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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可實際呢?她曾同王兄共患難,又是軍師嫡傳親徒,也是駙馬心心念叨的小神童,若當真讓她認了親,我堂堂長公主的地位又往哪兒擱?”
雖不知蕭晴為什麼沒與他們相認,亦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但陳七巧倒是慶幸,這也就給了她一個機會……
陳七巧揮手讓丫環俯耳過來,讓那丫鬟連夜出營去辦了些事兒。
子夜時分,帳內的膏油燭火微微搖曳;陳澤俯在書案上研究軍陣兵法,抬手打了個哈欠,望著帳內燭火映襯的屏風倒影,又想起了他的小晴兒;在他心中,小晴兒永遠是精靈可愛,小小身體中似蘊藏著無窮力量;他相信,小晴兒一定在某個地方好好地活著,憑她那個機靈的小腦袋,倒不至於如陳七巧說的那般,會餓死路邊,亦或被人拐賣……
想著小晴兒嬉皮可愛面容,陳澤竟俯在書案上睡著了;二日一早,他是被底下的軍士叫醒的;他底下的人是懂規矩的,如此不顧禮節來擾他的原因怕是隻有一個:軍中出了什麼變故。
他理了理鬢髮,正襟坐在書案前,問道:“可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來報的軍士道:“回稟陵王,軍營外來了名女子,聲稱是蕭大將軍之女,蕭晴;這會子在外頭,吵嚷著要見你。”
莫不是蒼天聽到了他們的呼喚麼?陳澤身子一顫,起身,滿臉驚喜瞧著軍士,他擰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哎喲一聲,不是夢!
軍士偷偷覷了一眼歡喜雀躍的陵王,卻是從沒見過陵王如此失態;平日的陵王總給人一種翩翩儒雅、道德賢義之感;隔了好一會兒,陵王吩咐他道:“快請!請進來!”
小晴兒最終還是找到他了!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陳澤頗有些緊張,緊緊盯著門幔處,好一會兒才見一個身著黑衣,面戴黑紗的女子撩開門幔走了進來;那女子見著他,顯然也是有些緊張的,好半晌,女子才啞啞喊了聲:“阿澤哥哥。”
是了!是了!這世上管他叫阿澤哥哥的,卻是隻有小晴兒一人!他的小晴兒,總算是找到“家”了!陳澤掩不住的激動,抓住女子的胳膊,雙手卻是一個勁兒的顫抖;斷是他當年攻下子陵國時,也沒這般激動過。他看著女子那雙烏黑的眼睛,問道:“你是……小晴兒?”
女子點頭,面容被黑紗遮住,卻是見不著面容。女子愣了半晌,這才說道:“我尋了你們好些年,總算是……”
陳澤一把將女子拉住,拽著她朝訓練場走;這會子,幾位將軍皆在帶兵操練,也包括小晴兒的父親、師傅;他拉著小晴兒的胳膊,一路地快走,說道:“如今義父已是一軍之將,三軍將士皆是服他;小晴兒這些年定在外頭受了不少苦罷?我這便帶你去見義父。”
路過後軍時,底下計程車兵皆在討論那黑衣女子是誰,陵王怎如此曖昧的拉著她?因找不著答案,大夥兒也只能胡亂推敲、猜測;正好,蕭晴伸了個懶腰從軍帳中走了出來,卻是看見這樣一幅場景:一身白衣裝扮的陵王陳澤,拉著名黑衣女子笑呵呵地朝訓練場走去;一黑一白,當真是扎眼。
隔了好半晌,又聽士兵們討論道,道是那黑衣女子是蕭平大將軍的獨女,軍師劉汛芳的嫡傳女徒,同陵王陳澤更是共患難的兄妹,失散多年,這姑娘可算是找回來了。
蕭晴聽得是一頭霧水,怎的還有人冒充她了?是何居心?
昨日雙方協商,今兒一早蕭晴二人便回齊軍大營;這會子,陵王派人來送他們歸營,且備了船隻,面面俱到;薛辰逸收拾了東西出帳,見著蕭晴發呆,推了她一把,問:“怎的發起愣了?”
她也想早點兒同親人們相認,可礙於將軍十二時辰盯著她,卻將認親的事兒給擱置下來;薛將軍生怕她被陵軍迫害,連她晚上出恭,薛將軍也得緊跟著她。
這下倒好,平白無故冒出個“自己”來,挺��說摹�
薛辰逸催促她離開,她卻是腦袋懵的不知怎麼打算。送他們回營的小將軍催促她:“這位姑娘,您到底是走或不走?”
不知那黑衣女子是什麼情況,有何意圖,蕭晴莫名替陳澤擔憂;對方敢冒充,必是有備而來,她怕那黑衣女人借他之名,意圖不軌;
薛辰逸見她愣著不走,拉扯了她一把;她卻心有所思似得,抬頭對著送他們離開的小將軍道:“能否,讓我單獨見見你們陵王?”
小將軍掃了她一眼:“可是齊軍薛將軍交代你的事兒,遺漏了什麼?”
蕭晴點頭,嗯了一聲:“卻有遺漏,請小將軍再帶我去見見陵王。”
小將軍還沒來得及答應,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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