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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小仙尷尬的表情!
“上帝!我告訴她畢竟她明天就要回日本了,少爺在如此匆忙的情況下要將她送走,小姐肯定有許多來不及收拾的東西……”
方歷和他終於想通的管家四眼相對。
然後他終於明白,報應來臨——他該死的頑固害慘了自己,現在他必須為自己的愚蠢負起責任。
上蒼垂愛,但願他還有機會。
日本·京都
“唐慎元,你好狠的心!如今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你也嫌累贅,礙了你的好事了?!你這個做父親的竟狠心把自個兒的親生骨肉孤零零的扔到臺灣去!唐慎元,小仙還沒滿十八歲哪!你怎麼忍心?!”宋是芬美麗、高雅的臉上正因怒氣而泛白,但是即使在盛怒的狀況下,宋是芬不凡的美麗依舊是驚人的,雖然她已經不再年輕了。
宋是芬的五官輪廓屬於明麗、高貴的典型,優雅動人的身段,在年已半百的宋是芬身上更是顯得風韻醉人,年齡的增長反倒為她增添了雍容華貴的氣韻。
唐慎元陪笑著,柔聲安撫前妻,“是芬,你先別動氣,聽我解釋……”他正準備搬出那套黑函的說辭。
“你不必解釋了!”宋是芬冷若冰霜的打斷前夫的話。“你玩什麼把戲我瞧不出來?都多少年了,你的‘解釋’還有信用可言嗎?”她注視唐慎元略顯尷尬的臉。“你還想‘解釋’什麼?顥兒將一切都告訴我了!”
唐慎元一聽,心底暗暗叫苦,遂狠狠瞪了一旁的唐顥兩眼。
唐顥在這氣氛欠佳的花廳中角色尷尬。他早已自備了數份早報佯裝成專心閱讀——自然唐慎元和宋是芬之間的爭執他“視而不見”,也就不干他的事了。
唐顥是昨日在東京的寓所,被自個兒的老媽宋是芬給逮住的。
宋是芬平日難得見唐慎元一面,若真到非兒不可,她便要其中一個兒子相陪。主要是她不想單獨和前夫相見,因為她看到他便有氣。
當然,陪著宋是芬見唐慎元這種差事只有吃力不討好。唐儼、唐煜、唐顥每每能躲就躲,躲不掉的那個也只有自認倒楣了,今天倒楣的這個人正是唐顥。
唐慎元瞪完了兒子立刻又陪以笑臉。
“是芬,你這麼說明明是扭曲事實嘛!當年的舊帳翻的還不夠嗎?那時我在外頭找女人也是為了應酬,是你太執拗不肯聽我解釋,硬鬧著要離婚,你明知道我對你一直是……”
“住口!”宋是芬臉上微有些紅暈。“你少白費心機了!離婚十年來,你對我解釋了不下一千次,我今天第一千次告訴你——太遲了!唐慎元。”
唐慎元面對前妻只是陪不膩的笑臉,早練就了抗瞪耐損的本事。“不遲、不遲,只要你明白我對你說的全是事實,只要你肯再相信我一次——咱們倆永遠也不遲的!”
“相信?!”宋是芬嗤之以鼻。“那麼麗子呢?春子呢?和子呢?她們也全是你不得已的‘應酬’嗎?”
宋是芬的“舉證”,引來唐顥古怪的一瞥。
唐慎元一聽,臉上非但沒有教人抓到把柄的尷尬,反倒還大喜過望。“是芬?原來你不是關心我、在乎我的是不是?你為什麼不肯承認呢?”
“呸!”
“是芬,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不能怪我有這種生理需求的,再說我對你如何你也明白,在床上……”
“唐慎元!”宋是芬厲色喝住他,紅著臉瞥了自個兒子一眼,幸而唐顥仍是一副專注於看報、心無旁騖的模樣。
“不說我不說,”唐慎元悻悻然的神情。“反正你心底明白我怎麼對你。”
宋是芬皺起眉頭。“你少岔開話題。我問你,女兒的事你怎麼給我個交代?!”
“這你不必擔心了,小仙的事我全權交給洛兒去辦,應該是這幾日咱們女兒就會回來了。”唐慎元安撫前妻,只差沒拍胸脯保證。
唐顆在一旁則聽得心驚——小仙如今被方歷“拐”走,最好別如期回來,她要是真的回來——那就是情況不妙了。
宋是芬哼了一聲,她打算等到寶貝女兒後,再跟唐慎元算帳。
唐慎元正想再哄哄宋是芬,讓她跟自己多說幾句話時,一個留平頭、面容古板的中年男子在這時進了花廳。
“四爺,外頭有一名男子自稱方歷的,他先指名找小姐,應門的菊池告訴他小姐不在,他便改口說是想見四爺。”
唐慎元出身黑道,在這幢大屋四周布上的是最先進的保安科技。方歷自然看得出這屋子堅若堡壘,他當然不會魯葬的硬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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