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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
婚姻要門當戶對,一定要般配,從前是人家般配不上她,現在是她般配不上人家,般配!是的,要般配,要門當戶對。
恍惚間,李小么彷彿又站到了那個富麗奢華的大廳裡,清清楚楚的看著那群拋開了拘謹、放量狂吃的客人,看著她/他們掃得桌子上碗碟皆無!
他說她瞧不起他和他的家人,她真瞧不起了麼?也許是真的……所以,他才又找了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在她的遊艇上門當戶對!
李小么頭暈得天旋地轉,轉得她噁心想嘔,兩隻手胡亂摸索著,卻不知道自己要找什麼。
混亂中,有人扶她起來,喂她喝的什麼?
舒服多了!她又喝醉了?這是哪裡?還是先別說話!言多有失,先看看,說話是最不重要的事……先睡一會兒吧……
李小么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辰初兩刻,一直到紫藤將她叫醒,才勉強爬起來,沐浴洗漱,吃了碗薄粥,就出門上車走了。
她今天要上班了。
呂豐無事一身輕,睡到日上三杆,問清楚李小么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百無聊賴的晃了一會兒,乾脆跟著張狗子四處看房子去了。
沒兩天,張狗子就賃齊了房子。
呂豐找不到李小么,又沒有銀子出去玩,就是有銀子,這幾天,他心情不好,也沒什麼玩的心情,乾脆湊過去和張狗子、趙六順一起,去威脅梁地俘官,中間小露一手,算是給張狗子的話加了道震懾。
三個人將十九名俘官安置好,登記造冊,張狗子和趙六順準備好筆墨花名冊,三個人興奮的等著晚上點頭一回名。
晚上點名極其順利。隔天一早,辰初過了小半刻鐘,這一群俘官中品級最高的禮部尚書劉明義,還沒來應到。
張狗子擰眉錯牙的剛轉出大門,就看到劉明義拎著長衫,三步並作兩步的趕了過來,走到跟前,張狗子瞪著劉明義,指著他紅腫成一片的下巴,愕然問道:“您這是?幹什麼去了?您這鬍子呢?”
第一百十章 貧之艱難
一夜之間,劉明義那把半尺多長的美髯蹤影全無。
呂豐急忙湊過來,伸頭細看。
劉明義惱怒異常的後退半步,強忍著怒氣,拱了拱手:“老夫可是來過了!”
說著轉身就走,張狗子一把拉住他,笑容客氣:“劉先生慢點,我看您這臉上象是燒傷,傷得還不輕,我進去給您尋點獾油塗塗,您稍等一會兒,就一會兒。”
劉明義猛的扯出自己的衣袖,怒目張狗子罵道:“狗東西!老夫用不著你假惺惺!”
呂豐瞪著眼睛就要罵回去,張狗子一把拉住他,看著劉明義怒氣衝衝的走遠了,才嘿嘿笑著低聲道:“五爺說了,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咱可是識字的人!”
劉明義甩著袖子,怒氣衝衝的往回衝,經過一個衚衕口,被人一把拉了過去。
張狗子和呂豐站在門口正要進去,目光及處,轉眼不見了劉明義,兩人對視了一眼,忙輕手輕腳的貼著牆角過去,藏在衚衕口,伸長脖子聽話。
拉劉明義過去的,是吏部右侍郎安在海,安在海身後,是其餘那十來個俘官,眾人一個個苦惱著臉,悶聲不響的長揖拱手,胡亂見著禮。
禮部堂管趙玉先指著劉明義,驚愕不已,“劉大人,您這鬍子?這鬍子?”
安在海離劉明義最近,忙伸手去摸劉明義紅腫的下巴,劉明義痛的一聲悶叫,急忙往後躲閃,“別動!痛死老夫了!”
“劉大人,您這是怎麼了?您的鬍子?”十幾個人擠上前,關切的問道。
劉明義悲憤的閉了閉眼睛,低低道:“燒了!火沒升起來,鬍子竟……燒了!”
十幾個人一下子全耷拉下肩膀,無言沉默。
升火燒了鬍子!真是太有辱斯文了。
劉明義一陣痛過去,轉頭打量著眾人,目光停在渾身上下沾滿白麵粉的安在海身上,指著問他:“你這?這身上……這是什麼東西?成何體統?”
“面。”安在海垂頭喪氣的說道:“昨晚隔壁的婆子借給我一瓢面,我想吃碗麵。”
“你吃上了?安大人到底年青能幹!”趙玉先已經年過五十,一臉羨慕的看著三十出頭的安在海,“真是學得快,下官從昨晚忙到今早,火還沒升著呢,到現在,連口熱水也沒喝上。”
“哪裡吃上了?你沒看這面都在衣服上呢?昨晚天黑,又沒燈,胡亂睡了,今天早上……那些事,如廁,那馬桶……那……唉!連臉都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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