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頁)
等驛站裡的人準備好了張龍和馬漢需要的東西的時候,就發現兩人已經站在外面等著了。此時他們剛剛坐著的桌子上,只留下一個空了的燙碗,和兩碗只剩下一半的米飯。當然張龍兩人帶走的可不僅僅是馬匹、食物和水,還有因為湯太燙,他們又喝的太急而留下的那嘴水泡。
八百里加急的速度真不是蓋的,在兩人累壞了n匹馬跑了三天兩夜之後,終於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杭州白家。而此時的白家,養傷中的展昭和白玉堂正在愜意的鬥著嘴,明顯還不知道開封發生的事情。
“展小貓,那邢躍說的你為了五爺乖乖束手就擒是幾個意思呀?”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逃到洞口了,但是邢躍說了。我敢動一下,他就讓人倒些酒進去,然後丟個火把,來一個碳烤耗子。”
“然後你就乖乖的讓他抱坐在腿上了?”
“怎麼可能。然後他就放了毒。”
“不對啊,在刑室當中那毒明明有一股惡臭,怎麼那個時候我沒有聞到。”
“白兄有買過豬肉嗎?這豬肉都是野生的比家養的值錢,人當然也是。當時我們可還是沒有被抓到的,當然要用特殊處理過的無色無味並且造價昂貴的毒,對了聽邢躍說那毒當中還加入了迷藥。”
“所以之後我們被抓住了,關了起來就直接用那種帶著惡臭的廉價貨來招呼我們。”
“你想讓他們用貴的來招待你?”
“當然不是,五爺腦子正常的很,怎麼可能會希望有人拿著毒藥招待自己。”
無意中聽了牆角的張龍和趙虎還有管家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並且讚歎道,和白五爺在一起,展大人連嘴皮子都利索了。但是這樣有活力的展大人,真的需要他們累死累活的八百里加急趕過來嗎?
“展大人。”
“張龍、趙虎,是大人派你們過來的。”
“是的,展大人這裡可是發生了什麼,我和趙虎在半路上接到了大人的書信,上面寫著八百里加急。”
張龍趙虎覺得,展昭這裡確實不需要他們如此快的趕過來,於是擔心自己理解錯了包拯書信中含義的兩人,決定請教包大人肚子裡的蛔蟲一號:展昭展護衛。
“書信何在?”
張龍從懷裡將兩張信紙掏了出來,看著上面的字,展昭表示自己其實也不是很理解包大人和駙馬爺的意思。
“來之前大人可有吩咐你們何事?”
“大人只是讓我們來看一些展大人的情況,可以的話希望我們能接展大人回去。”
“張龍、趙虎你們先休息一下,明日我們即可啟程返回開封,大人那裡應該出了什麼事情。”
展昭想了半天,覺得應該是包拯那裡出了什麼狀況需要自己趕回去,但是大人的字和以前一樣,加上駙馬爺還有閒情逸致來一句:字面意思,所以展昭推測事情應該沒有太嚴重。張龍、趙虎倆人是趕了三天兩夜的路才到的,於是展昭作為一個體恤下屬的好上司,決定還是讓他們休息一天再出發。
“展小貓,五爺陪你一起去。”
“白玉堂,你……”
展昭表示,白玉堂還在養傷當中,自己奔波是職責所在,但是他白玉堂完全沒必要受這份罪。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直接打算拒絕,而且這人的傷勢可比自己的還嚴重,自己現在才好了一點點,這人現在傷勢如何可想而知。
“展小貓,五爺我可不是想要去你們開封府,五爺是要去將芸生給帶回來,那小子竟然敢離家出走,真是欠教訓了。”
“對了,包大人讓我拿了一個匕首讓白五爺認一下,是否見過。”
說著馬漢從懷裡拿出了另外一張紙,紙上是一個匕首,很醜很醜的匕首,白玉堂覺得這匕首看著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按理來說這麼醜的匕首自己見過一定會印象深刻的,但是為什麼想不起來呢。
宣紙上畫的匕首和實物沒有絲毫的區別,那可是公孫先生親自操筆畫出來的,怎麼可能會有區別。但是在那張紙的右下角寫著這樣七個大字:一切以實物為準。而且很明顯不是公孫策的字跡。
“這是駙馬爺畫的?”
“不是,是公孫先生畫的。”
“這字……”分明就是駙馬爺的。
“這是公孫先生畫好後駙馬爺加上去的。”
“當著公孫先生的面?”
“是的。”
“先生當時沒有笑的一臉陰森,不對是一臉如沐春風。”