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部分(第2/4 頁)
了之,或是打算趁我熟睡,殺了我?”
“我為什麼要逃?”凡妮莎面色微變,但隨即恢復平靜,“我的前半生都在逃避,現在累了,不想再逃。烈炎國就是我的家,而我有盛夏之國作後盾,如果你能跟我合作,強強聯合,再好不過;如果你繼續虐待我,我也不排除謀殺你的可能,只是我覺得沒有這種必要——我能在戰場上打敗你,相信也能在床上打敗你。”
“我應該把你這番話當作挑戰還是**?”泰倫斯摟緊凡妮莎。
王后朝他妖媚一笑,“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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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倫斯從來都不是個空想家。就算出兵絕冬城,也是說幹就幹。這次攻打麥酒城邦也不例外。而更令凡妮莎驚訝的是,他居然指定自己在他走後監國,處理所有朝政。
看來,他開始接納並信任自己了。凡妮莎目送著國王遠去的旌旗和人馬,不由眯起眼睛。不會的,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把江山交給我,他一定在某處為我設下了埋伏,以不知名的表現作為觸發點,一擊以置我於死地!
會是誰呢?凡妮莎懷疑的目光掃向泰倫斯的御前議會。對帝國忠心耿耿的托馬斯爵士?貪婪的富蘭克林?抑或是新晉與自己交好的於連侍衛長?
凡妮莎搖搖頭,把這些念頭甩出腦海。如果我總是帶著這種疑問和恐懼來看待問題,那我永遠也不會成為一個好的統治者。
凡妮莎不理會別的事,只將重心放在恢復民生上。如果寶劍與麵包只能選一樣,相信帝國的所有子民都會選擇後者,因為寶劍填不飽肚子,而麵包能維持他們活著最基本的需求。她將國王的情婦大軍統通趕出眠龍城,並將她們的奢侈物品拿去富商手中變賣,得來的錢全部用於修繕貧民窟,此舉得到所有人的一致支援,唯獨一人反對,那就是來自北方重鎮的約克大人,而他的女兒,正是之前在大殿上辱罵凡妮莎的萊克茜約克。
“這件事搞得王宮裡人心惶惶,我們不應該繼續下去!”約克公爵有著跟他女兒一樣的豐饒身材,聲音也不乏婉轉,但那纖細高亢的聲調從一個如此大的肚子裡發出,不免讓人心生遐想,他那本該洪亮的腹腔共鳴是不是被巨大的胃口給擠成了現在這副公鴨嗓。
“驅逐她們,這也是國王的意思。”加布裡埃學士斟酌著用詞,顯然,他是站在王后這邊的,但凡妮莎總覺得他的話中透露著更多的資訊、更加險惡的訊號。
“到底是國王的意思,還是這個女人的意思?”約克刺耳的噪音如同刀削過石頭,他站起來,指著凡妮莎的臉,“她在攬權,你們還看不出來嗎?這盛夏國來的女人想要一步步控制我們烈炎國的命脈,你們都瞎了嗎?”
凡妮莎坐在主位上,饒有興味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公爵,考慮著該如何反擊。對手越是激動,破綻也會越明顯。凡妮莎覺得以逸待勞是最便捷的方法。
火龍寨公爵還在喋喋地謾罵著,但凡妮莎已經開始在御前會議眾位臣子的臉上尋找答案。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從他們的表情上,自己就能看出哪些人是隔岸觀火的敵人、哪些人是可以爭取的潛在同盟。
“……她媚惑了我們的君王,也給你們吃了**了嗎?你們為什麼不起來反對這妖婦!”約克公爵口沫橫飛,絲毫不把凡妮莎放在眼裡。
“呃,公爵大人,請容我插一句。”加布裡埃學士向前欠了欠身,謹慎地低下目光,“我覺得您對王后的個人恩怨似乎影響了您此刻對國事的判斷。放歸宮婢這種事,各朝各代都經常發生,何況泰倫斯國王走之前也下達過相似的命令。如果您只是就此事發表不同意見,我們可以將其記錄在案,等國王凱旋歸來之後再議;但如果您是因為王后將宮人們的財物散發給窮人而鳴不平,我想御前議會沒有辦法對您的言辭加以支援。因為之前,您的親生女兒,萊克茜女士曾與國王發生過類似爭執,而現在您的行為使您有向王后報復的嫌疑,因此您不適宜再參與此事的討論。”
眾人點首稱是,於是約克公爵更加生起氣來,原本雪白的臉上居然緋紅一片,“你們、你們都被這妖女蠱惑了!你們——”
“學士大人。”凡妮莎用眼神阻止他繼續與約克爭辯。他在為我和約克之間架設障礙,凡妮莎想。加布裡埃學士的每一句話都在與和平之路背道而馳,如果自己與火龍寨撕破臉皮,失去的將是烈炎國以北的重要港口和河流命脈,而約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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