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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高簡一腳踹去:“爺的名諱也是你能問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亮出了黃澄的腰牌,那守衛的立即屁滾尿流的爬上前去:“奴才不知是諸位皇子駕臨,還望恕罪。”
“不是你的錯,許德民呢,是不是剛滾回來,讓他出來。”
幾人站在府門前,也不進去。
儘管那些待衛們全都跪地,以及那個府衙的師爺,一個勁的讓他們進府,他們還是不領情,就在這裡等著,果然,不多會,許德民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心腹。
“許大人,你跑得倒是夠快啊,紫陽公主把你換出來的功夫,你一小會就跑到了知州府,當真是好腳力。”言下之意暗諷無比,似他與賊人有勾結。
許知州立即嚇得臉都白了,撲到地面一個勁的跪求:“諸位皇子,明鑑啊,下官是恰巧借到了一匹快馬,這才從行館裡趕出來的,就是為了看看我那八十歲的老母是不是安好無恙。”
明知道當今景帝重孝,拿這個來壓他們。
高簡笑得雞賊:“噢,當真如此,那是不是……”
“諸位皇子殿下,老身有禮了。”高簡的話還沒有說完,被丫環挽扶著顫巍巍的一個老嫗邁著顫抖的步伐走上前來,對高寒還有許榮華他們見禮,許榮華頓時一驚,上前去虛扶了她一把,老嫗卻堅持,而許知州卻並不同扶,只抹著眼淚一個勁的道:“你們看看,我可有半句謊話,我家八十歲的老母……”
“母你個頭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拿你的母親在做戲。”紫陽終於忍不住了,她是有點二,但是她不傻,這還看不出來就真的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了。
【058】榮華怒斥許德民,敲山震虎借兵符
所以她一腳向許知州踹去,卻在看到老嫗慌亂的眼神後,調轉了腳,踢到了他身後師爺的身上:“是這個狗腿子給你出的主意吧,拿自己的老母親來作戲,博取我們的信任,你以為我們是傻瓜,看不出來呀,我告訴你,別想把我們當猴耍,說吧,你到底奉了誰的旨意,在這裡百般作態,不就是想試探我們的班底嗎?”
這麼說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紫陽回頭看了沈磬一眼,沒看到他的反應,又看向許榮華,看到了她眼中的一抹讚許。
紫陽得意的笑了笑,用手一摸鼻子,退到了許榮華身後去:“剩下的該你了。”
“二皇子未曾到場,寒王殿下,你說怎麼辦吧?”
畢竟在這裡,高寒是份位最高的,好歹也是皇帝之子。
所以許榮華在人前給足了他面子。
高寒卻朗朗一笑,似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高賢弟你是知道的,我對此事並無過多的主意,還是你來辦吧,我與二哥商量好了,從此以後,這水患的事情就由你來處理,我們從旁協助。”
這該是有多器重安南王的義子啊。
許知州抬頭看了許榮華一眼,頓覺疑惑,不對啊,這個安南王的義子,看上去怎麼萬分的眼熟啊,好像——腦中的面孔過了一遍,一個激令,這個人,好像自己的遠方族兄許承嗣啊,尤其是那不威自怒的面容,太像了——
許德民心中一萬個不解,恰在此時,他身後的老嫗倒下了。
一大把年紀了,終禁不住這樣劍撥弩張的場面,直直的倒在了地面。
虧得有丫環扶著,還不曾頭先著地,若不然,豈不是一出悲劇。
這麼大的年紀了,若真摔到了地面,在場的所有人都難辭其咎,不忍心。
許榮華看了,頓時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許大人,你大有時間向我們證明,你沒有說謊,但是,你不必這麼晚了把許老夫人給請出來,你這般請她出來,一是抹黑我們的名聲,二是給人造成被我們協迫的假像,許大人,我們不過初次見面,你不必用心如此狠毒吧。”
一語道破,許德民臉色一片煞白,身子一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太多的話我不想與你明說,希望你能明白此時此刻的身份,我們奉了皇上的旨,那就是欽差,此刻前來查辦江南水患紋銀失蹤以及百姓為何流離失所之案,你若乖乖的配合,我們必保你闔府周全,你若還做那頑抗的狡敵,休怪我們不客氣……”說完撥出了腰側的劍:“先斬後奏,雖未持天子寶劍,但兩位皇子在此,我們是有這個權力的,別怪我醜話未說在前頭。”
“小王爺饒命,饒命啊,小的不敢了,小的冤枉,真的冤枉啊。”許德民還想再狡辯一些什麼,許榮華看到了他那張臉就噁心,不允他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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