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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響叮噹的人物,是吧!”他點頭,瞭解了。
“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我把兩種生活劃分得很清楚,餘嶽中是餘嶽中,『玉面狂生』是『玉面狂生』,我不會讓江湖恩怨波及到我爹孃的。”
“說的也是,姨娘已經為你操煩夠多的了,毋需再多這一樁。”居無言輕笑。
“那你對姨爹託媒人到外地找新娘的事怎麼想?”
“就算找著了又如何?總會有人讓那姑娘打退堂鼓的。”
“表哥啊!我一直有個疑問,你是不是在報復姨娘和姨爹當初不顧你的意願,只聽信那算命郎中的話,才故意這樣的?”
餘嶽中爾雅一笑,那笑容有著刻意展現的嫵媚。“唷!被你猜中了呢!”
他翻了一個白眼。“我就知道。”
說起這層“宿怨”,起因在二十一年前,那日,居家夫婦帶著兩歲的居無言來到餘府作客,黃昏時突然來了一位仙風道骨的算命郎中,三言兩語便取得了季家姐妹,也就是他們各自的孃親的信眼,然後那算命郎中道,季家姐妹所生養的兒子皆活不過二十五,除非當女孩兒養大。
湊巧的是,他們兄弟才各自出了點意外——他是生了場六病,差點藥石罔效;而餘嶽中則是溺水,差點一命嗚呼。
算命郎中這樣一句話,可憐的他們從那時起就被當成女孩來養了。
當時他才兩歲,所以不太懂得反抗,然而已經五歲的餘嶽中是個聰明早熟的小孩,他堅決反對,結果卻反對無效,最終還是以女孩兒的身分被養大。
餘嶽中舉止溫文儒雅、外表俊美,扮起姑娘家可是比真正的姑娘還美,讓他娘有了兒子之餘,又能享受有“女兒”的快樂,滿足她愛打扮的嗜好,於是便盡情的替餘嶽中打扮,根本忘了他是個男兒身。
這對當時雖然外表俊美,可卻是孩子王的餘嶽中而言,絕對是天大的恥辱,也難怪他一滿二十五歲,解除了女裝的禁令恢復男兒身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好色之徒”。
餘嶽中愛拈花惹草,他在餘府專屬的庭園取名為“春色滿園”,園裡還有“牡丹花下樓”、“百花閣”、“藏香坊”,最值得一提的是,春色滿園中有一封閉的庭院,名為“拈香院”,院裡有兩座建築,即是“活色生香樓”以及“銷魂蝕骨閣”,在其中他就像個帝王般,活色生香樓是他的後宮,銷魂蝕骨閣便是侍寢的地方。
“聽說你的『後宮』又納進了幾名美人兒?”這是他來的時候,姨娘對他咳聲嘆氣抱怨的話題。
餘嶽中輕笑,不介意和他分享。“有意思嗎?”
“不了,我沒興趣和人共享女人,即使是你。”居無言搖頭。
“呵呵!難不成表弟你至今依然不識女色?”不和人共享女人,那就不可能逛妓院了。
“是又如何?你滿二十五歲之前不也如此?”
餘嶽中但笑不語。
“姨娘真的很擔心你。”他口徑一轉又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沒因為他們的行為變成一個好男色的娘娘腔,他們就該阿彌陀佛了。”被強迫當了二十年的女人,他還保有男兒本色,已是大幸。“你今天專程到我這兒來,就是為了跟我抬槓嗎?”
“你說咧?”居無言冷淡的一撇嘴,抬眼望了一眼餘嶽中身後的侍從。
他立即領會。“阿孝,你去廚房吩咐一聲,準備一些酒菜等會兒送上來,我要和『表小姐』喝一杯。”
“是,少爺。”阿孝立即退下。
餘嶽中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師父要你去找他。”
他一楞。“師父找我?該不會又是為了那畫中美人的事吧?”
“也許吧!”居無言聳肩。
餘嶽中眉頭微蹙,所謂的畫中美人,據說是師父的同門師妹,已經失蹤了將近二十年,師父一直在尋找她,而他們身為徒弟的在一入門時,這任務也加諸在他們身上,可這麼多年來,卻依然沒有訊息。
“師父就是不肯死心,她也許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呢。”
“反正他這麼交代,我也只能轉達。”
“我知道了,我今晚就過去。”
“還有,最近我光是管理居家的產業和應付老妖婆就夠累了,所以你自個兒的『花想容』就自個兒想辦法打理,我無暇掌管了。”居無言最後說。
餘嶽中嗤道:“還說你不是來落井下石的!”
“表哥,說話可要憑良心,我幫你管花想容已經四年了,沒道理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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