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還是有的。
陸續搜查了好幾間房都並沒有什麼發現,花翎還好,臉上並看不出什麼情緒,倒是那林沖南已是十分焦躁了。
秦琴一直小心翼翼地看著兩人的臉色,但更在意花翎的,她在教坊待了這麼多個年頭,對這個教坊使的手段還是十分了解的,那絕對是一個談笑間殺人不見血的主。
不知不覺,一行人已經到了陸晥晚所住的那間房,秦琴照例敲了門,卻是許久不見人前來應門,心下有些焦急,敲門的動作頓時更急切了。
花翎在她身後看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看來屋裡沒人呢,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主人去了哪兒?”
秦琴不知覺間,後背就泛起了一股冷意,勉強撐起一抹笑,回頭與花翎說道:“這裡住著的是我的徒弟,小孩子可能睡地有些熟了,沒聽見。”
“敲個什麼鬼門,直接進去不就行了。”林沖南不耐煩地催促著,已是搶先上前一步,“碰”地一聲推開了門。
屋子不大,一行人進到裡頭便一目瞭然,這屋子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床底是實心的,唯一的櫃子也最多隻能藏下一個孩童。秦琴卻沒有因此而鬆一口氣,看著空空蕩蕩的床榻,心中已是生出不好的預感,
正想開口說些什麼,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那些士兵們立即警覺了起來,拿起腰間的佩劍,即刻出鞘。
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只是一個瘦弱女童,不過十一二歲模樣,巴掌臉,大眼睛,五官生地十分精緻,著實一個美人胚子,只是左臉頰上那道長長的傷疤破壞了這份美感,讓人感到惋惜。
女孩兒似乎被屋子裡的人嚇壞了,大眼睛驚恐地望著她們,裡頭似乎還有盈盈的水花。
來人自然就是陸晥晚,她一直躲在遠處,看到秦琴帶著一行人進了她的臥房,這才決定現身,若這時候她再不出現,恐怕就會有些麻煩了。
陸晥晚已經極快地在屋裡頭看了一圈,沒見著湘君姐弟,心裡不禁大為安定,這時候她只要裝著毫不知情,應該很快能洗脫嫌疑。花翎看著站在門口,似乎是嚇呆了的小女孩,眼中滿是興味。這女孩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實在是,很有趣呢。
“綰綰,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秦琴飛快地看了眼花翎的臉色。佯裝生氣地厲聲喝問道。
陸晥晚似乎是被秦琴“罵醒”了,泫然欲泣地看著她,顫抖著聲音回道:“教習,我肚子疼,去了如廁。我是……做錯什麼了嗎?”話一說完,眼淚就立馬掉了下來,似是隱忍地抽噎著,那模樣倒是比大哭還要可憐幾分。
秦琴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花翎抬手攔住了。“小丫頭莫哭,你沒做錯什麼,秦教習與我們是在找人呢,你方才出去的時候,可是有遇見什麼人?”花翎笑容無害地看著陸晥晚問道。
陸晥晚自然認得眼前這個白髮太監的,從前她內心裡就一直深深畏懼著這個人的。雖然他只是一個太監,但手段卻極其殘忍毒辣。他此刻雖然是對著自己笑的,但卻仍讓她不寒而慄。
陸晥晚表現得更害怕了,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只是將求救的眼神投向秦琴。秦琴眼中閃過不忍,但卻依然是疾言厲色地說道:“發什麼愣呢,還不趕快回了花公公的話。”
陸晥晚的眼淚生生被嚇了回去,才慢慢回道:“我……方才肚子……疼地厲害,沒注意附近有什麼人……”
花翎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走上前去。拿出帕子擦了擦陸晥晚臉上的眼淚,眯著眼細細將她打量了一番,才嘖嘖出聲道:“咱家管著這教坊司這麼多年,還是頭回見著生地這麼好的丫頭。只是可惜……”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摩挲著陸晥晚左臉上的疤痕。
陸晥晚只是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花翎的手在她臉上的感覺,就好像一條毒蛇吐著杏子,讓人如墜冰窖。渾身陰冷。還好他很快就放開了陸晥晚,又拿出一條帕子擦了擦手,才回頭對屋裡那些人說道:“既然人不在這兒,咱們就走吧,接下來還有好幾間房沒查呢。”
眾人對此也沒有什麼異議,紛紛跟著花翎走出了房間,畢竟這屋子裡早就一目瞭然了,根本不可能有藏人的地方。
秦琴走過陸晥晚身邊的時候,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一臉憂色地離開了。
陸晥晚直到那一行人離開了許久,也依舊站在那裡一動沒有動,似乎上一次在地下石室裡受刑都沒有方才那般煎熬,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她才邁步進了屋內,然後牢牢關上了房門。屋子裡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