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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屋外圍,有著一圈柵欄,這是用圓木剝削而成的,圓木不是很粗,大約也就是臉盆粗細,上面有著劈砍的痕跡,像是一些橫著的枝幹,都已經的被砍斷,把圓木削的筆直。
圓木哪怕是半截深深的埋入到了地下中,可是露出的還是有著差不多將近一米高,一根根圓木之間的排列,並不密集,留下了一些縫隙,這柵欄的主要作用是防範著野獸,如老鼠一樣的東西,不在他攔截的範圍,在上面還用著鐵絲纏繞的網路,又鋪墊了半米高,前前後後有著一米五的左右的高度,以這個高度來看的話,據算是恐狼過來,也是跳躍不過去的。
至於那暗色熊,更加的不用去考慮了。
透過鐵絲網的縫隙,安德烈看見在柵欄圍繞的院子當中,一名小孩正在玩耍著。
小孩並不是純粹的人類,他身上的人類特徵很少,在安德烈看來更像是一名獸人小孩,綠色的肌膚,其眉毛還是眼睛,都和人類微微的有所不同。
他身上的血統,有人拉血統,這是肯定的,但肯定不會太多,他除了人類和獸人血統外,還有著其他血統,這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混血了,
不知道身上具備著幾種血脈,安德烈他自己倒是無法的判斷,
小孩長的倒是很討喜,只是那綠油油的面板,卻是把這一點討喜,徹底的給掩蓋掉了,甚至是讓人心中生出厭惡來。
是的,就是厭惡。
看見這綠面板的小孩,安德烈的內心中本能的生出一股厭惡,這不是安德烈他自己本人的,而是這一具身體的,在安德烈所繼承的記憶當中,他是一名孤兒,但就算是孤兒也是有父母的,要不然你是怎麼來的,安德烈的父母就是死在了當初的獸人和人類的大戰當中,所以安德烈才成為了一名孤兒。
在安德烈小時候的記憶中,當年他幼小的時候,生活的很好,雖然家庭不富裕,但有著一位疼愛他的父母,慣著他,寵著她,有著家的溫暖。
可隨著獸人的到來,這一切都改變了,父母先後保護他慘死,
最後他雖然活了下去,失去的卻是親人。
記憶到這裡,未來陪伴他的乃是孤獨和黑暗。
這一具身體的主人,典型的乃是戰爭的犧牲品,是無數個家庭悲劇中的一員。
對獸人的恨,已經深入到骨髓當中,看見地精的時候,那綠油油的面板,都有所厭惡,如今碰觸到了這一位有著獸人血脈的小孩,那一身綠面板,把小孩所有的可愛和討喜,都給覆蓋掉。
人類對獸人的仇恨,太深了。
這一擊是發自骨子中的恨,只要是暴風王國的人,誰沒有遭受到獸人的迫害,
像是這樣有著獸人血統的人,要是在閃金鎮或者是暴風城等城市中生存,根本的活不下去,除非一直在屋子之中不見外人,不然要是走出屋子,不知道就被哪一位對獸人有著恨意的盜賊,一刀的給直接的砍死了。
安德烈壓制著自己內心中的恨意,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較為自私自利,但是遷怒一名只是有著獸人血統的小孩,安德烈還是做不到的。
好吧,安德烈也承認,遷怒,他也會,可是他遷怒的物件,全部都是要仇人的直系親屬,比如那一位栽贓他的傢伙。
安德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肺部還管不管用,吸氣和呼氣,只是他調節內心狀態的一種手段而已。
安德烈緩緩的退卻,能夠在這怪物林立的暮色森林當中生存,光是憑藉這一位小孩,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像是這柵欄,在安德烈看來也只是在保護著這小孩,不讓他活動的時候,遭遇到暗色熊或者是恐狼等野獸。
在這屋子中,必然的會有著這小孩的親屬親屬存在。
或為父母,或為親朋。
退入到了暗中,尋找到了一處古木旁,依靠著粗狂的樹幹,耳中傾聽著微風吹拂,枝葉搖擺發出的聲音,安德烈拿出了盜賊筆記,再一次的開始觀看起來,尋找著其中的線索。
這有著獸人血脈的小孩,已經被他尋找到了,盜賊筆記上面的線索,仔細的觀看了一遍。
那盜賊是在前往烏鴉嶺路過的這裡,所以離開了這裡後,盜賊會繼續的前往烏鴉嶺所在方向,確定了方向之後。
他把盜賊筆記收起,現在對安德烈來講,下一步就是尋找那活著的野獸的痕跡,也就是亡靈了。
對於這一點,他倒是要比那盜賊有信心多了,作為一名亡靈,要是不主動掩蓋氣息的話,對於同類而言,只要進入其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