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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中有妻有妾,你且給我說說,如何討女人歡心?”
莫副將隱忍不笑,在戰場上睿智勇猛、叱吒沙場的薛大將軍,竟為一個女人傷透腦筋?難得看到將軍這樣柔情的一面,他說:“我同妻子的婚事是家中父母指的,家中那幾房姬妾,不過也是我拿錢買來的;沒有一個如晴姑娘一樣棘手的,不然……將軍試試送她髮簪?女人都喜歡首飾。”
首飾,薛辰逸壓著太陽穴想了想,揮手讓莫副將退下了;他從自己的包袱中翻出一包東西,小心翼翼拿在手中拆開,剝粽子似得剝了一層又一層,好半晌才露出一隻剔透瑩潤的玉鐲;這鐲子是薛母給的,薛母一直圖著大兒子成親,想著早日抱上孫子,讓大兒子日後將這鐲子送給媳婦;想著蕭晴會用劍,偏這鐲子又脆弱,他便吩咐屬下拿了一圈金絲線過來;
他將鐲子放在書案上,用金絲線纏了四截,既不影響美觀,也能護著玉鐲;纏線的功夫是個技術活兒,他坐在書案前足足纏了兩個時辰。
討個媳婦兒咋就這般不容易?
蕭晴身上依舊穿著蹴鞠的短打扮,她在軍帳裡頭悶得慌,索性取劍出了帳;帳外夜色已深,唯有幾處通宵的篝火還烈烈燃燒著,月色飛彩凝輝,寥寥幾顆星星微微掛著,稍有些掉情緒;她一回身,便見薛辰逸派的兩個士兵還跟著她,生怕她跑了似得。
她拔了劍,在篝火前舞起劍來,火星子燒得噼裡啪啦,衣袂被夜風灌得鼓鼓的,持劍一縱一落,劍聲呼嘯,恍若劈開巨石,氣勢凌然;劍風掃過火堆,原本微弱的火苗子猛然一竄,又烈烈燒了起來,映得她臉發燙。
一旁年逾三十的婦人看得怔怔出神,心道:好一個俊俏的小公子,白麵如凝脂,身段極好,又舞得一手好劍,當真是極秒的一個人兒。
小太監輕著嗓音叫了她一聲:“主子,夜深了,早些歇著吧。”見皇后愣愣出了神,小太監這才順著她的目光瞧去,只瞧火堆前有個細皮嫩肉,窄肩細腰的少年在舞劍,劍舞得好不好暫且不說,單單說那樣貌以及那身子板兒,是個難得的美男子。
小太監當即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閨中寂寞,需一枚硬體解解葷。病怏怏的陳帝,早些年便滿足不了主子了;別說,主子養了這般多的面首,都不及舞劍的那個白嫩。
蕭晴收了劍,取出手帕擦了把汗,吸了口夜晚清冷的空氣,回了軍帳;軍營中的氣氛顯然勾起了蕭晴前世的一些記憶,前世在軍營中她也喜歡這個時辰練劍;放在練劍痴了神,她當真有種自己還是女將的錯覺;收了劍,那種錯覺才煙消雲散,明明心中澎湃洶湧,卻又得刻意收斂,這好比讓一個武將棄武從文。
回到軍帳時,薛辰逸派來看守她的兩名士兵不知去哪兒了,她以為薛大將軍想開了,要給她一個自由輕鬆的環境;她掀開門幔還沒走進去,兩柄刀刃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蕭晴瞟了眼兩名士兵,蹙眉:“你們做什麼?”
“跟我們走。”其中一名士兵對她道。
刀刃架在喉嚨處,稍不注意便有被割斷喉嚨的危險。她被壓著朝著新搭的軍帳去了,一路上的人被清了個乾淨,她被壓至到一處小帳篷前,住在眼前這小軍帳的人,地位一定不高,也一定不會低,八成是宦官。
蕭晴被那兩名士兵推進了小帳篷,軍帳雖小,卻是五臟俱全,裡邊兒有楠木繡破圖風,有雕花書案,樹枝壯的燭臺上燃著數十隻蠟燭,將整個軍帳照得亮亮堂堂。
她好奇地繞過屏風,視線落在了屏風後的床榻上;這一瞧,嚇得不輕,眼前的畫面當真讓她是心驚肉跳的;榻上側躺著一個半露香肩的半老徐娘,衣不附體,用白淨的小臂趁著下巴,鬢髮蓬鬆微垂,媚態橫身。
聽見她進來了,榻上的人輕啟薄唇,一雙酥手軟軟拍了拍榻上的空位:“過來。”
蕭晴杵在原地不動,定定看著眼前這個騷及嫵媚的女人,都這把年紀了,還這麼副打扮,當真是不害臊麼?
見對方絲毫不動,林婉蓉微微抬了抬眼,嘴角噙著絲媚笑:“小哥哥,過來。”
“……”蕭晴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這麼個離奇的過程;感情這林婉蓉當她是個俊俏郎,想拿她當面首麼?
另一邊,薛辰逸終於將鐲子用金絲線纏好了,一時興奮地睡不著覺,想給蕭晴送去;這個時辰也不知她睡了沒,索性過去晃了晃,見蕭晴的軍帳還亮著燈火,攥緊了手中的鐲子,抿著唇,興沖沖的過去了。
第22章 劫難
薛辰逸久經沙場,極少接觸女人;此番對蕭晴也算得上一見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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