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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煩惱的搖了搖頭。
李小么轉過頭,嘆了口氣,轉了話題:“不說這個,咱們先吃早飯,然後我跟王爺說說竟標的事,還有祭文,王爺得好好看看,若沒什麼不妥,就趕緊讓人往太平府和池州府兩地抄傳過去,還有別的,一堆的事呢!”
蘇子誠笑應了,兩人到積翠亭吃了早飯,剛出了園子,南寧找進來,先一容滿面給李小么見了禮,站起來稟報道:“爺,水家外管事阮大求見。”
蘇子誠皺了皺眉頭,看著李小么問道:“他來什麼事?來見過你沒有?”
“聽說來了有一陣子了,倒沒來找過我,能有什麼事?這會兒來揚州,必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李小么笑著說道。
蘇子誠眉頭又往一起皺緊了些,深吸了口氣,想了想看著南寧吩咐道:“領他到偏廳候著。”
偏廳裡,阮大哪敢落坐,垂手站在椅子旁,帶著絲焦躁不安,不停的探頭往廳後張望。
蘇子誠上了臺階,阮大聽到動靜,急忙躬著身子急趨迎出去,跪倒連磕了幾個頭道:“阮大給王爺磕頭!”
“起來吧。”蘇子誠步子不停,直走到上首坐下,接過小廝奉上的茶,垂著眼皮抿了一口問道:“你們老爺打發你來的?什麼事?”
“回王爺話,是大老爺打發小的來,是為了淮南路茶、酒的事,家裡這幾年生意一直不好,大老爺和二老爺一直憂心的很,聽說淮南路茶、酒要和咱北平一樣放開,就打發小的過來看看機會。”阮大垂手躬身,恭恭敬敬的答道。
蘇子誠放下杯子,看著阮大問道:“見過五爺了?”
阮大怔了怔,忙答道:“回王爺話,小的到揚州時,說是王爺領兵沒在城裡,一直等到現在,還沒見著王爺,所以……”
“你要做生意,不求見五爺,見我做什麼?五爺辦事一向公正,你見不見是一個樣,後天竟標,施玉已經放了榜,你好好看看,後天去竟標就是了,好了,我還有事,告退吧。”蘇子誠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阮大吞了黃連般重重的嚥著口水,卻連半句話也不敢多說,這位二爺向來喜怒不定,脾氣又大,何況這爺從進來起,這臉就是陰著的。
阮大眼巴巴的看著蘇子誠轉眼就不見了影子,呆站了半晌,衝著旁邊一個小廝拱了拱手,陪笑道:“這位小哥,煩勞叫一叫南寧南爺。”
小廝看了他幾眼,’嗯’了一聲,出來看到個粗使婆子叫道:“嚴婆子,叫一叫南爺,偏廳那位爺找他。”
婆子應了一聲,慢吞吞進去,過了好大一會兒,南寧才從裡面出來。
阮大給南寧見了禮,堆著一臉笑,低聲說道:“剛才王爺說了,得見見五爺,五爺這會兒在不在?您給傳個話?”
南寧也是一臉的笑,話卻不客氣:“五爺可比王爺難見,這話,還是你們家二爺說的呢,這話我能傳,不過五爺今兒忙,能不能見到就難說了,你先候著。”說著,拱了拱手轉身進去。
不大會兒就轉了出來,攤著手道:“你看,讓我說著了吧,阮大爺先回吧,明天是中元節,就不用過來了,必定見不著,後天也許行,你再來看看。”
阮大笑的一臉黃連味,後天一大早就竟標了,再見也沒用了!
從別院出來,阮大坐在車上晃了半路,突然踢著車前板叫停。
車子停下,阮大重重敲著額頭,那個趙什麼說他住在哪裡來?想了好半天,福至心靈,急忙掀簾子吩咐道:“去羊角衚衕!衚衕口,頭一家!”
車伕調轉車子,直往羊角衚衕奔去。
趙五哥卻沒在家,張忠義也不在,他們兩個這幾天天天忙到半夜方回。
阮大枯坐在羊角衚衕,喝茶喝得肚子發脹,一直等到黃昏將過,才等回趙五哥和張忠義。
兩人倒極是熱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這茶山、鹽場和竟標各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見阮大竟只守在揚州,各處茶山,鹿港的鹽田、各處酒坊,竟一處沒看!趙五哥和張忠義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只好吩咐小廝取了自己做的冊子過來,一處處說給阮大聽,只說到半夜。
第二天,阮大一早過來,帶了幾個帳房將冊子細細抄了一遍,這才心裡有了點底。
早上,揚州城依舊繁華,繁華中卻帶著肅穆和淡淡的哀傷,官府要公祭軍中亡歿,百姓要祭奠自己逝去的親人朋友,這個節,本來就和熱鬧喜慶無關。
祭祀陣亡將士的事,施玉早早就準備了,凌晨起擺起儀仗,從別院大門口直襬出四五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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