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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光芒的上好白玉佩。
她圓圓的臉蛋上,有抹燦爛過度接近傻瓜似的憨笑。
“你……”殷海揚不敢置信的望著她,眼裡有又驚又喜的神色。
是豆豆吧?!
現在仔細再瞧眼前小姑娘,他才發現她眉宇間依稀有著豆豆當年的模樣。
同樣圓潤、同樣傻氣的笑容……
就算用顆糖球和她換爹剛給的銅錢,當時好吃又好騙的胖娃兒,還是會傻傻的接過糖球將銅錢給他,卻不知道一個銅錢能買到的何止是一顆小糖球。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我不記得了,可是二爺說過我以前不是這個名,是四爺替我改了名的,以前二爺他們好像都喊我叫……什麼豆豆的。”
“豆豆?!”聽見她的話,殷海揚臉色大變,又驚又喜的伸手將稻花抱住。
“是的,你真的叫豆豆,全名殷紅豆,你就是我殷家失散多年的幼女!豆豆,哥終於找到了你!”
一早起床就發現笨丫頭不見的宋臥春,心急的穿好衣袍快步走出房間四處找人。
昨夜因為殷海揚夫妻的到來,他不安的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直到將近天明才勉強睡去。
只是若知道一醒來會見下到那丫頭的影子,他昨晚說什麼也會拿根繩子,將丫頭綁在自己的衣帶上下讓她四處亂跑。
因為在現在這種不安全的時刻,只要傻丫頭走出房門,就有可能和殷海揚夫妻撞上……
一路心急的四處找人,才剛走到花園,涼亭裡的那一幕便讓他驚愕的當場怔住。
那個混帳殷海揚竟敢抱他的稻花?
明明都娶妻了,卻調戲他的丫頭……該死!他一定要給他好看!
不過,等等……這推論似乎大不可能。
有眼睛的人都曉得,殷海揚眼裡只有他愛妻一個女人,這點從他夫婦進入人間堡後,他目光時時刻刻都停駐在那顏箏身上便可以看得出來。
不喜歡別的女人,卻來抱他的丫頭幹嘛?
想到這裡,宋臥春忽然一僵,最讓自己恐懼的那個念頭猛地浮上腦海。
“稻花!”他三步並兩步跨上涼亭臺階,難掩慍怒的出聲叫喚。
“四爺——”一見著是他,讓殷海揚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得下知該如何是好的稻花,立刻驚慌的掙脫躲向他身後。
“四爺,恩公說我叫什麼殷紅豆,可……我真的不知道恩公說什麼……”她畏畏縮縮的從宋臥春背後探出臉,戒慎的瞄了下面色鐵青的殷海揚,隨即又不安的縮回腦袋躲在宋臥春身後。
她真的不知道恩公在說什麼,而且剛剛恩公匆然伸手抱她,害她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
“看來我來晚了錯過了些重點,不曉得殷兄剛剛對我丫頭說了什麼,但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殷兄,這丫頭不是殷兄誤以為的那個人,她是我宋某人的丫頭,名字叫稻花。”即便心裡不安得緊,但在殷海揚面前,宋臥春仍是力持鎮定的開口。
就算殷海揚說她是殷紅豆,但在姓殷的沒找到切確證據之前,無論如何他都會抵死下認。
“殷某不曉得四爺是如何遇到稻花姑娘的,但殷某卻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稻花姑娘跟我殷家有關係。”殷海揚沒有遲疑的直接拿出平安符袋,“這是我殷家每個子女都有的平安符袋,上頭的花樣是我孃親手繡的,稻花姑娘剛剛說她也有一個這樣的符袋在四爺那,能否請四爺借殷某一看,好確認是不是出自我殷家的。”
“沒錯,我的確是曾經拿過她的符袋,但……幾年前因為一次意外事件,那符袋已在我跌下山崖時跟著不見,現在我手邊再無任何東西可讓殷兄比較。”為了稻花,宋臥春面不改色的撒著謊。
現在這種情況,就算符袋掛在他脖子上,他也會裝死說沒有。
還有,待會回房後,他一定得記得要把符袋扔到火裡燒了,不然掛著這種“不平安”符袋在身上,他的心怎麼都下會安。
“符袋不見了?”殷海揚冷眼睨著宋臥春,完全沒法從他臉上看出丁點造假心虛,當下心一驚的以為那麼重要的東西不見了。
“四爺,我的平安符真的不見了嗎?可前幾天四爺不是還在房裡拿著把玩?四爺還說那張小紙條上的打油詩下曉得是誰寫的,根本是欺負人笨,只有像我這麼傻的丫頭,才會呆呆任人捉弄。”聽見兩人對話的稻花,不知道主子心事還遲鈍的開口插話。
“稻花!”沒料到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傻丫頭會選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