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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公子……嗯……”
接下來,再也沒有人有閒暇工夫和多餘的嘴說話了。
花兒香,蝶兒忙,繾繾綣綣非遐想,笑向櫻桃嘗……
顏滸是寶蜜防跌鎮的大頭,因此要打聽事情易如反掌,所以他也得知霜節兩天後要與梅家班離開鎮上的訊息。
他搞不懂馬霜節為什麼要帶個戲班子走,不過這也好,人多自然動作慢,他請來的殺手有的是機會盯人並下手。
以馬霜節出神人化、高不可測的功夫,他原先還擔心請來的十名頂尖黑道高手沒有辦法狙擊成功,可現下知道馬霜節還要帶著戲班子動身,戲班子的人拳腳功夫平常,到時候馬霜節還要分心照顧他們,無形之中他們就多了幾分的勝算。
太好了,真是老天助他。
顏澈看著窗外,突然叫喚了一聲,“阿鍾!”
鍾年仁匆匆自門外進來,“總鏢頭?”
“訊息都送出法了嗎?”
“是的,他們飛鴿傳書回訊,說是兩天內一定趕到。”
“兩天……”顏滸陰沉地一笑,一撫長鬚,“那咱們得好好計劃。”
鍾年仁欲言又止,總鏢頭這幾日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教人不寒而慄,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把以前慈藹豪爽的總鏢頭給喚回來。
自從少爺回到顏家後,總鏢頭就變得公私不分並且溺愛過頭,雖然少爺認祖歸宗是件好事,可是打從頑劣的少爺來到鏢局,多得是向少爺巴結的小人,一心只想討少爺和總鏢頭的歡心,卻讓滸弄鏢局的名聲越攪越臭。
鍾年仁是唯一算得上冷眼旁觀的人,但事到如今,連他也深陷泥沼無可自拔了。
他跟了總鏢頭一輩子,總不能在這個重要關頭拋下總鏢頭啊。
鍾年仁鬱郁地嘆了一口氣,“總鏢頭,你要我為少爺請的狀師已經來了,他一聽少爺所犯下的事,就獅子大開口說要五百兩銀子……”
“給他。”顏辯眉頭皺也不皺一下,冷冷地道:“但是要他包打贏官司,否財他就有命賺沒命花。”
“這樣不好吧?”鍾年仁嚇了一跳。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屬下不敢,只是……”
“去,傳達我的指令。”他厭惡地揮了揮手,“其他的都不要再說了,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誰也別來打攪我。”
他還有復仇計劃要擬,務必要一步步將馬霜節逼人死路不可!
第八章
今天是最後一晚了,只要他們演完這一場,就可以跟著馬公子回影城了。
阿昭心裡甜津津、暖烘烘的,不只是回想起那一天令人怦然心動的吻,還有馬公子說要帶她回影城賽馬會,雖然她從沒聽過這個地方,可是他說那是他的家,他要帶她回家……
呵,他說的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他要帶她回家拜見父母,並要相偕終老,相愛一生嗎?
“我會不會想太多了?”她捂住滾燙的臉頰,低笑了起來。
打從認識馬公子之後,她就越來越不像過去那個唯唯諾諾的自己,而變得越來越大膽了。
像現在,這種想法就不知羞,就該打,可是她還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想錯了,反而一想就窩心極了。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她捏了捏手臂,想要證實自己並非在夢中。
呀……會痛。
可是會痛並不表示她就不是在做夢,因為以前她曾餓到昏睡過去,在夢中夢見好多好多好吃的食物時,她也都捏了捏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夢,每次都會疼啊,接著就會醒過來。
就在她一臉苦悶的同時,邢大娘扭了進來,她今天扮的是媒婆,換上大紅色衣裳,點上一顆大大的黑痣,屁股再這麼扭兩下,活脫脫是個不折不扣的媒婆。
“喲,阿昭,你在發什麼呆呀?該不會是在想心上人吧?”邢大娘故意湊近她,滿意地看著她的小臉迅速發紅。
“才……才不是。”阿昭急急否認,“我在想待會開戲的事,又不是在想馬公子。”
邢大娘笑得更樂了,“嘿,我又沒有指名道姓說出你的心上人是誰,你倒不打自招了。”
“大娘……”阿昭臉紅到不行。
邢大娘在她身邊坐下來,促狹之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憐惜和祝福,“傻丫頭,這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更何況馬公子那般出色的男人,可是打著燈籠也沒處找呢,難得你們倆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