡,他不能耽於美色,不能被她左右心緒;只好將滿懷的情愫,硬生生地壓回去。
“那告辭了。”瑤琴悵然地走出牙帳。
他看著她纖瘦的身影,搖搖欲墜地離去,頓時起了憐惜之情。他臨時改變了主意,管他天殺的大局,旋即一個箭步上前從背後摟住她。
瑤琴怔住了,伊利罕的舉動,讓她懸著多日的心鬆懈了,也崩潰了,一時悲從中來,嗚嗚低泣。
她作夢也沒想到他會在意她,直到今天他才藉由行動表達,這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欣慰,她不再孤苦無依了。
她轉身面對他,偎在他健壯的胸懷。這一刻,彷佛時間為他們停止,他們只聽到彼此的心跳。
她小鳥依人的模樣,激起他的愛憐,體內的慾望也蠢蠢欲動。於是情焰在兩人間延燒,火熱的唇互相纏綿。
伊利罕的大手探入她胸前的渾圓,不消片刻,她上半身的衣物被褪到腰際,露出了雪白的酥胸。他不禁驚豔,女人的身體竟是這般令人心醉神迷,不由得痴了半晌。
待他從迷醉中清醒後,不忘好好品嚐這旖旎春色,惹得她一陣酥麻顫抖。
他立即解去她下半身的衣物,讓她全身裸露。
瑤琴忽感一陣涼意襲上全身,不由得驚悸顫抖,然伊利罕火熱的唇和手適時給她溫暖。閉上了眼睛,她迷失在這前所未有的激情中,毫無保留的交出自己。
突然又一陣涼意襲來,她睜開雙眼,只見他已褪下衣物又靠了過來,唇與手再度撩撥她,惹得她慾火高張,不禁發出細微的嚶嚀,承受這前所未有的悸動。
伊利罕把她架到案邊,讓她上半身躺臥在案上。他以深沉的目光看著她,濁重的氣息宣告著他蓄勢待發,準備佔有她……
接著她竟痛撥出聲,緊皺雙眉。他的侵入讓她無法適應,身子因而緊縮。
伊利罕皺起眉頭,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和攝達一直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為什麼會這樣?”他雖竊喜,卻覺得懷疑,急著想知道原委。
“因為攝達他不能……”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最感寬慰的,她不願把自己的最初獻給不愛的人。
“什麼?”伊利罕不敢相信,那他為什麼還要跟瑤琴結婚,莫非他想掩人耳目?怕自己不能人道之事讓人識破,有損他可汗的威嚴?
得知此事,他不得不同情攝達了。
記得一年前,他親自帶人去打契丹,那次受了重傷回來,之後療養了相當久的一段時間。會是那次傷了要害嗎?後來傳聞醫治他的御醫突然暴斃而亡。
“為什麼不早說?”他怒問。
這事要她如何開口?身為妻子怎能不為丈夫保留顏面。何況攝達對她很好,除了床笫之事,他們之間猶如父女、朋友,這樣有什麼不好?她責怪自己,曾經幸災樂禍的心態是多麼要不得,也太對不起攝達對她的好了。
“說!”他仍在她體內,那樣曖昧的姿勢,口氣卻像審問犯人般的嚴厲。
“我沒有你們突厥女子那麼豪放——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