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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那日下午她身上獨特的幽香。事實上,那抹幽香也是困擾他的主因之一——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憶起那抹幽香給他的甜蜜滋味。
然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他不記得有哪個女人曾帶給他如此獨特、屬於香味的記憶。
單單是香味,她便能長措施兜在他心頭,縈繞不去。
香味……
他懊惱的頹陷入沙發,現在他又聞到那股幽靈般的香味了,可惡!
“嗨,”小仙悄聲來到沙發,不安的凝視他一臉的壞脾氣。“你書房的門沒關,所以我直接進來的。”
她意外的出現在他面前了,這回的香味是真實的。
不同是幻覺。
他注視真實的她,幾乎要不顧後果的一把將她扯入懷裡。他要她,一直以來未曾減緩過,多日刻意的逃避反而加深了渴望她的濃度,該死的!
“有什麼事。”
然而他竭力壓抑住渴望,以平反的語高抗拒她眼中的期待、抗拒自己的慾望。
“呃,是,我想我們必須談談。”
他冷漠的語氣再次刺傷她的主,但她不放棄,因為愛他。
“談什麼。”
她深深看他一眼。“首先,你或許能告訴我,你到底是靠什麼維生的;我是指,除了當保鏢之外。”
他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我是生意人,靠任何買賣維生,只要是能賺錢的事業什麼都做,就是不做保鏢。”
她愕然注視他。“那麼,你又怎麼會負責我的安全?你是我的‘保鏢’,不是嗎?”
“純屬意外。”他研究的看她。“你認為我稱職嗎?就我當你的保鏢這段期間而言?”
“是不怎麼稱職。”她低聲吐噥。
十分的不稱職——他心裡想:他自己就綁架了她,甚至——他想“偷‘了她!
“還有,你和洛哥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又問。
“兄弟。”
他僵硬的回答,不怎麼喜歡“洛哥哥”這三個親密的字眼。
“兄弟?能不能解釋清楚點?”她蹙著眉間。
“生死至交的兄弟,而且我們有血緣關係,洛的母親是我的姑姑。”
“那麼,洛哥哥知道我們人在紐約?”這不就是說,不是綁架了?無關乎任何利益的背信、出賣?
“完全正確,洛那該死的傢伙絕對該死的知道!”他咬牙切齒的;這一切根本是洛設計的,況且那傢伙的眼線遍佈全世界!
他口氣不善,引起她的猜疑,“你跟洛哥哥,真的是生死至交的兄弟?”
他頗不情願的點頭,解釋:“如果我遇到可能送命的麻煩,洛那傢伙會替我去死。同樣的,我也會為了洛這麼做。整個家族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
“家族?”
“‘菱’背後的家族,包括姻親關係的兄弟。”他一步步解釋。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同時放下心中的大石,很高興他們兩人原來有哪些血濃於水的關係。
“還有什麼問題嗎?”他煩躁的發問,意識到鼻中吸入的盡是好身上惑人的暗香,他不知自己尚能按捺躁欲到幾時。
他明顯不耐煩的語氣讓她差點退縮,給她勉強自己深呼吸。
“為什麼刻意避開我?”半晌,她終於鼓足勇氣問出口。
一陣尷尬的沉默,她幾乎要難堪至死,忍不住要掉頭而去。
“我沒有。”他撒謊。該死的,他幹嘛否認?他明白,他終究難以傷害她。
“你有。”她不接受虛偽的善意。“你知、我知。”
一股突來的憤怒席捲他,他握緊雙拳愉步走到門邊,用力的一拳擊在門板上。
“該死的!你知道什麼?”若不這麼做,他怕他的理智會崩潰,他會不顧一切的將她擁入懷裡,瘋狂的吻她、愛她。……天知道,原來慾求不滿容易讓一個正常的男人變成動不動就發怒的野蠻人,該死!
她無語,他的脾氣嚇壞了她。他真的這麼討厭她嗎?那麼,他又為什麼要帶她來紐約?
她無聲的哽咽,驕傲讓她努力抑制住淚水滑下面頰。
他看在眼底,低聲的詛咒。他僵立在門邊三秒,接著輕輕合上書房的門。
“過來。”他背靠在門邊上,輕柔的命令。
她沒有猶豫,即刻朝他奔去。
他把她緊緊按在懷裡,緊得幾乎要榨光她肺裡的空氣。他的唇在下一秒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