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了,這幾年就在玩。他倆沒事兒就常叨咕,一本書能掙千八百萬的年代早巳付諸東流,現在也就能當小孩過家家打哈取樂了。每天除了混,還是混。
瞎子王是最他媽傻的一個。他是個作家,而且名聲還挺響,我也不知道他寫的東西是什麼狗屁樣兒,從來就沒看過。他總說我寫的東西臭,但這幫老鬼還就喜歡看我寫的東西,說我的東西就是他們的日記。所以,根本不用我自己反駁,他就肯定被一堆唾沫星子淹死。但這老傢伙錢是沒少掙,據說現在能掙著錢的作家才算牛逼的,照這麼評價他就比較像樣了。
至少比我強。
老小子那渾蛋是啥都幹,今天在這兒開個夜總會,明天就到那兒開個酒店或者什麼酒吧一類的。前幾天還給了我一張金卡,然後滿嘴冒泡地說,到他所有的店裡全都好使,一律免單。但現在他的店在哪兒,我一個都找不著。前些年三里屯那個酒吧,我們都知道,不過不到一年就被這些人給作黃了。
坐下後我跟關叔說,到了趟越南也不整回幾個黑的乎的小丫頭,不管咋地也讓這一堆老樹皮耳目一新一下子。
關叔笑著說,操! 我怕整回來把你小崽子累死。
十四
都說關叔是我乾爹,他跟別人都說我是他乾兒子,我跟別人也都說他是我乾爹,但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是爹誰是兒子了。他大我二十多歲,今年都五十已過直奔六十的人了。
用他的話說老二都埋土裡去了,只有硬的時候才能掘出來透透氣,得瑟得瑟。不過我不得不佩服這老傢伙,他精力依然嗷嗷旺盛。過不了幾天就能給我整出來個小弟弟妹妹來,但是那些傢伙通常都是撈不著見天日,就被我的那些小乾媽忍痛給消滅在無形之中了。現在關叔一走道身上總是稀里嘩啦的,他身上幾乎除了錢之外全都是藥瓶子,清一色國外的保健品。十多年前我剛認識他那會兒,重感冒發燒燒得渾身直哆嗦,還能跟我們連填兩天兩宿的大坑,一片藥都不吃。不知道啥時候這老傢伙開始惜命了,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年齡大了,保護好身體還能多造福幾年女人。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比較敬重的,就這麼一個,那就是這老傢伙。
十五
我們一幫子人在關叔家裡吃完喝飽之後,又跟往常一樣,圍著個桌子炸起了紅十。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對這項運動是鍾愛有加,現在基本上已經過了熱情期了,但憋急了也能再拿出來用用。
我覺得我有必要形容一下關叔的家,原因是我覺得這裡不像是一個家。他家裡足有500 多平,三層的。樓下基本上就是他私人的工作室,還有一個大餐廳和會客室,最誇張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娛樂室和洗浴按摩室。還有工作人員睡的地方,都在一樓。二樓是關叔工作的地方,總共能有六七個人給他工作,而且基本上都是主管領導,剩下的分支機構都在其他地方。三樓就是一個又一個的臥室加客房了。他家的工作人員,有一個管家、三個廚子、兩個服務員、一個茶藝員,還有兩個按摩師。更過分的是關叔的兩個私人助理,都是研究生畢業,長的那叫一個水靈,都是挺拔的大個,前凸後翹,絕對極品。有一個叫亭亭的,剛來就被我拿下了。另一個還沒等我上手,關叔就提前一步,給人搞定了。現在這倆小丫頭看著我,都是一臉靦腆的微笑,特有意思。對關叔弄了一個這樣的家,我特別不理解。原因是感覺這不符合那老傢伙的性格。他原來是個詩人,從來不在乎這些,只要有個床睡,他就感覺上天對他夠恩賜的了。他對現在的解釋非常簡潔一方便,就是圖個方便,哥們兒來了也方便。我在認同的同時,也覺得這件事情其實挺搞笑。
那天后來,我炸紅十炸得特別沒勁。往常我都是最能調節氣氛的一個,但是那天牌臭得要命,幹了不到一個小時,輸了六千多。就在這時候,老劍來了。我跟他認識也有年頭了,但始終就是不熟,跟他沒半點共同語言。這傢伙整電影都整出魔怔來了,只要一見人一張嘴肯定跟電影有關,我一直認為一個人對一種東西達到一種忘乎所以的痴迷狀態,心理必然得有點問題。當年我認識他的時候也是透過關叔,那時我還是個誰也不在乎的小崽子,他已經是個比較出名的導演了,從長影剛走出去。後來弄了幾部片子在國內給禁了,但在國外抱回來一堆大獎,一下子就牛逼閃閃放光芒了。但他還是比較懼關叔的,因為他最近的幾部片子都是關叔給投的資,所以這傢伙對我也一直都是點頭哈腰、尊尊敬敬的。他進屋誰也沒理,直接就貼到關叔身邊了,竊聲竊語地說了幾句,關叔就下場了。劉大膽還吵吵著要接著幹,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