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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but you之流的就絕對是情歌了。
我很快忘記了老流氓曾經對我的“不忠”,陶醉在他富有感情的聲音裡,更陶醉在他要吸了我靈魂的深邃眼底,正當我覺得我們的感情急劇要升溫的時候,不幸發生了。
李花花直接走到舞臺中央,不知道哪裡找了幾個硬幣扔在了老流氓的腳邊,下邊幾個觀眾開始狂笑。老流氓黑著臉,不動聲色繼續賣唱。
李花花一屁股回到座位上,只嘆氣:“一首歌能全部唱跑調真是跟練葵花寶典一樣不容易。不容易啊不容易!”
我想吶喊了,我更想抗議了,我對藝術對愛情的偉大美感此刻煙消雲散。原本以為應該會有一首經典之作來作為我征服了老流氓的紀念,沒有想到卻是這麼大一個贗品。
老流氓唱完扔掉話筒,下邊的觀眾各懷鬼胎地報以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他大步邁回座位,我雖然心裡略微失望,卻還是很有淑女風度地給他遞上了一杯水以失辛苦了。
本來以為他伸出要接杯子的手直接把我一把抱進懷裡,然後也不管大家的驚叫聲,吶喊聲,直接就像大夏天吃冰激凌一樣吻住了我。
我第一反應是要反抗的,這麼多人活生生地表演我可是丟不起這個人,可是我手裡正拿著倒滿水的杯子,老流氓力道十足,霸道的舌頭直接探到我的嘴裡,像是要吞噬我一般瞬間把他和我合為一體。
我心鼓齊鳴,身邊的一切聲音好像都消失了,這和以前每次被他吻都不一樣,以往好像都是身體的接觸,而這次我好像感覺到了他洶湧的感情,正透過這源源不絕的吻,來焚燒和淹沒我的理智。我想我是徹底地瘋了,我不由得抱緊了他,第一次主動去用嘴唇,用舌頭生疏而陌生地尋覓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喘著氣紅著老臉和他分開了,看著那些正在嘖嘖嘆息的圍觀群眾,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裝死。
“都給我一邊去。”老流氓兇惡地遣散人群,抱著我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現在我把我的處唱送給你了,一筆抵消。嗯?”他低沉的聲音輕輕地傳輸到我的耳裡。
我欲哭無淚,這也能抵消嗎?老流氓你還真是太不客氣把自己當歌神了。
“哎,哥,幸虧你不是我親哥。”荊老三毫不客氣地滿臉寫滿鄙視,搖頭嘆息,身邊幾個兄弟立即起了蝴蝶效應,將一向敬畏的大哥此刻統一當做鄙視哥對待。
老流氓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果然沒有風度地當眾耍潑:“誰讓我今夜光棍我讓誰終身光混。”
夭夭和師姐立即知趣地規勸著自己男人,估計考慮到老流氓沒有什麼缺德事做不出來,李花花和紀姐夫立即轉向倒戈,開始極力誇獎老流氓英明神武,智勇雙全,厚德載物,玉樹臨風,金槍不倒……
呃?剛才說了金槍不倒的紀姐夫立即悔得腸子都要青上半截了,立即改口:“不不不,是一碰即倒。”
於是眾人再也忍不住地開始鄙視老流氓,紀姐夫一見自己闖了大禍,再次抱住老流氓的腿:“哥,哥,我錯了,我小學沒畢業,我語文從來就沒及格過。”
老流氓此刻顛倒眾生地望著紀宇媚笑,眾所周知有個詞叫回光返照,物極必反,紀姐夫果然抖了抖以示自己正受到了無情的恐嚇。
“咳咳,表哥究竟功能怎麼樣,朦朧都告訴過我了,大家不要妄自猜測。”師姐非常緩慢地說,然後再用警告的眼神盯了我一眼。
我立即如臨大敵,然我來解決這個疑難雜症無疑是非常不合情合理的,可是我能反抗那欺壓了四年多的師姐嗎?答案是否定的,於是我豁出臉皮昧著良心挺身而出。
“小南在每方面都是一個好同志。”
我想我的用詞造句已經思考得頗為深刻了,果然大家都意味深長地點頭,老流氓更是意味深長地微笑,長得嘴角往上咧的弧度超過了歷史最高水平。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誓,我不是故意不回覆留言的,晉江抽了抽了。另外,據氣象臺預報,最近天氣晴朗,風力微弱,適合起航開船啊!
蕭家男人是昏君
在這個世界上,對女人來說有種最好的毒品叫做美麗,我自認為自己一向是追求自然派風格的陶淵明代表人物,可是最近還是定力不夠地飽受了世俗的無情干擾。
起源就在老流氓那天早上載我去上班被人民大眾圍觀了,尤其是公司裡那幫非常具有娛樂和八卦精神的婦女姐妹們,立即就對我展開了人肉搜尋,短短一天時間,我的個人資訊:身高體重三圍,姓名部門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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