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方。冷……好冷……
那群女人的聒噪之聲不曾中斷,她卻已忍無可忍地破回大罵:
“羅嗦完了沒!他不是你們這些女人養的狗!”
所有人回頭瞪著沙紅羅,彷佛她剛才宰了一頭熊,而手上的血漬未乾一樣。
“你究竟好了沒?我要休息了!”沙紅羅只管盯著楚朝歌看他有膽不理她!
“哪來的潑辣女人?”
“橫眉豎目的,好不嚇人。”
好熟悉的話……沙紅羅皺著眉頭回想起與他初次見面的情景。這些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女人就不能換句新辭嗎?
一陣昏眩朝她襲來,沙紅羅咬著牙,沒讓自己倒下來。
那天,他在眾人面前是不理會她的沙紅羅寒著心,昂起下巴等待他的斥喝。
果然,他眉頭一擰,溫和的表情亦轉為嚴厲。
總是這樣……在她面前百依百順的男子,為了人前所謂的面子,可以擺出另一種冷麵孔相對!
沒有誰是表裡如一的。她孤自一人站在原地,與彼方一字排開的陣仗相對。
他握緊了拳頭,才動了唇,沙紅羅便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他的眼神鎖住她防備的神情。
沙紅羅驚愕地睜大眼,未曾預料到他給予的不是責罵。
她怔愣地站在原地,傻傻地看著他推開那群女人,飛奔到她身邊。
“生病了?”他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額頭。“身子怎麼這麼冰?不舒服為什麼不早說?”
他眼中的熱意一步步地侵入她的心中,一種不屬於生病的脹痛感積壓到沙紅羅的胸上,她握緊拳頭,一陣絞痛讓她倒抽了一日氣。
“你的手在流血!”他陡地拉起她的手掌,一陣雷鳴大吼朝著她的臉龐襲來。
她沒有開口,頭部依舊脹痛,身體也仍然不舒服,但是她想笑。
“手是怎麼受傷的?”楚朝歌手忙腳亂地拿著布巾,將她的手裹成一粒粽子。
“剛才有頭臭狐狸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用手架開,所以受傷了。”
沙紅羅說得漫不經心,楚朝歌卻倒抽了一口氣;身後女聲則發出高低不一的尖叫——
關她們什麼事!沙紅羅回頭瞪走幾聲尖叫。
“你病到昏頭了嗎?居然拿手去撥刀子!”楚朝歌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肩膀,不住地端詳著她是否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包得醜死了。”沙紅羅嫌棄著手上的大粽子。活像包了過多肉餡一樣,絲毫都不可口。
“你笨死了。”楚朝歌板著一張臉,精瘦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把她掃入他的胸前。
沙紅羅被他的力氣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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