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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們嚇得跪了一地,一臉惶恐的拼命磕頭。
“起來,幹麼跪我啊!”
個個跪趴在地,頭垂得低低的,眼神儘管瞄來瞟去的,可沒半個人敢抬頭,就連品淮和誼蓉也是。“你們兩個起來,別跪了!”
“女皇不生氣?”
“不氣、不氣,別折煞我了。”
一聽那個字眼,正要起身的眾奴才又急急跪下,“奴才們不敢,奴才有幾個膽啊……”
天啊!“你們再跪,那乾脆我也跪好了!”她假裝生氣的要跪下,孰料其他人更是嚇得匍匐於地,顫抖急喊,“女皇息怒開恩啊!開恩……”
“好好好,我開恩了,你們全下去,一個也不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遵旨。”
終於一群人都退下去了,可是另一挺拔身影已站在另一邊曲橋將一切看在眼底,包括她此刻以為四周沒人的反應。
他有種又好氣又好笑的感覺,就見她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模樣,仰天拍了額頭一記,再翻翻白眼,表情相當俏皮逗趣,可是,這樣的神態絕不可能出現在他所認識的金言身上!
事實上,就連剛剛跟奴才們的對話也不是她會說的,她懶得理這些下等人,早習慣了高高在上,不把他們當人看……
也許是心煩意躁,再想到堆在御書房裡像座小山的奏摺,言宣兒的眉頭愈皺愈深。
唉,當女皇一點也不開心,那麼多條枷鎖拖著,那麼重的擔子扛在肩膀上,偏偏她又沒能力……胸口的悶鬱之火燃燒得更旺了,偏偏這午後的太陽赤炎炎,她是香汗淋漓。
老天爺,這什麼天氣,穿這種衣服!
她將裙子往上卷,袖子也往上卷,吐了一口長氣,蹲跪在湖畔,正要以雙手捧些水拍拍臉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
對了,她在現代掉入大水坑,卻出現在古代的湖邊,也許那裡就是連結現代跟古代的神秘出入口,像是什麼天象異動或是磁場改變,陰錯陽差的,讓她穿越到這裡來。
沒錯,她得想辦重回現場,她要回現代,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去生活,對,馬上去向誼蓉,發現她的那個湖在哪裡……
像是喝了超濃縮咖啡,她突然精神百倍,笑逐顏開的站起來,一轉身,竟見到嚴倫站在面前,嚇得她撫胸倒退一步,卻見他迅速的拉住她手臂往前一帶,“你差點踩空。”
她回頭一看。還真的呢。她站穩,她馬上提醒他,“攝政王可以放開我的手了。”
他放開了,黑眸迅速閃過一抹不以為然,他猜她大概又開始玩欲擒故縱那一套,但依過去經驗,她是撐不了一個月的。
“女皇乃萬全之軀,行為舉止更該慎重。”五天沒見,嚴倫覺得她臉上的神情變化更為豐富,似乎也少了抹過去讓人討厭的驕氣。
“是是是,您說的都是,但是,既然要輔導朕,行為舉止也該慎重吧?哪有人消失五天的?要朕找鬼神輔導嗎?”
她不客氣的反駁回去。一想到這五日的焦頭爛額,她可是有一肚子的苦水,要不是上朝後,還能照過去一樣睡個回籠覺,而且是睡到中午,她現在肯定有兩顆熊貓眼賞給他看!
嚴倫是詫異的,因為她的眸中有火,但卻是一種埋怨不平的火,而非過去嬌嗔要他愧疚的火。
他幹麼用這麼專注的眼神看著她看?她眼沒瞎,像他這種帥哥是大禍害啊,他這樣瞪著她,害她的心陡地怦怦狂跳起來;臉好像也開始發燙了。
“幹什麼?我、朕長角了嗎?”她粗聲的用力瞪回去。
她臉紅了,怎麼回事?他真的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不過,或許就狡詐的她要他感到困惑的。
他收斂心神,“我們到御書房去吧,今日的課程是在上個月就排定的……”
“所以你才回來的?”
“如果女皇真那麼希望我留在身邊輔佐,那就讓臣看到你的用心。”
嘖,這傢伙,硬是拐彎抹角的又罵了她。
兩人往御書房走去,嚴倫一邊告訴她,來上課的都是內閣大學士,他們個個才高八斗、學識淵博,女皇有任何疑惑或旨意,可以向他們詢問,當然,他們也會提出個人意見,供她做參考裁決。
光聽,言宣兒就快腳軟了,一進入御書房,見他們個個都嚴峻過人,她頭皮發麻。
內閣大學士們戰戰兢兢,她更是繃緊了神經,嚴倫見到那堆積了五日的奏摺時,兩道冷光又劈向她,她頓覺又矮了一截,巴不得能從這個時空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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