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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他倒要看看,這位女將軍有什麼本事。
因著蕭晴是女子,薛辰逸放心不下,便吩咐玄武將軍阿丙前來協助;阿丙同蕭晴一樣,不受這些人待見,在這些士兵眼中,他們不過是靠著運氣,飛上枝頭罷了;若真上了戰場,指不定被千軍萬馬嚇得屁滾尿流咧!
阿丙提議:“他們誰敢不聽軍令,便罰三十軍棍!”
蕭晴看了一眼神箭營中懶散計程車兵,嘴角一勾,聲音刻意大了幾分:“這些士兵,懶散一片不成規矩,怕是火頭營計程車兵都比他們強!他們既不服我,紛紛遣送去火頭營,我便重新從各營之中選拔便是。”
見無人吭聲,她頓了頓又道:“荊校尉不服從本將命令,且蠱惑人心,觸犯軍中大忌!理應,斬!”她將“斬”字的尾音拖得老長,發音清脆鏗鏘,底氣十足,十分具有威懾力;眾人微愣,皆知荊校尉是丞相荊霖親侄兒,便是連大將軍,也給丞相幾分薄面。
這朱雀將軍一介女流,一來便要斬荊校尉,若得罪了丞相,荊丞相再到皇后面前去告上一狀,縱她有大將軍護著,到頭去怕也討不了什麼好。
荊校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這位女將軍鎮住了幾分;晃了會神,他挺直胸板兒道:“要斬我?看誰聽你的!”
蕭晴一雙眉頭一蹙,下令:“來人!將荊校尉斬首示眾!”
果真是沒一人聽她的,得罪丞相和得罪一個無甚實力的女將軍,大夥兒自然選擇後者;荊校尉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那得意的紈絝模樣看得阿丙心中異常憤怒,真想替蕭晴出這口惡氣;可蕭晴卻神色泰然,隔了好一會兒,取了一把弓箭,拿在手中玩弄著。
眾人見蕭晴擺弄著弓箭,想來她是因尷尬,可以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蕭晴將箭架於弓弦之上,用手指扣住箭桿,猝然轉身,將箭對準荊校尉眉心,轉身之瞬,戰袍翻飛;她嘴角朝上一勾,嘲諷之意正盛,手臂微微一彎,將弓拉了個滿月,弓在弦上,蓄勢待發,她道:“我乃大將軍親封的朱雀將軍,日後神箭營便由我率領!不服從命令者,殺—無—赦—”
這一句話,說得甚是鏗鏘激烈,話尾剛落,嗖得一聲,羽箭如雷霆一般嘯空而出,朝著荊校尉飛奔而出;
荊校尉嚇得一顫,到底是個校尉,身手不見得差,嚇得連地一滾,堪堪避過羽箭;那支箭卻像被人用絲線牽引著,竟騰空拐了個彎兒,咻一聲,射中荊校尉左肩;
地上的男人疼得嗷嗷直叫,在場計程車兵皆是驚詫不已;神箭營中所有士兵,皆是從各營之中選拔而出的射箭高手,論他們箭術多麼高超,卻是沒見過蕭晴這種射箭之法。眾人皆想,方才是在做夢,他們瞧見了什麼?羽箭竟……在空中轉了彎?
蕭晴將弓扔至一旁士兵手中,一身氣勢卻是凌人,臉上沒了笑容,冷酷如霜,走至荊校尉跟前,俯瞰他:“本將念荊校尉是初犯,便不予追究,這一箭,當做懲罰,以儆效尤!若我神箭營中,再有看不起本將軍者,腰斬,無赦!”
神箭營士兵被蕭晴激昂的話語激得心裡發顫,皆齊刷刷跪下,臣服於她;蕭晴沉了口氣,握緊腰間寶劍,抬手吩咐人將荊校尉送去了軍醫處。
蕭晴威懾神箭營的事兒不過半日,便在軍營之中傳開;其它營不明狀況,皆言神箭營是一群孬種,竟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這可不是個好現象,會嚴重影響神箭營士兵的信心,亦會影響平日操練。
前世她憑藉侯門將、且帝城槍法第一的名聲,入軍後沒費多大力氣,便讓底下將士心服口服;這一次,情況卻不大一樣;底下的將士皆以為,她是靠著將軍的關係才走到拿到朱雀將軍之位;
蕭晴在軍中不順,薛辰逸早有預料;他道:“要當女將軍,可不是那般容易的。女子天生不如男子,體格上亦存在著諸多差異。今日你壓制住荊校尉,可各營將士是如何看你的?又是如何看神箭營的?”
她嗯了一聲,隨即抬眸問將軍:“東齊國每年開年,都會舉辦一場打擂比賽;參賽皆是些貴侯子弟,當年女將蕭晴之所以能讓軍中上下信服,同她槍法第一的名頭定脫不了干係。如此,將軍也在軍中辦一場開年打擂,奪得第一的賞賜百兩黃金。若我能拔得頭籌,將軍中男將壓制下去,看他們誰敢不服我!”
此法可行,可阿晴到底是個女流之輩,對付荊校尉還成,若是對付那些常年征戰沙場的將軍們,奪得頭籌,可能麼?
見將軍憂鬱,蕭晴撅嘴撒嬌:“將軍且允了我吧,若不能讓軍中上下信服,日後我又如何幫將軍?”
薛辰逸嘆了聲:“你勝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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