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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擔心的倒不是表面上的這些問題,而是……
而是那個西武先生不是個日本人嗎?日本人都說日語吧?而日語……她可是半句都不通呀!
“嗯……米蘭阿姨,你知道姐姐都怎麼跟他溝通的嗎?”先將事情問清楚會好些,如果一整晚都得講日語,她就裝病、裝倒嗓。
“你是指西武先生吧?”
夏霽很用力的點了兩下頭。“他們講日語嗎?”她眨著眼等著答案。
魏米蘭輕輕一笑,知道她心中的擔憂。“放心吧,西武先生的母親也是臺灣人,所以他華語講得還不錯。”上回見面,他是這麼自我介紹的沒錯。
“臺灣人?”那還好,夏霽大大地鬆了口氣。
然後房門外傳來了催促聲,夏霽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再度轉向魏米蘭。
“米蘭阿姨,那我走了!”她要上陣殺敵去了,還是個日本鬼子呢!
車子是他派的、司機是他派的、飯店更是他的,當然連飯店裡的引導人員也都是他指派的。
走出了電梯,雙腳踩在長毛地毯上,夏霽一步步地接近總統套房,心中不斷猜測著,姐姐的未婚夫——西武正澤,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呢?
一個不喜歡在媒體上曝光、不喜歡照相,甚至沒與姐姐有過任何一張合照,只能由別人口中闡述其外貌的男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心思上下飄動著,表面上夏霽的舉止看來從容且優雅,而私底下當旁人不注意時,那對不安分的眼兒,難免骨碌地亂轉。
金碧輝煌、富麗堂皇,她只能用這幾個字來形容放眼所及的一切了。
若不是因為冒充姐姐的身分,或許她這一輩子不會有機會到這種地方來。
在前引導的人,領著她來到了廊道的底端,伸手推開了寬大的門扉,做出請她入內的恭謹動作。
看了他一眼,夏霽深深吸了口氣,才昂首闊步的往內走。
她一走入室內,那位引導的人隨即輕緩地合上門離去,而呈現在夏霽跟前的,是一大片寬敞到如排球練習場的客廳。
夏霽的雙手在前緊緊地交握著,放眼所及的視線裡尋不到一個人影。
哼!生活在這種頂極物質生活中的男人,該不會是個瑕疵品吧?或是有特殊的癖好?否則姐姐為何會嚇得逃婚去了?
想著想著,左邊的一道門扉突然被人推了開來,一個滿臉嚴肅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濃眉大眼,身型高大魁梧,一點也不像個日本人。
“你、你是?”不會吧?是他嗎?
“陸小姐,請跟我來,我家大少爺在書室等你。”平板的音調滑出嗓子,言剛沒再上前,只是略略彎腰一欠。
大少爺?原來不是他!
夏霽在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大口氣,還好不是眼前這男子,看他那魁梧的身材,哪日要是東窗事發,只要他一拳,應該就可將她打到天邊去納涼。
見她仍站著不動,西森言剛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請跟我來。”
等她走近,他轉身推開了門,領著她往內走。
第四章
書室裡的光線不強,雖是夏日的午後,能透過雙層簾幔撤入室內的光線卻不多。
“大少爺,陸小姐到了。”言剛的聲音於門口處響起,沒再往內走,而他的身後則是緊跟著夏霽。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聲音由書堆中傳了過來,但沒見到人影由其後閃身出來。
言剛轉身看了夏霽一眼,然後推開門退了出去。
夏霽看看眼前的滿室圖書,不覺蹙起了一對細眉來。
糟了!肯定是個書呆子!
她靜靜地站在原處,開始同情起逃婚的姐姐。
“一年不見了,想不想我?”聲音又從書後飄了過來,這會兒隱約可見,他似乎正忙著在書堆中找東西。
“嗯……”應該隨口應他一聲,但夏霽發覺這其實很難。
若一會兒後現身的人可以把她給嚇退、甚至嚇死,那——她哪還能噁心的說出“我好想你喔”?
沒得到預期的應答,書堆後的人卻繼續說著話:“我派人送到臺灣的東西都收到了嗎?”他的雙手仍舊忙碌著,沿著被疊成的書山往下移動。
東西?他指的可是米蘭阿姨昨日給她看過的那些嫁禮?
“看過了。”夏霽小聲的說著。
真是怪人一個,而且還很沒禮貌,否則怎會一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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