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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用這種口氣罵他。她捍衛滕不妄捍衛得兇喔,呵呵。
“你跟我家請的丫鬟很不一樣,有興趣換地方工作嗎?我不只是個好主子,又憐香惜玉,換句話說就是好相處,你要跟了我,薪餉多兩倍如何?”他不遺餘力試圖挖角。
缽蘭不知道要怎麼拒絕,轉頭就走會不會太絕情了?畢竟她方才找不到路的時候,他好心的幫了一把。
她貓豫再三,卻聽到一個讓她頭皮發麻的聲音沉鍾般的響起。
“想不到我這是養老鼠咬布袋了,讓你來作客,你卻打起我家丫鬟的主意來!”
不該在下人膳房出現的滕不妄凝著瞼,高大的身形一出現,將門口的陽光全部擋住,即便他行動不方便,卻絲毫不損及他天生的威儀。一個人的氣質是與生俱米,就算後天遭到折損,那股威嚇仍舊在骨子裡,沒有人能模仿的。
“五爺。”天鳥過有些心虛。
“你還認識我啊?”滕不妄目光掃過他,眼中有氣。
“當然認識,你看我四下打探民意,為的就是五爺你啊。”他嘻皮笑臉,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
“好感動人。”滕不妄臉色更沉。
“隨手之勞,不足掛齒。”天鳥過乾笑。說真的,他認識的滕不妄爽朗又富俠義精神,出了意外以後,性子卻是全然大變,別提以前的親切善良,現在要像膽子小的丫頭家丁,都給他嚇得拚命閃避。要不是衝著滕府給的薪餉優渥,其他主子也不難相處,這座宅子恐怕早早變成幽靈住宅了。
滕不妄輕哼,眼睛不忘溜過一旁的缽蘭。
“你這個客人可是不懂什麼叫分寸啊!”若非看在他跟蘇州的天家有幾分交情,兩人又是文聯盟會的文友,交情雙重,他才不想收留天鳥過這個吃白食的。
“分寸啊,我馬上拿布尺來量,你給我個限度,我絕對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不只伶牙俐齒,還貧嘴。”
依舊站在原地的缽蘭心生厭煩,這個咄咄逼人的滕不妄,不是兩次搭救她的那個義勇男人,她記憶中的滕不妄跟現實中的差距太大,些微的愛慕被現實磨損了,要說留下來的,就是一份深深埋藏的愧疚。
“遷怒是不可饒恕的行為。”她把心中的感覺清晰明白的說出來。
不只天鳥過倒抽一口氣,跟在滕不妄後面,一直留在外面的梅媽也捂著胸口,他們不約而同的認為,這丫頭是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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