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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超,你怎麼了?雲超,你怎麼了!”
雲超被玉男搖醒了,他反過來抓住玉男的雙肩大聲的問:
“玉男,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玉男抽泣著對雲超說:
“你走後,狐狸一家就回來了,我們只好收拾東西離開山洞,到半山坡上等你。誰知來了兩隻大狗熊,我們只好往山下逃命,狗熊一直在後面追,來到河邊我們拉著藤條蕩過了河,看到狗熊要過河,我們又拼命的跑到這裡”。
玉男長長的喘了口氣接著說:
“跑了一陣,回頭看狗熊沒有追來,我倆一頭栽到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那後來呢?”
雲超迫不急待的追問。
“休息了一會,我讓燕飛在原地等,我到林子裡去找點吃的東西,燕飛已經渾身無力,動也動不得了。等我從林子裡出來,正看到一隻大黑熊拖著燕飛往山下走,當時我嚇傻了,直到黑熊拖著燕飛下了山,我才驚醒追下山去,但是黑熊和燕飛卻不見了蹤影。”
講到這裡,玉男又抽抽答答的哭了起來。
藉著清澈的月光,雲超這才清楚地看到眼前這位姑娘的狼狽相,散亂的頭髮上掛滿了枯枝敗葉,身上衣不遮體,手臂上、大腿上到處是血跡癍瘢的劃痕。雲超一把摟過玉男,撫著玉男兩臂上的傷口痛哭失聲:
“都怨我,我應該帶著你們倆一起走,燕飛肯定凶多吉少,天明沒有找到,燕飛又丟了,我們怎麼向她的家人交待?”
玉男依在雲超的胸前再次慟哭起來。
一陣冷風吹來,玉男打了個冷顫,雲超連忙起身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玉男身上,對玉男說:
“我們先找個地方過夜,天亮以後再想辦法。
“我在林子裡採野果時,發現一個小山洞,我們可以到那裡去過夜。”
雲超說:
“走,就去那裡。”
山洞有五六米深,一人多高,是個理想的宿營地。經過一陣忙呼,洞口燃起了一堆篝火,洞內鋪上了一層厚厚的茅草,烤肉的香味飄散在山洞的周圍。餓了一天的兩個年青人,此時才喚回了食慾。
吃飽喝足,身上被搖曳的篝火烤得暖曖的,地上的茅草鬆鬆軟軟的,近乎*的兩個年青人,摟抱在一起,對方赤熱的身體,悸動的心臟,勾起了雙方最原始的渴求,經過生離死別的親密愛人,相見以後的第一反映就是要儘快的把自己交給對方,兩人不約而同的脫掉了身上僅有的一點衣服,兩俱滾燙的身體翻倒在散發著清香味的茅草上。
他們都是人生的第一次,祖先的遺傳基因和後天的薰染讓他們毫不費力的就完成了這生命的結合,玉男伏在雲超的耳邊喃喃的重複著:
“雲超,我永遠愛你,雲超,我愛你。”
相愛的男女第一次肉體的結合應該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但天明和燕飛的失蹤在他倆的心裡籠罩著巨大的陰影,使這美好的時刻失去了應有的光彩。
(十七)
賀天明離開黑熊洞,向山頂爬去,快到山頂時才鑽出灌木林。再回頭看,山洞掩在灌木叢中,早己失去了具體的方位。
天*中暗自思忖,黑熊是怎麼把他拖進洞的?五仙池在山腳下,從山下往山上走最少也得幾個小時。他駐足向四周觀看,五仙池的具體方位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這樣看來五仙池還在山那邊,距離更是遙遠,一路上亂石嶙峋,刀叢劍樹,如果一路拖來早已是血肉模糊,筋斷骨散了,而自己傷勢卻不是十分嚴重。真真讓人不解。
爬到山頂,周圍山高林密,群山綿延不絕,回去的路不知在那裡,長這麼大賀天明從未到深山來過,只好按賀張村所在的方向,尋路前行。
天明由於吃了熊心豹膽大靈芝,又喝了山泉聖水,身體輕盈,彈跳有力,腳下生風,爬山越溝如履平地。太陽下山前他登上了五仙嶺主峰。
秋天的晚霞最為壯觀,落日把雲彩塗抹成五顏六色的圖畫,返照在大地上使層林盡染,滿山碧透。天明站在山頂,完全沉浸在這如詩如畫的情景之中。直到夜色爬上天幕,天明才依依不捨的向山下趕去。
從山頂往山下走只有一條雲梯似的長滿青苔的石階路,由於年久日長,石階已被分化成斜臺,就像滑梯似的,一不溜神就會滑向深淵。天明開始還小心翼翼的怕摔倒,走了幾步以後感到平衡能力還可以,於是大膽的放快了腳步,今他不可思頤的是,他張開兩臂竟然能像飛似的向下滑去,二百多米的陡坡十幾秒鐘就滑了下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