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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翾表現得如此乾脆,絲涓也只好直言。“我聽說,你們那天開研討會的時候,你送一個女孩子回家?”
絲涓要是問別的,靖翾可能還有點耐心,然而她問的是築兒。他忍不住大笑起來。“你怎麼了?吃醋了?”
絲涓的聲調裡暗示著認真:“我想你在外頭也許還有別的女朋友。”
“你放心吧上靖翾收起笑容,再正色不過地說:”築兒絕對不可能,她是女同性戀。“
“什麼?”絲涓誇張地嚷一聲。
靖翾並不太喜歡絲涓的誇張,他蹙蹙眉。“你聽到了。我跟她只是朋友,不會有別的關係。”
“還真的是……”絲涓的臉色這才開始轉為活絡,她笑了笑,“哎,原來是我想太多了。”
“沒錯。”靖翾擺出一副很忙很忙,急於處理公事的模樣。“你還有事?”
靖翾不必罵人也有他的威勢,絲涓果然做錯事地垂下了頭:“抱歉,我打擾你了。”然而絲涓不只愛吃醋,她還很羅嗦,沒等靖翾答話,她自動自發就開了話匣子:“哎,其實我也知道你忙。如果不是人家說得繪聲繪影,我也不會來問你。我說不出口嘛……”
靖翾的腦子,已經被絲涓的話灌得快爆炸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個機會攔截她:“我們晚上再說好不好?我還得上班。”
靖翾的口吻帶點命令的味道,絲涓不得不收了話題,有點不甘情願地站了起來:“好吧,我不吵你了。”
“別亂想,嗯?”靖翾也站起來,哄小孩似地送絲涓到門口。“等過兩天我比較有空,再找你出來?”
“嗯。”絲涓順從地點點頭,她其實沒什麼個性也沒什麼脾氣,只是比較喜歡吃醋,又 嗦了點。
關上門,靖翾在門裡長長撥出一口氣。為什麼明明是他未婚妻,他卻對她生疏得像對待客戶似的。
門陡地又被敲開,這回是亞琵八卦地問他:“我剛才看到‘未來的大嫂’,”那幾個字還特別加重語氣。“她來幹嘛?”
靖翾懶得理她的嘲諷,轉身走回坐位。“她來興師問罪。”
“你闖了什麼禍?”亞琵頗有興趣地。
靖翾知道就算他現在不講,亞琵也會找機會問絲涓,他索性直說:“不曉得誰跟絲涓說我那天送築兒回家,她懷疑築兒跟我的關係。”
“哈!”亞琵誇張地大笑起來。“你跟築兒?!你們會有什麼!”
“當然是什麼也沒有。”靖翾介面。“你進來就是問這個的?”
“喔,不是,”亞琵忙說:“我想問你最近有沒有看到築兒。我有個朋友想學琴,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她。”
靖翾橫她一眼!“你有沒搞錯?她跟你比較熟吧?”
“可是我自從上次買了樂器之後就沒再看到她了。之前好像聽她說過要去美國……但是不會這麼快就出發了吧?”亞琵很傷腦筋的樣子。“哎,算啦,我再想辦法好了。”
來也一陣風,去也一陣風,亞琵莫名其妙走了。
辦公室裡留下靖翾,還留下了很多疑問,靖翾忍不住要關心,築兒去美國幹什麼?
靖翾的疑問在稍晚獲得解答。就在接近下班的時刻,盧小姐的聲音從內線電話響起:“齊先生,桑小姐找你。”
“接過來。”靖翾“啪”地一聲就把處理了一半的檔案給蓋上,為什麼那麼急他,他自己都不知道。
“喂?”聲音聽起來很遠很遠,但那黏黏軟軟的嗓音,非築兒莫屬。
“築兒?”他問。
“你在忙啊?”築兒遲疑了一會,又似乎對自己的舉動有點後悔。“對……不起喔。”
“沒事,我不忙,快下班了。”他聽出她語調中的不對勁,他難得……難得竟為了一個女人說謊。“你在哪?”
“我在……阿拉斯加。”
靖翾心一慄,腦子迅速閃過好幾件線索,亞琵提過築兒的茱莉安在阿拉斯加,築兒自己又說過她們已經面臨分手,所以築兒這回若不是去破鏡重圓,就是去徹底決裂。
他只好不著痕跡地問:“你去阿拉斯加看白熊?”
“來阿拉斯加……”築兒嘆口氣。“傷心。”
很顯然築兒的阿拉斯加之行並不幸福了。靖翾不想她難過,只好繼續假裝啥事不知:“要傷心在臺北也可以,不必跑到阿拉斯加吧。”
“對啊,我很笨喔。”經過了一段長長,長長的默靜之後,築兒才笑笑不在意似地說,“我跟你說,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