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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長得跟他們主子一樣的寒冰臉。”沈七巧小聲咕噥著。
霎時,二十四道冰柱射過來。
丰神玉搖頭嘆氣。她有時真的很不知死活。
佈置雅緻的精舍,每一件傢俱都像是精挑細選般的獨一無二。從窗外探入屋內的馨花猶帶著清晨的露水,顯得分外的清新。
一張軟榻擺放於離窗臺不遠的地方,周身散發著冰冷氣質的上官聰,坐臥於軟榻之上,冷眼瞧著客人走進屋門。
不置可否地看了看不請自來的丰神玉,他的表情不變,語調依舊生冷。“我請的是沈姑娘。”
丰神玉老神在在地回答。“我陪表妹來的。”
打量著屋內的陳設,沈七巧挑了離上官聰最遠,且有陽光照射的位子坐下,然後才開口問:“上官公子找我有什麼事?”
“丰神玉,出去。”上官聰冷冷地下達逐客令。
他摸摸鼻子,並無移動腳步的打算,甚至很自動地拿起桌上水果盤裡的蘋果啃了起來,發出清脆的聲響。
反倒是沈七巧站了起來,一臉欣喜地向外走去。“走嘍,表哥,人家不歡迎我們呢。今天天氣不錯,陪我去放紙鳶吧?”
“沈姑娘,留步。”
“你不是請我表哥出去嗎?”她揚高了下巴。
“是。”
“那就沒錯了,我可不敢一個人跟大冰山待在一起,我怕會得傷風。”她笑吟吟地說。
上官聰的目光定在她臉上片刻後,才又緩緩地移向他處。
“坐。”他示意丰神玉落坐。
沈七巧這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原來的位子。左看右看就這個位子採光最好、最溫暖,坐久一點恐怕會睡著。
房內陷入一片沉默,死寂一樣的沉默。
沈七巧在陽光下玩著自己的一方絹帕,不多久就開始昏昏欲睡。
吃完蘋果的丰神玉開始慢條斯理地修著自己潔淨的指甲,一副奉陪到底的模樣。
“你就是沈七巧。”
丰神玉聽聞,差一點兒就從椅子上摔下去。搞了半天,他老兄居然就問出這麼一句?
她回神,揉揉愛睏的雙眼,緩緩點頭。
“七巧園中的沈七巧。”
“你到底想說什麼?”丰神玉都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她的目光開始往外探去,試圖找到某個出賣同門的傢伙,只可惜除了空蕩蕩的庭院和麵無表情的十二劍童,根本找不到溫學爾的身影。
“是你救我的。”上官聰下了結論。
“表哥,我們去放紙鳶。”沈七巧從椅子上跳起來。
走到門邊又苦著臉看著擋在門口的十二劍童,這分明是強留客啊。
丰神玉興致勃勃地觀察著表妹異樣的神情。
上官聰坐直了身子,語氣顯得很誠懇。“什麼條件?”
沈七巧忍不住搔了搔頭,無奈地轉過身來。“上官聰,這無關條件與否。”
“她是記恨你請人的舉動太過失禮,上官兄這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早勸你改一下面部的冰冷表情嘛。”調侃的聲音從頂上飄下。
“溫學爾——”她擦腰怒喝。
一道人影躍入屋內,瀟灑不羈的溫學爾坐在上官聰的身邊,手裡還捧著一盤剛出爐的糕點。
“嗨,小師妹,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嘛?”
“我早說過,不準提及我跟你的關係。”
溫學爾歪頭想了想,然後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昨天不小心說漏了,誰知道上官耳尖反應快,所以不全是我的錯啊。”
“沈姑娘——”上官聰再次開口。
“打住,”她打斷他的話,“你既然已經知道我跟他的關係,也一定聽師兄提過我的原則。”
溫學爾用力點頭。“對對,我的小師妹有三不醫。”
丰神玉劍眉緊蹙地看著他們,似乎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卻又很關鍵的。
“一看不順眼不醫,二心情不爽不醫,三死人不醫。”溫學爾笑著說出沈七巧的三不醫。
十二劍童門神環伺著春燕閣,連只蒼蠅都不允許它飛進去打擾裡面的會談。
“她是神醫?”丰神玉一臉難以置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沈七巧好幾遍,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
溫學爾搔搔頭,猶豫了一下才說:“應該說她是擅長下毒的神醫。”
擅長下毒的神醫?
丰神玉與上官聰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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