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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身的狼狽不堪,“沒……沒多少銀子,我上回不是跟你說過嗎,天師府在開平府有宅子,有宅子就有帳房,我是去那裡……支的銀子。”
“既然這樣,那你趕緊把那一千兩黃金還給我!我現在手頭緊,正缺銀子用。”李小么忙伸手討欠帳。
呂豐後悔的恨不能撞幾下頭,縮著脖子,一臉苦相,“不是不給你,是還不起,我到帳房,一次最多隻能支一百兩銀子,一個月最多不能超過十筆,你那一千兩黃金,得支多少個月?再說,我要是月月支足一千兩,管事就得告訴大哥,大哥臘月裡就進開平府了,咱們還是消停點,惹惱了他,萬一停個半年幾個月不讓我支銀子用,那就慘了!”
李小么斜斜的看著呂豐,“那昨天你支了多少?一百兩?這開平府的頭牌,一百兩就肯陪你玩上一整夜?也太便宜了吧?那頭牌看上你了,肯倒帖?你侍候她還是她侍候你?”
“一百兩哪裡夠?我和管事打了個商量,一次支了一個月的。”
“一千兩!”李小么猛的停了,轉頭點著呂上怪叫道。
呂豐渾身不自的扭著頭胡亂岔話題:“咱們不說這個,你去哪兒了?我不是問你去哪兒了,我是說,我找到一種酒,你肯定喜歡……”
“一千兩銀子?一分也沒剩?”李小么心疼著那一千兩銀子花資,疼的心抽抽了幾下,這就是一擲千金?這個敗家子!
“還有點散碎銀子,反正就快到下個月了,就這兩天,撐一撐就過去了。”呂豐捻了捻癟癟的荷包,不知道是在寬慰李小么,還是在寬慰自己。
李小么深吸深吐了幾口氣,眼珠微轉,一邊走一邊斜著呂豐道:“我前幾天就想找你說這事,這兩天忙,就沒顧上,你在我們家住,自然沒什麼不行的。只一樣,在哪兒也沒有白吃白住的理兒,你說是吧?你要是住在我們家,這房錢、飯錢、茶錢、水錢、燈油錢、花草樹木錢、洗衣服掃地各種錢,該給的都得給,要不,我看哪,你還是搬回你們呂府去住算了,又不用花錢,又比我們家舒服!”
呂豐眨著眼睛看著李小么,回頭看了眼緊跟在兩人後面、伸長耳朵聽著兩人說話,聽的津津有味的張狗子和趙六順,衝著兩人揮揮手。拉著李小么的衣袖往前緊走了幾步,低低問道:“你生氣啦?不過是些小玩意兒,你看……”
“你看我象生氣的樣子?”李小么打斷了呂豐的話,她不是生氣,她是心疼那銀子!
呂豐疑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李小么。
李小么拍開呂豐的手,接著剛才的話題,“你看你,我說東,你偏說西,你要在我家裡住,也不多,一個月二百兩銀子,要不,你就搬回天師府去住。”
呂豐看的困惑,照她這脾氣,不能不生氣……
聽李小么說到二百兩銀子,一邊揉了揉鼻子,一邊人的極其乾脆,“二百兩就二百兩!我還是住這裡,天師府有什麼好住的?小么,我跟你說,我找到古書裡說的那種濁米酒了,你肯定喜歡,味道跟蜜水一樣,就你這酒量,也能喝上七八十來杯,怪不得古人一喝起酒來,動不動就一罈一罈的喝,喝十壇也醉不了!”話題一轉,呂豐就眉飛色舞了。
“你買了幾壇回來?”李小么笑著問道。
“就兩壇,這酒要是沒人訂,那家酒坊平時也不釀,這兩壇是人家訂了準備坐月子用的,誰知道,這酒釀好兩天了,孩子還沒生下來,再放就酸了,就轉賣給了我,我已經訂好了,讓那家酒坊每五天送兩罈子過來,走,咱們賞菊喝酒去!今天天氣正好!”
“我還有點事,晚上吧,秉燭賞花飲酒,賞心樂事!”
“那好,我先回去睡一覺,睡醒了去找你。”呂豐爽快的答應一聲,送李小么到了半畝園門口,看著她帶著張狗子、趙六順進了院子,看不見了,才搖著扇子,悠悠然回去百草園睡覺了。
李小么吩咐張狗子和趙六順在垂花門外等著,自己進了正屋,紫藤和海棠迎出來,侍候著李小么洗漱換了衣服,不等李小么吩咐,紫藤就捧著錦袋過來稟報:“五爺,昨天那份摺子問過南寧了,南寧說,因那些俘官從梁國徑直押到開平府了,王爺說見了人再處置,就到了這會兒,這一卷是十九名俘官的履歷,南寧說是王爺讓拿過來給五爺的。”
李小么點了點頭,先取過那捲履歷大體翻了一遍,垂著眼皮想了想,招手叫紫藤過來吩咐道:“你把這履歷上各人的家眷親屬師長這些抄出來,字抄的大一些,一人一張紙,我一會兒就要用。”
紫藤答應一聲,取了履歷出去,也不出屋,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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