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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時間可能不夠不足以完全收服軍心,至少要讓納蘭明川這個七皇子在三軍中有點名氣,也算是在東郭一家面前刷刷好感度,日後也好讓東郭家稍微偏向七皇子。
翌日,老皇帝親自於城門舉杯送行,令納蘭明川驚喜的是,隨行中居然有君不言!之前可並沒有這回事兒的。心中又喜又驚,納蘭明川按捺心中疑竇,喝下送行酒,還滿臉擔憂悄悄將劉能拉到一邊細細叮囑一番,這才翻身上馬,漸漸行遠。
看著氣勢威武的軍隊離開,老皇帝心中感慨萬千,曾幾何時,自己也如此意氣風發戰意凜然過
老皇帝回神,轉身緩步走向御攆,似乎突然想到什麼,輕聲問道:“劉能,老七說了什麼?”
劉能弓腰護著老皇帝,聞言一愣,隨後笑嘻嘻抬首望向老皇帝,語氣隨意卻不失恭順:“陛下,您這樣也瞧見了?七皇子殿下還特意將老奴拉到一邊呢。果然陛下耳聰目明不失當年!”
一番話說得老皇帝眉眼舒展,劉能又轉而頗有感慨的道:“七皇子殿下果然重情重義,此番卻是叮囑老奴好一番,莫要讓陛下夜間批摺子太晚,還說看著陛下莫要貪杯了,膳食也要安排清淡的,莫要全都依著陛下心意盡上些辣味兒的,傷了胃”
老皇帝眉目越發舒展,聽著劉能好一番細數七皇子的叮囑,前前後後竟然多達五十幾條注意事項,聽得老皇帝心中熨帖,嘴上卻是笑罵:“你是勞資的奴才還是老七的奴才?還兒子管到勞資的頭上了?哼,等老七回來,看我不收拾他!對了,你這狗奴才,是準備聽他的?”
聽得老皇帝的話,劉能心裡跟明鏡似的,曉得這是主子高興了。每次一高興,陛下就要把當年在軍中學來的粗話蹦出來。
劉能連連弓腰告罪,還一疊聲兒的要打自個兒嘴巴子,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老皇帝哈哈大笑著給了他一腳,什麼叫“不敢辜負七皇子殿下一片孝心”?心裡想想嘴上還這麼說出來,這不是討打麼?
此後每到劉能提醒他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時候,老皇帝鬱悶之時,心中卻都會想起一遍七皇子的孝心來,倒是生活上健康了不少,召見御醫的次數也少了,因而又引得劉能一疊聲兒的誇讚起七皇子來。
且說隨軍的納蘭明川知道君不言居然得了個監軍的名頭一起上了路,一離開京城,就勒馬行至君不言身側。本來要上前與七皇子簡單商議行程安排的小頭領也識趣的簡單詢問幾句,就領命前去安排去了。
說來是與東郭小將軍麾下幾萬大軍同行,其實因為急行軍,幾萬大軍已經於昨日就出發了,東郭山今日接受了老皇帝的送行酒,也帶著幾名心腹快馬加鞭追了上去。如今不過才出了京城,東郭小將軍已經離開好遠了。
畢竟七皇子屬於押運糧草的,不可能讓幾萬軍士並一名定北大將軍慢悠悠的跟著一塊兒前行。因而最後也就幾十名後勤人員隨行。至於糧草輜重,則是會在一路上途經盛產糧米的城郭收集,到時候也會有各地隨行兵士押運。而最後一處開通互市的北方第一城郭漠南也會將軍馬所需的乾草準備齊全,到時後勤軍隊一到,就直接拉走拖到前線。
北國與南國交界處位於漠北,邊塞喚作雁難渡,因氣候惡劣,就算是飛行耐力驚人的大雁也難以在天際飛行穿渡,故此有這一名稱。
因著現在隊裡沒有糧草,倒是輕車前行,速度不會被拖慢,直到裝載第一批糧草之前,都不用擔心糧草安危。
納蘭明川與君不言不急不緩的於隊伍中段並駕齊驅。
側頭看了看這人依然噙笑的側顏,此時正是初春,尚且有些寒意,不時有風吹過,鬢角幾縷青絲沾上薄唇,君不言抬手,骨肉勻稱白皙的五指微微劃過唇瓣,指尖勾下青絲隨意的壓在耳後。脖頸圍著一圈瑩白的狐裘,這還是去年圍獵自己親自獵下,隨後吩咐人做好送過去的披風呢
看著他比之尋常男子更加柔和的臉部線條,以及那分外精緻的下巴,納蘭明川喉間微動,壓抑住想要咬一咬那下巴尖的衝動。
納蘭明川眼神灼熱,嘴角翹起:“先生怎麼也來了?之前可一點風聲也沒有的。”在外納蘭明川都是稱呼君不言先生,因著教導過一年皇子們,如此稱呼倒還算合情理。比起其他皇子稱呼的“君大人”“侯爺”,倒是親切了不少。
君不言聞言,拋開心中的思量謀劃,側眸含笑:“嗯,你很高興?”自從上次比較親密的談話之後,君不言漸漸習慣了在納蘭明川面前放鬆,談話也不似以前那般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