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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壓在了我的身上,他還沒有正式拜見過我的小流氓已經開始淘氣起來,抵著我的大腿根部又揉又摩。這下大小流氓兩兄弟齊心合力地將我欺負得徹徹底底。
“別,我全身都好痛。”趁著他呼吸的瞬間,我有氣無力地抗議。
“痛?”老流氓看起來還算有點人性地關心了我一下。
“嗯。”我立即點頭。
“那你在上面來。”說完不由我任何意見,調換了身體。
我氣得咬牙切齒地捶他的全是肌肉的胸膛,他悶笑兩聲便開始地往上頂,我覺得自己像是盪鞦韆一般要飛起來了,突然老流氓力道加重,盯著我兩個小朋友的眼睛好像要噴火一般。我低頭一看,原來活潑可愛的小朋友們正歡快地跳著兔子舞:left left right right go go go……我害羞地趕緊用雙手壓住讓他們給我安靜下來。
“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老流氓聲線完全變得暗啞不已甚至帶著顫抖,他一把坐起身子,一隻手將我兩隻手扣在臀部,另外一隻手掐著我的腰開始飛快地聳動起來,然後低下頭就含住我胸前的嫩肉大口大口地吞嚥。
“啊!”被他弄得周身又麻又痛又癢又漲,我第一次領略到這回事的滋味,最後在他越來越賣力地撞擊下實在忍不住尖叫著登上了頂點。
之後他抱著迷迷糊糊的我去一起泡了個澡,然後裹好浴巾直接將我抱到我自己的房間裡(咳咳,捂臉羞,原來的床已經五顏六色狼藉不堪)。
再然後就是他一直抱著我,兩人躺在舒服乾淨的床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我實在不知道此景此景應該說點什麼來發表破處宣告,索性乾脆閉著眼睛裝睡著了。老流氓緊緊地摟著我的腰把我輕輕地放在他的懷裡,然後發出一聲吃飽喝足了的嘆息,不久就開始有了平穩的呼吸聲。
這麼快就睡著了?是不是他也累壞了啊?好像做這種事大傷元氣的是男人,怪不得他……我有點害羞地回想剛才清醒時候那次他的狂猛,又想起那溼噠噠的床單,哎呀,那麼溼睡了一夜不知道會不會得風溼啊!
我一邊在這個貌似比較純潔的問題裡糾結,一邊偷偷地打量他露在被子以外的身體,此時睡著的他應該是很放鬆的吧!沒有像平時一樣蹙著眉頭,舒展開來顯得純良無害,那雙平日裡可以吸人魂魄的眼睛此刻在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掩護下,顯得多麼地溫和。好看的嘴唇也緊緊閉著,我實在被美□惑,忍不住想要認真品嚐一下這平日老是霸道的嘴唇是什麼味道。
於是我輕輕地,慢慢地往那片柔軟上貼住,突然老流氓眼睛一睜,摟住我的手臂力氣也加大了,這個爛人還不懷好意地笑:“不夠累?”
我自認為還是情商智商跟得上時代的人,立即閉著眼睛裝睡。
作者有話要說:無話可說,無話可說……
李家男人夾心餅
自從老流氓沒買船票就登上了我這艘弱不經風的小客船之後,我深刻地感受到了為何男人會有被稱之為下半身動物之說。我可以對著無數純潔和非純潔的痴男怨女負責任地說:老流氓不僅是一個下半身動物,還是一個頭腦完全智障了的動物。
姑且不說他無緣無故(咳,其實這個緣故是羞於說出口來)礦工了一天,以前在大家的印象中,這個工作狂把賺錢當作命根子的,這下好了,真正的命根子來享福了,假命根子退居二線。而且下班了就迫不及待地往家裡趕,每天傍晚首先我得餓著肚子讓他飽餐一頓之後才能補充能量,還得比肯德基還敬業地及時供應他早中晚餐外加宵夜。
一個星期之後,當我看到鏡子裡面那隻臉色蒼白、削尖的下巴、大而無神的雙眼的愁容慘淡的女鬼時,我突然就覺得自己這張破嘴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讓你說老流氓是黑山老妖,讓你說是黑山老妖……
於是,我打著飄飄的雙腿到他面前抗議,老流氓以此禍由我闖,此責由我付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嚴正以詞地擊退了我。這下好了,我從小到大都不是什麼愛闖禍的人,現在一闖居然闖上了驚天大禍,惹得天天受到老流氓和小流氓兩兄弟的合夥攻擊。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往往就是為我這樣心地善良,人品完美的人設計的,在我焦頭爛額抵抗流氓兄弟進攻的時候,我那可親可敬、熱情洋溢的大姨媽終於如期而來。
好不容易我這頭躲過了一劫,夭夭那邊又開始受難。起源就是夭夭那不待見她的婆婆在某年某月某天發現了自己兒子已經抱得美人歸的晴天霹靂之後,夭夭就開始正式打響了艱難的婚姻保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