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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今天言馨為什麼不來啊?”顧翎顏有點尷尬,脫了鞋問言棋,“我問她她又不肯說。”
言棋擠眉弄眼,湊近顧翎顏指了指正在說話的邵西蓓和肖安,“我是不想讓她一顆少女心碎一地啊!”
顧翎顏看了看A大曾經的校花和英俊溫柔的肖警官,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也賊兮兮地笑了。
…
酒足飯飽之餘,容羨和顧翎顏很快就混熟了嘰裡呱啦地說得風生水起,邵西蓓沉默地握著酒杯一小杯一小杯往下灌,邊聽身邊的肖安說話。
“我靠肖安,一盤雞翅兩分鐘前還滿的,現在只剩兩隻了!我一口都沒吃到好不好!”言棋從墊子上跳起來,不滿地炸毛,“鍋子!他丫的現在比你還重色輕友!”
單景川沉著地放下筷子,對站在一邊的服務生說,“麻煩幫這位先生把盤子收了,他已經吃完了。”
言棋像一下子卡帶一樣僵在原地,容羨和顧翎顏都笑得東倒西歪,邵西蓓也笑了笑放下筷子,支著下巴臉上的表情卻漸漸有些出神。
“蓓蓓,你人不舒服麼?是不是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肖安放下烤鉗,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沒事。”她揉了揉眼睛,“我想出去走走。”
邵西蓓今天穿了一件高領的毛衣,頭髮紮起來束在腦後,因為喝得有些多了看上去眼睛霧濛濛的,更顯得唇紅齒白。
肖安出神地看了她一會,收回視線陪著她一起往外走。
“嘖嘖。”兩個人關上門出去之後,容羨不住地搖頭,“你瞧瞧肖安的眼神,說他像狼一樣都是虧待他了……”
言棋也色迷迷地笑了笑,轉頭看看單景川再看看顧翎顏,忽然動作迅速地一把扯過東倒西歪的容羨也往門外拉,“走六六,爺帶你去醒醒酒!房間裡太悶了……”
***
莊園的前面是幾棟專供燒烤的小別墅,後面一大塊地方很空曠,一半是獵場,一半是人工開闢出來的景觀區,邵西蓓和肖安沿著小石子鋪滿的路慢慢往前走,不時低聲說說話。
前面的陸地隔了一條小河,上面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邵西蓓不敢踩著冰過去,目測連結的幾塊大石頭她也不一定踩的準,扁著嘴表示很無奈。
“來,我揹你過去。”肖安整了整衣服在她身邊蹲下,示意她上來。
“剛剛吃了那麼多,而且我最近又胖了,說不定你揹著我兩個人就一起往河裡栽了。”她拍拍他的肩膀,閒閒地說。
“當初在部隊訓練的時候身上要背幾十公斤的東西來往跑,你那麼點體重算什麼,上來。”他聲音裡笑意濃濃,“小姐,我蹲在地上沒一會就要變成冰雕了啊。”
對面那一片林子銀裝素裹地實在是漂亮,邵西蓓沒法自力更生,只好趴上去,肖安有禮地託著她的臀,穩穩地踩上石頭,一塊一塊往前踏。
她趴在他背上,突然就想起高三的時候,晚上她在寢室裡發高燒一動不能動,凌晨的時候傅政從郊區的A大趕過來,揹著她去附近的醫院看急診,那麼冷的天,他只來得及穿了一件襯衣,送她看了病後來自己也感冒了,卻還是冷著一張臉先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讓她睡覺。
如果不是你傷我實在太深,我怎麼會不記得你也曾這樣為了我用心。
“蓓蓓。”走到了河對面,肖安把她放了下來,“過一陣局裡有個聚餐,你也一起來好嗎?我在美國的幾個朋友也會過來。”
“如果你願意的話,從現在開始哪怕和我試一試,讓我陪在你身邊。”他一字一句,“蓓蓓,我就算沒有別的本事,可是全心全意對你好,我能做到。”
四周寂靜無聲,邵西蓓只覺得心裡空空落落,眸中深處閃過一絲薄光,半響閉了閉眼。
…
單景川有點後悔前幾天徵詢顧翎顏意見帶她來燒烤的決定,她剛剛和容羨稱兄道弟你來我往的時候就不知不覺地幹了一整瓶酒,現在正抱著別墅裡的一根柱子,大聲唱著“我是一隻草泥馬……”
他忍得青筋都快爆開了,幾步走過去一把把她扯開,有些微怒地喊她,“顧翎顏!”
“我草你個臭黃毛!”顧同學一下子又跳起來,小小一張臉上表情豐富,“啊呀喲~”
他被這瘋丫頭氣得臉色發青,為避免她唱完忐忑再唱月亮之上,將她一把拉住開啟別墅大門,把掛在門口的外套往她身上一包。
冷風捲過來她才稍稍清醒了點,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橫身邊的單景川,“單景川你把自己當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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