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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護衛你有沒有覺得這天氣冷了幾分?”
“駙馬爺一說展昭還真的覺得有點冷。”
所以說在不知不覺當中,我們風流倜儻的白少俠的漫漫追妻路被再一次拉遠,而且還同時被開封府的兩**oss一起盯上。駙馬爺您一定是故意的,白玉堂表示他也要哭暈在如廁裡,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如此坑他。
等白玉堂抱著公孫策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白錦堂虛弱的坐著精神卻是好了很多,在他的嘴角上還有一絲黑色的血跡沒擦乾淨。此時白芸生坐在床邊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可是他畢竟不通醫理,眼看著父親吐了好幾口黑血卻什麼也做不了。
這樣的情景讓白玉堂想到了四個字:迴光返照。瞬間白玉堂就將這四個字拍出了腦海,他的哥哥可是個好人,呃……貌似有句話叫好人不長命的。那他哥哥就是一個禍害,沒錯他哥哥就是那遺千年的禍害,怎麼會現在就死呢。
“二叔,父親他……”
白芸生畢竟還是個十歲的孩子,這些天來看著父親重傷、中毒一直昏迷不想,又被熟悉的人追殺,早已經有點懵了。剛剛那幾口血更是讓他全然不知所措,就怕父親的病情加重丟下自己一個人,見到白玉堂時話語中已然帶著哭腔。
白玉堂見過調皮搗蛋的白芸生,見過故作老成的白芸生,見過故意使性子的白芸生,也見過委屈的掉金豆的白芸生,可是現在這樣眼中一片茫然的叫人心疼的侄子他卻從來沒有見過。
“生兒,你父親他沒事的。”
不同於屬於門外漢的白玉堂叔侄兩人,在醫術方面公孫先生可是專家級的。看著那黑色的血汙,公孫策伸手撫上自己的鬍鬚,心中已經有了推斷。手指搭在白錦堂的手腕之上,脈象有一些虛弱,卻比之前對了點生機。吐了那麼多血是個人都會虛弱,何況是重傷未愈的白錦堂呢。
“公孫先生,我家大哥他?”
“駙馬爺的藥果然厲害。令兄的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不過駙馬爺行的是以毒攻毒之法,加上令兄重傷未愈,且毒素在身體裡潛伏的太久,傷了根本,要好好調理調理。”
此時還在趕來的路上的唐無瑕,忽然接到了系統完成救治白錦堂任務的提示,既然人已經沒事了,唐無瑕表示不用那麼急的趕過去,反正以白錦堂現在的身體也沒辦法提供案件的線索,他還不如去會會那個方巡。
“解藥,快給我解藥,癢。”
一看到唐無瑕進來,方巡一邊在身上抓著一邊叫到,包拯對著唐無瑕怒目而視,雖然這人是犯人,還是一個恩將仇報的小人,但是也不能給他下毒啊。
“我給你吃的真的是糖。”
唐無瑕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真的是無辜的,方巡所言全屬誣告。包拯看了看方巡感覺他的神情和動作都不想是裝出來的,眼看著方巡還在問自己要解藥,唐無瑕決定要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於是我們的駙馬爺從掛在腰間疑似荷包的口袋中,再一次拿出了一顆黑色的疑似毒藥的糖,然後很淡定的塞進了……包拯的嘴裡,等喂完包拯又拿出來一顆放進了自己嘴裡。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回去讓廚子再做一點好了。
“其實這個時間已經有蚊子了。”
看著一直在撓癢的方巡,唐無瑕決定提醒他一下其實真的不關糖的事,他被只是蚊子咬了而已,然後精神又過多緊張了,才會覺得如此的癢。此時像是要驗證唐無瑕的話,蚊子飛舞的嗡嗡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蚊子在三人的注視下飛往了方巡那邊,最後停在了他的臉上。方巡揮手就要拍過去,卻被唐無瑕在半路上截住了唐無瑕一手抓住方巡的手臂,一手指著蚊子所在的地方,然後回頭證明自己清白似的對著包拯說道。
“看吧。要不我讓廚房拿點大蒜過來給他塗塗。”
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以後,唐無瑕並善意的提議可以拿點大蒜來給方巡止止癢,順便驅蚊。包拯看後滿意的點頭,他們開封府一向是善待犯人的,怎麼可能給犯人下毒呢,想他開封府的大牢還被評為過大宋伙食最佳牢房。
曾幾何時,掌管著整個開封府開銷的公孫先生,一度抓狂的想要貼上這樣的告示:逢年過節,開封府全體休假,不抓人。
開封天子腳下,百姓安居樂業。作為離天子最近的百姓,有什麼好政策第一個就是他們,但是不管哪個時代都少不了窮的揭不開鍋的人,這些餓著的人自然要想辦法蹭飯吃。要問免費飯菜哪家香,大宋開封進牢房。
平時也就算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