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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再一次被即將進入本市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巨大喜悅點燃激…情。
趁著去廁所放水之際,我拖住師姐:“師姐,姐夫是不是在泰力上班?我見過他呢。”
“你這個沒眼力架的,現在才知道啊!”她鄙視了我一眼。
我有些慚愧地笑笑,為了給大家一個好印象,這一個月以來我確實不參與任何本職工作以外的討論。更別提八卦了。所以像酒窩哥哥這樣的極品才會不認識。
“待會多跟他聊聊,對你有好處。”師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提醒了我一句。
“哇,你好豪放,這都不吃醋啊?”
“吃你娘個鎮江二十年陳……”
回到包廂,睛睛和她男人已經情意綿綿,你儂我儂地唱起相思風雨中來。睛睛本就一勾魂大眼,直勾勾地盯著程子,程子則是發揮他校園情歌王子的魅力,猛地像睛睛發射著高壓220V的電壓。
我和夭夭相互抱住抓狂並且做嘔吐狀,可是這也絲毫減退不了他倆永無止盡的肉麻。
於是,為了避免不再受兩人的曖昧肉麻功夫摧殘,我們立即點了一首不應景的霸王別姬。
我粗著嗓子開頭:
我站在烈烈風中
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夭夭接著粗聲高歌:
望蒼天
四方雲動
劍在手
問天下誰是英雄
我接(翹著蘭花指做嫵媚狀):
人世間有百媚千抹
我獨愛愛你那一種
夭夭看著我嫌棄地做了一下嘔吐狀接:
傷心處別時路有誰不同
多少年恩愛匆匆葬送
我倆立即深情對望合唱:
我心中你最忠
悲歡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換我毫情天縱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淚向天衝
來世也當稱雄
歸去斜陽正濃……
我倆演唱得又賣力又投入,唱完了立即瘋狂地像臺下拋飛吻,吼著:帥哥在哪裡?帥哥的掌聲在哪裡?
果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儘管我倆跑調得足以令徐洪剛自殺,他們每個人都非常給面子地尖叫著,睛睛和師姐跑來一人架著一個獻吻。
等我們凱旋迴到座位時,我才突然發現不對勁,怎麼屋裡多了一男人,由於光線太暗或者是剛才演唱得太過賣力沒發現,此刻他正坐在我旁邊。
我猛喝一大口酸奶,這才禮貌地給旁邊的帥哥伸出手:公子,上臺獻唱一曲吧!
不過我伸出手就不想伸回來了,為什麼?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被秒殺了。
我現在才知道我剛才用帥哥這個詞是多麼地不負責任!
他不是帥哥,不是妖孽,不是紅顏,不是禍水,不是美男……我掏空腦袋裡所有形容男色的詞來用在他身上都感覺是種罪過,最後我只能發明一個詞——罪男。
因為我敢保證,被他美色吸引的人,男人開車會出車禍,女人會流鼻血到下個月大姨媽拒絕到,所以他孃的他就是一個破壞社會主義和諧的最大因子。
眼前的男人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宋凱,我對不起你,但是我還得說實話。):濃黑狹長的劍眉,璀若星辰的眼眸,好像正在打量著我,猶豫的神色從那雙深邃而完美的眼睛裡一閃而過。他在猶豫什麼?好像是要不要和我握手?
不過我秉承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仍然固執地伸出手,直到他好看性感的薄唇發出:“你好”之後,我才有些回神過來。
我又立即盯著他的嘴唇,不紅不淡,不鬆不緊地閉著。唇形看似剛毅,說話的一瞬又帶著羽毛般的柔軟靈活,像一朵優美又不俗豔的茉莉花。
我雖然努力地緊抓他有力而又有些溫暖的大掌,不過被他來回巧妙地用力幾下也被無情地甩開了。帥哥抿了一口高腳杯裡的洋酒,不再說話,望著臺上的酒窩哥哥和師姐唱歌。
他則一回頭我更是驚豔了,因為我此時正好看到他的側面,雕刻一般的五官凸顯得更加完美,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樑,好看的接吻嘴,有形的下巴。就連長長地睫毛也像小扇子般地點綴在他臉上。我那撲閃撲閃的小心肝就被那小扇子一扇一扇地挑—逗著。
看美男不犯法,看美男有道德。
我給自己找了N個理由之後,才想起應該對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原則,立即掐了一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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