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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收下戒指,等明年夏天你滿二十,我們就去領證,可以嗎?”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屏住呼吸看著她的臉。
“這個鑽戒不好看,我要換一個!”良久,她有些嫌棄地看著他,“婚紗我也要自己挑,領結
婚證那天你也不許瞞著我,我要穿得漂漂亮亮地去!”
這丫頭,從來就沒有按常理出牌過,單景川被她一連串的話語給震得愣住了,半響嘴角才慢慢綻開一個笑容。
“好。”
顧翎顏挑了挑眉,嘴裡嘟囔著什麼,還是開開心心地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他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俱是徹底塵埃落定的暖意、再無遺憾。
其實她真的長不長大都沒有關係,他就願意這樣把她當成孩子來寵,來愛。
歲月流逝,我們終將老去,但是我卻永遠都會記得最初的你,是如何地動人心魄。
望此長存。
☆、番外之沙漏
番外之沙漏
“就算他剛剛連軸帶轉三個局又怎麼樣…你們他媽給我灌他…不礙事!”
一個已經喝得爛醉的年輕男人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你他媽的知…知不知道…多少女人脫得光溜溜地在等著他…我們這種嘗不到的就多拖他一會,嗯?”
旁邊幾個男人一向畏懼傅政,雖然喝了酒,可頭腦還是清醒的,俱都拿著酒杯縮在一邊當聽不見。
傅政臉龐上依舊沒有一絲醉意,聲音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摸出一根菸出來抽。
“艹,你們他媽怎麼一點也不給勁啊,灌他啊!”爛醉的男人拿著一整瓶皇家禮炮往酒杯裡一倒,“碰”地一聲放在他面前,“你媽比給我幹了啊!”
旁邊的人這時都渾身一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酒杯已經碎在地上成了一堆玻璃渣,他居高臨下地踩在那灘鮮血般的碎渣酒漬上,目光陰冷而尖銳。
醉酒男被這陣仗有些嚇醒了,身軀有些微顫。
“回去把腦子浸在酒裡洗一洗,夢裡就能嚐到你想嘗的了。”服務生這時機靈地跑過來簽單,他終於沒有任何耐心、冷著臉簽完丟下筆就大步朝門外走去。
…
她睡著的樣子和平時一樣溫軟沉潤,面朝左蜷在床邊一團,都讓人不忍心打擾。
可他還是偏要將她擾醒,故意把關門的聲音弄得很響,脫衣服抱住她的時候,灼灼的手不經猶豫就直接往她身下探去。
前幾天他又親手縱了一場不歡而散摔門離開,今天故技重施突然在睡夢中硬逼她接受,他看著她睏倦不願卻閉著眼不反抗地微微抬了抬腿的動作,半響還是收了手。
她此時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神色微澀又溫眷,後來又很快睡了過去,睡夢中還下意識地朝他身邊靠了靠。
他目光動了動,伸手幫她蓋好了被子往床下走去。
客廳的茶几上一直備著醒酒藥和保胃藥,他伸手取了兩粒出來,想去廚房找杯子,這時又停下腳步直接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她的杯子。
年關工作與應酬交替著轟炸過來,他唯一空下來的時間其實都想把車往她這裡開,可最終卻還是掉頭去別的地方接受那些人叮囑的‘好意’。
然後再選幾次讓她親眼目睹或者把最後‘收尾’的工作交給她。
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她有多少次被他逼得實在沒有辦法,強忍著眼淚坐在沙發上,捧著杯子的手不停地在顫的樣子。
那麼多年,他早見過很多次她的眼淚,早見過很多次她憤怒到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心裡的那些飽滿的脹意就是他追求的快意和生活最好的調劑。
…
他那年剛剛從高校畢業升入A大,也終於摸清了很多他一直懷疑的事情。
暑假過後他就用了手段調動關係曠了一個月的課直接去B中做班主任助理。
“邵西蓓,你去幫下助理老師的忙。”
那個時候邵西蓓才十四歲剛剛出頭,溫婉可愛的小姑娘還完全沒有遭遇任何變故,小心思一點點地嶄露頭角,那點神情和動作他居高臨下看得一清二楚。
單家那邊的事情他一直也及時更進著,他精確地鋪好每一步路給她走,她也連半點都沒有走歪。
…
“你怎麼來了…”
東窗事發的那天S市下大暴雨,他連她什麼點跑出家門都算準,坐在車裡等在單家外,把已經瀕臨崩潰的她帶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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