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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入了大牢,再出來,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今天無論如何,我絕不讓你們帶她走。”
“安南王妃,請不要屬下們為難,皇命大於天,你們安南王府說了不算。”大理寺少卿完全一點面子也不給。
年錦容氣得直咬牙:“你們……欺人太甚。”
“好一個皇命大於天,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愧是大理寺的少卿,打起官腔來頭頭是道,只可惜,你們的肚子裡包藏著的禍心,當真與這套言詞不匹配啊。”人群裡,一道清麗的嗓音響起,帶著幾分沉冷。
端坐在馬背上的大理寺少卿李敘看了一眼這個從人群裡走出來的少女,只見她年約十七八歲,看上去不算絕頂的美,可是那雙眼睛,在清晨的微風裡迸射著火焰一樣璀烈的光芒,她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李敘立即坐起了身子,將腰桿挺得更直。
他的動作沒有逃過許榮華的眼睛,許榮華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怎麼,李大人,你不是要抓我嗎,為何現在又不說話了。”
李敘這才恍然大悟。
“你就是許榮華。”
“你奉了旨前來捉拿我歸案,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當真是可笑。”許榮華道。
“來人,上。”李敘不再多言,一揮手,就要命人將她給拿住。
“不許動。”安南王一聲喝,那些人又止住了。
李敘看了安南王一眼:“王爺,您有必要為了他得罪右相大人嗎,再說了,她不過是您的義女,不是嫡親的女兒,值得您如此犯險。”
“值不值由我說了算,和李大人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你們誰要敢上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一揮手,安南王府四周隱伏著的待衛全都衝了上來,足足有五百人之多,那架勢不比大理寺派來的人差。
許榮華心裡略微一咯噔,如果安南王就此與他們爭執不下,只怕會正中了某人的下懷。
大理寺歸右相安成所掌管,安成想要的,不正是這個結果嗎。
安南王與景帝決裂。
許榮華正待苦思良計之時,一道蒼老而渾厚的聲音在人群裡響起。
“先皇御賜的明月寶刀與黃金戰甲在此,我看誰敢上前。”
年錦容心神一個激盪,來者正是榮國公沈嚴。
沈嚴與沈磬一併策馬而來,威勇不減當年。
他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裡拿著的事物。正是前不久安南王在他壽宴的時候送給他的明月寶刀,以及先皇御賜的黃金戰甲。
此寶物,任何一物都可以代表先皇。更何況,兩樣加在一起。那份量,可不是景帝所能及的。
明月寶刀一出,黃金戰甲在此,李敘立即從馬背上跪了下來:“萬歲萬歲萬萬歲。”
誰敢對先皇不敬,那些大理寺派來的官兵也學著李敘的樣子,單膝下跪,放下了手中兵器,齊呼萬歲。
榮國公站上了安南王府的臺階,站在許榮華身旁:“今日,老夫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此兩物交給我的嫡孫女,安南王義女,許榮華,從今以後,她就是明月寶刀和黃金戰甲的主人。誰敢不從,猶如忤逆先皇。”
說罷看也不看那些大理寺人一眼,拽了許榮華的手就道。
“走,隨外祖進宮,現在就找那昏庸的皇帝討說法去。”
“太好了。”高畫質從人群裡走出來,來到榮國公的身邊:“外祖,您真是我的好祖父。”
“就你小子嘴甜。”說完看了許榮華一眼:“你啊。這性子倔得和我一般,也不愧為我榮國公的孫女,你可知道,你在平州的一舉一動,外祖都看著呢。好樣的。”
他讚許的拍了拍許榮華的肩,從不輕易外露的感情流瀉了出來:“你表哥都不及你的一半啊。是個可造之材,咱們沈家的人,流血不流淚,你所做的一切,沒有丟我沈嚴的臉。那個安豹,早就該教訓教訓他了,做得好。”
榮國公一出馬,大理寺的人哪裡還敢動。
李敘對其中的兩個耳語了一番,那兩人立即跑回去通風報信。
李敘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了,怕景帝怪罪。
留下來,還真怕老國公一把長刀斬了他的腦袋,明月寶刀在此,先斬後奏,無不可。
所以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粒流下。
“怎麼,李大人很熱嗎,要不進府上喝杯茶。”安南王看出了李敘的坐立不安。
“不必了,我就在這裡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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