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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會這麼就佈置了一個女人的房間?”說話得講道理,我可是有禮有節的。
“葉小姐,這個房間少爺都佈置一個多月了,從來就沒有人住,一直就等著您呢。不信您看。”
我不看我不看,其實我還是很沒骨氣地很想看,看就看吧,我轉頭,書桌上一個被一個漂亮蕾絲小布布遮住的相框立即就開始嘲笑我,調戲我了。
我摸摸相框,再看看相框裡那個唇紅齒白,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此女一看不僅外貌嬌豔,而且人格靈魂都完美無缺。你要問我為什麼透過一張照片可以看出她的內在實質,屁話,那當然是因為照片中的人就是我了。
我此刻想找一塊土豆把自己砸死,想起剛才葉潑婦的言行舉止,完全就是破壞了我一向知書達理溫柔嫻淑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的形象。不過我不能立即道歉,要不然表現得自己太幼稚了。
“那,那這個是什麼?”我手裡的證據此刻像是命根子一樣護住我的最後形象。
老流氓順手拔掉我一根頭髮,再揚在手裡:“這裡也有一根豬毛。”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為什麼只有某某某搭理我了。我沒有偷懶沒有偷懶……開船倒計時
李家男人閃婚戰
總之自從“藏嬌”事件後,我就開始對老流氓刮目相看,我不停地追問我的照片哪裡來的?為什麼會提前佈置好房間?為什麼就知道我一定會踏入狼窩?……老流氓沒有因為我此刻的感動加激動而有訴說慾望,我不折不撓地追問到底,老流氓則是稀罕地躲躲閃閃不肯招供。
不過我沒有過多地糾纏這件事,那是因為天地之間突然傳來一個爆炸性的訊息——李花花和夭夭閃婚了。
當我和師姐以虐待叛徒的姿態將夭夭左右夾擊在“後宮”包廂的座位上時,李花花則是完全相反地接受幾個哥哥的膜拜,兩口子天差地別的對待,沒有讓這個話題變得冷淡,反而引起了激烈的再次交鋒。
“你這個死丫頭,長出息了哈,這麼大的事居然一聲不吭就辦了。”師姐使勁揉著夭夭的爆炸頭,她那本來就一絲絲的黃頭髮瞬間就變成了金毛獅王。
不過獅王沒有發飆,反而像是一頭幸福的母獅子溫柔地笑,我實在忍受不了眼前這個假象,直接掐著她的臉聲嘶力竭地勸阻:“夭夭啊,你不能因為睡了李花花就要這樣負責吧?他反正又不是處男。”
沒想到我終於有一天也可以以一己之力力敵群雄,本來怎麼也安寧不下來的包廂瞬間鴉雀無聲了。
我有點尷尬了,夭夭也有點尷尬了,本來應該最尷尬的李花花卻激動地站起來:“你說誰是李花花?誰是李花花?”
老流氓,姐夫還有荊老三都忍不住扭過臉去,師姐哈哈大笑,夭夭含怒帶嗔地用眼神警告我威脅我。李花花在這個情景之下終於有了慧根,立即指指我又指指自己:“你你你這個……這個大雙色球。”
雙雙雙色球?我剛要反駁,馬上就看到他嫌棄地看著我的小朋友,我立即看到其他人的嘲笑目標悲劇性地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再不給我老實點小心蜜月度不成。”老流氓遞給李花花一杯酒,用冷冽的眼神十足挑釁地看著他。李花花果然一聲失心瘋似的狂叫:“大哥我要跟你斷絕關係,現在就合計跟這個女人來欺負我。”
於是,我看到其他人都落井下石地斥責李花花太不夠意思,結婚這種事居然瞞住了人民群眾,現在想一頓飯就打發大家,沒門,堅決沒門。
我終於和人民大眾站在了統一戰線,立即報仇雪恨地數出李花花的條條罪狀,包括什麼時候泡過妞,什麼時候跟公司哪個小姑娘打情罵俏,什麼時候拿公款討好夭夭……其實這些小秘密都不具備力量的,我還有壓軸的,要是李花花敢惹毛我,我就要對召開表新聞釋出會了。
於是,李花花本來春風得意,玉樹臨風的小俊臉開始慢慢變得扭曲,討好了老婆討好老流氓,討好了老流氓又討好二哥二嫂三哥……對我則是憤憤地點燃仇恨的火焰。
最後大家還是一致商議,覺得非常人道地讓李花花一口氣喝掉了一瓶五十三度的茅臺了事。李花花眼看大勢已去,剛才那些兄弟的膜拜原來都是假的,其實都對這小子嫉妒得發狂,哪能輕易饒了他。
李花花假裝男人味十足地拿起瓶子就吹,喝到剩下五分之一處眼看實在不能下吼了,一張臉也開始憋得發紅,幾個兄弟哪裡有當好人的天賦,一個個都起鬨,尤其是剛剛才好不容易哄回師姐的紀宇,激將法,鼓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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