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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軍統的人帶走了。是那個在今晚帶隊暗殺沈新南的軍統小頭目,完成了任務,帶著手下一幫爪牙就要離開的時候,不經意間卻忽然就留意到了橋邊的韻柳。這人意外的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很像是張啟良的那位年輕太太。
最遲週一會上傳最後一章:四十八、歸來(大結局)
………【下篇 四十八、歸來(大結局)】………
窗上下著竹簾子好擋住外面夏日的陽光。
這時候太陽已經西沉了外面天光依然很亮透過竹簾子篩出一條條細直紋映在屋子四圍的牆上。微微有風送來時滿屋的直紋隨著竹簾子來回搖晃。
韻柳走到窗前去捲起了竹簾。窗外高聳著幾棵叫不出名字的老樹滿樹的葉子經歷了一番又一番的風吹雨淋之後綠也綠的不甚明亮。在暮靄時候的徐徐涼風裡樹上有許多不見影蹤的知了還在不知疲累大聲知呀知呀的叫著也不知它們究竟知道些什麼。
去年深秋那個雨夜在沈新南出事的那座橋上韻柳被帶隊暗殺的軍統小頭目認了出來是張啟良的太太。可是國民黨軍長的太太怎麼會和親共分子牽連在一起?那人意識到這裡面必有油水可撈就留了她一條命一起帶走了。果然不出所料大大從張啟良那裡敲了一筆可觀的錢財。張啟良從那人手裡把韻柳救了出來卻再也不肯放她走。
現在這是在重慶。南京陷落之後張啟良把她一起帶來了這裡。這近一年的時間裡她一直病著。當時新南出事的時候她身上本來就帶著傷又兼因為新南的事受到的打擊。現在入夏了身體才慢慢好轉過來。其實她自己明白最難痊癒的是心上的那塊傷痛。
“今天好些了?”一雙胳膊忽然從身後面伸來摟住了她的腰。
韻柳稍稍向後一側目先瞥見了他那身黃綠色僵挺的軍裝立即心上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提醒著她新南就是死在他們國民黨軍統人地手裡。張啟良已經放鬆了一隻手伸過去試她額頭上的熱度。
“還好已經不太燙了。”話音還未落定韻柳卻已經不由分說斷然去掙脫開了他隨即轉步往一旁避開過去。在她身後。張啟良臉上的神色立即就冷硬了下去她的冷淡再一次激怒了他。
“已經一年了為什麼你總是一定要這麼對我?”怒不可遏的質問聲裡就見他猛然一探手去一把拽住了韻柳地一隻胳膊強行去將她拉回到自己面前來。
“啊!”他沒輕沒重的手力讓韻柳忍不住低低痛叫了一聲。張啟良眼睜睜看著一滴眼淚從她眼裡滾了出來他立即心又軟了。“對不起”他輕聲說“弄疼你了。……”一面拿手去給她抹眼淚卻被韻柳將臉冷冷的一撇。張啟良的手禁不住僵硬的一頓空落落的停在了半空中。胸口濃濃起伏了一下他忽然用力的將手一甩一面將身一轉背過了身去。
“一年了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為什麼你從來連一個好臉子都不給我看?”他反剪著手凝立在那裡竭力壓制著怒火地身體緊緊繃著。
“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韻柳極低的說道聲音顯得有些吃力。似乎是戳中了她心口上的一塊傷痛。張啟良頓了頓道:“的確沈新南是死在軍統的手裡。但是你應該很清楚。對軍統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我也是深為不恥。這不能作為你和我”
“不要再說了。”韻柳靜漠的聲音打斷了他“我和你已經註定了。因為你是國民黨因為新南死了死在你們國民黨的手裡。”
張啟良反剪在身後的手咯吱吱攥緊了。
“我不甘心。”他猛然將身一轉目光直直向韻柳逼視過來幾乎是一字一頓的深重地聲音道。韻柳卻撇下了臉避開了他灼灼沉痛的目光。
直到他帶上門出去了。她才轉過臉去看向他熟悉的背影那個落寞孤單的背影……心頭忽然一揪莫名地一陣酸楚湧了上來兩行清淚就那麼流了下來。
戰時的天上是時常有聲音的。尤其是國民政府的新府重慶。成群結隊飛來空襲的飛機蠅蠅盤旋著。吱呦………一顆顆炸彈拖著很長的聲音直掉下來極盡全力壓迫著人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那個上午是個晴好的天氣張啟良因為接到了司令部地命令正驅車趕去參加由委員長主持的軍事會議。半道上忽然聽到頭頂上隱隱響起飛機飛來時的那種沉悶的嗡嗡嗡的聲音他警戒的抬頭一看果然黑壓壓一隊日本飛機正朝這邊越飛越近了。
“軍座有空襲快下車躲躲吧!”開車地副官立即剎住了車。張啟良和副官兩個人很快推開車門一腳跨了出去剛閃身躲進路邊一戶人家地門洞子裡只聽耳邊砰!的一聲巨響一顆炸彈就落在了對街地上赫然一個大坑街邊店鋪屋頂上地瓦片被直直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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